&&&&写小说哪,你的意思是我给苗斯里下药?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不要为了自欺欺人,就编出这样的瞎话来污蔑我,明明就是我跟苗斯里在你情我愿下发生的。”
“是吗?”顾格格冷笑,“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有没有说故事,你心里应该最清楚,敢做不敢认,原来你也就这么点伎俩,要不要我现在给苗斯里打个电话,让她亲自来跟你对质?”
高言盯了顾格格一会儿,然后在她旁边坐下,笑着说:“你说的对,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又胜券在握,所以不怕你知道,没错那酒是有点问题,只是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猜到的?你就这么肯定苗苗不是自愿的?”
顾格格又把电脑推到高言跟前:“你自己看就明白。”
高言只瞥了一眼:“我不用看,这个视频我看过无数次了,确定没有破绽。”
“是吗?”顾格格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你是可以把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把酒瓶丢得干干净净,但是你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所以一切都显得白费心机。”
“哪一点?”高言疑惑的问。
“床单。”顾格格冷冷吐出两个字。
高言经她提醒,不用看已经知道问题所在了,冷嘲:“你还真是目光如炬。”
顾格格却一脸惋惜的看着她:“一个人在无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最关心自己的人,你明知道苗斯里那么关心你,你却对她做这种事,你不觉得可耻吗?”
高言没有说话。
顾格格继续说:“如果说这一切发生在我跟苗斯里在一起之后,还能说你是因爱生恨,那么这样算什么?未雨绸缪?那你真是用心良苦,我替苗斯里谢谢你,有你这么一个‘深爱’到她骨子里的人,不惜提前拍下不雅视频来防患于未然,你当交养老金,防老哪!”
高言沉默半响,突然说:“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我特意安排的,你信不信?”
“死囚都有上诉的机会,你可以说来听听,信不信再说。”顾格格抱着臂看她。
高言苦笑了一下,才缓缓的说:“你没看错,床单上的那一滩红色确实是血迹,如果我说是苗苗的,你肯定不会信,苗苗竟然真的把第一次给了你,顾格格,我嫉妒你。” 高言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继续说,“苗苗应该告诉过你,我用身体交换了一份工作,你也没猜错,我最无助最彷徨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苗苗,所以那个男人一走,我立即打电话给苗苗,叫她过来陪我,可是等苗苗过来之后,我后悔了,我竟然让她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跟男人上床,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脏,我让苗苗抱我去洗澡,可是再怎么洗都洗不掉那个污点,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暂时忘掉。”
“跟苗斯里上床?”顾格格嗤之以鼻。
“可笑吗?”高言瞪了她一眼,“如果设身处地,你就不会觉得可笑,我只是想让我爱的人安抚一下我而已,这个要求过分吗?”
顾格格看她竟然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她真的不搞懂这个女人奇特的想法了,这岂止可笑,简直荒唐,没答话,还是安静的听着。
高言却叹了一口气说:“如你所愿,苗苗连亲我一下都不肯。”
顾格格心想,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于是,我就让苗苗陪我喝酒,那些红酒是那个男人带来的,之前我只喝了一小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等我和苗苗喝完剩下的,我才发觉不对劲,身上热得跟火烧一样,神智也变得模糊,当时我以为是不胜酒力,事后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怕我反悔,在酒里放了东西。”高言看着顾格格,“喝完酒,下面做了什么,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顾格格用鼻子哼了一声:“就算苗斯里不清醒,应该也是你先勾引她的。”
高言笑:“这个我承认,苗苗可是我喜欢了很多年的女人。”
“好吧,就算你把酒的问题推卸到了,那么这视频又是怎么回事?”顾格格问,“别告诉也是那男人事先安排好的。”
高言击了一下掌说:“bingo,你答对了。”
顾格格看着她,一脸质疑。
“其实这段视频不但有后半段,还有前半段,前半段是我跟那个男人的,如果你感兴趣,约个时间,我拿给你欣赏一下。”高言神色无恙的说着。
顾格格更加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高言仿佛说得是别人的事一样。
“那个男人接到一个电话匆匆忙忙走的,他又不能当着我的面,拿走摄像机,如果不是我第二天醒来时意识到红酒有问题,我也不会多个心眼有这个发现。”高言扯出一丝自嘲笑,“你说我是不是很幸运?”
顾格格冷冷的说:“你是很幸运,可惜苗斯里比较惨。”
高言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不过顾格格很快就发现了疑点:“我听苗斯里说,那个男人是一家电影公司的老板,他不防着你就不错了,竟然放□段来下药、偷拍你?这根本不合理。”
“顾老师不亏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