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不会回谷?便就由着她拿你试药?断魂谷的药物,也是这么好吃的?你就不怕她给你毒药?”
柳如风垂下了眼睫,道:“属下那时伤势未愈,而梅姑娘入谷之后,主人也无半分命令传下。梅姑娘只说是属下伤势不宜移动,让属下留在那里,属下以为是主人的意思。何况梅姑娘将是主人的正室夫人,无论她拿了什么药来,即便明知梅姑娘是在用属下试药,属下也不敢不服……”
“你……”南宫天幕叹了口气,也不知说什么的好,柳如风的心思,他自是明白,如果真的拒绝了梅越心,不论伤势沉重的柳如风能不能活着回到绝谷,梅越心一旦嫁给了南宫天幕,日后的报复是可想而知……
南宫天幕俯身搂抱住柳如风赤 裸的身 体。心中已然明白,那梅越心只怕是早已对柳如风动了心思,才一直不提,或是有意无意,造成他的误解……
又或者,梅越心是想将柳如风骗去断魂谷?断魂谷医毒之术,虽然冠绝天下,但这高深武学,却是始终不曾弄到!否则,又何需用药毒配方,拉笼绝谷与碧心宫,以作守护?相对自己,柳如风自然是要好对付许多?但她却是不知,绝谷死殿之人,如何敢外传武功?
梅大小姐这算盘,却是打得错了……
南宫天幕转眼看了看,柳如风此时衣衫零乱,双手被腰带束缚在头顶床方,乞怜的眼神(你确认?),赤 裸的身体,竟是说不出的情 色与魅惑……
南宫天幕眼神一暗,再不去想那些Yin谋诡计,算起来,柳如风离开了七个月,南宫天幕也有七个月不曾有过性 事,只是这般的搂抱,即使心中仍有怒气,下 身却早已肿胀发痛了起来……
虽然绝天宫中侍姬无数,但自从柳如风坠下山崖,南宫天幕以为心爱之人身死,便将自己所有的时间与Jing力沉入繁琐的谷中事务之中,竟然没有招过任何一名侍姬侍寝……
轻轻吻上那诱惑着自己的性 感薄唇,双手在身下赤 裸的身躯上轻抚游走,温热光滑的肌肤涨满了掌心,紧实饱满的触感令得南宫天幕感觉全身都因为渴求的疼痛紧绷了起来。
急切地舔犊着他口腔内每一分领土,不满足地将那与它的主人一般清甜的津ye□汰尽,查觉到身下的男人因为窒息而逐渐微弱的气息,南宫天幕终于放开了被自己品尝了半晌的嘴唇。
柳如风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想太过急促的呼吸,今夜南宫天幕的情绪令他实在无法把握,柳如风只能忍着窒闷的感受,慢慢的、轻轻的吸气,不敢太过刺激到身上的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毫不掩饰自己急切的情 欲,粗重地喘息着,打量着安静地躺在身下的柳如风。
不知是情动,还是窒息,柳如风晕红了双颊。忠诚而温顺的眼眸正望着自己。赤 裸的胸前,一侧的ru首红艳欲滴,先前啃咬的痕迹还清晰可见,一层水光莹亮惑人。肌理结实的身躯,毫无防备地安静横躺在身下,胯间的rou jing微微抬头。仿若七个月的分离,不过只是一场噩梦,梦醒后,一切都没有改变……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伸指拨弄着那有些变得粗长的rou jing,玩耍般的轻揉慢搓,间尔弹压抚弄。眼见柳如风脸上正渐渐消退的红晕再度涌上,半是尴尬、半是难堪地抬眼望了过来。
明知柳如风想要自己停手,南宫天幕却是忍不住更加恶劣地在那方寸之地动作了起来。
解下腰间束带,南宫天幕微笑着,将那白色的束带轻轻缠绕上已完全昂扬起来的分 身,细致地将那粗壮而美好的jing 身缠了个遍,放过了两颗晶莹饱满的玉 囊,绕至根部,打上了一个活结。
看着柳如风羞耻的神情,在那顶端轻轻一弹。
以往即使侍寝承欢,也从未被如此作弄玩耍过,何况被如此对待之处,还是男人的象征之物。柳如风一时也理不清心中纷乱的思绪,闭了闭眼,忍下已到唇边的一声喘息,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十指合拢,紧紧地抓住了固定着双手的床方——不这样,柳如风不知道这般羞耻的情形下,自己会不会失控地挣开那束带……
“七个月……如风,你让我整整想了你七个月……”南宫天幕的声音有些低沉而沙哑,俯身轻轻地吻了吻柳如风的眉眼,将身体挤入了他修长的双腿 之间。
柳如风一震,睁开了眼睛,望着身上因为忍耐,而满头汗珠的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看了看那紧闭的秘 xue,自散落的衣物中寻出一个玉瓶,倒出一些透亮的ye体,抹在指尖,在那秘 xue外的褶皱轻轻地揉按一阵,手指微微用力,刺入了明显长期不曾使用过的地方,干燥、高热、细嫩、紧密……
南宫天幕身子一颤,下腹的肿胀更加的逼人。
柳如风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私秘之处还是无法习惯被外物侵入的异样感受……
下腹一紧,却是被束缚住的分 身,再度落入了一只温热的手掌之中。
“来,告诉我,这里,七个月里,你自己有没有碰过?”南宫天幕有些难耐地俯下身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