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重重地顶在 双 腿 之 间……
南宫天幕抬头,看着柳如风因为 情 欲 而有些扭曲狰狞的表情,因没能找准部位,而不得其门的凶悍 分 身 在身下胡冲乱顶着,脸上露出了难受、痛苦的神情,一如受了伤的凶兽。
南宫天幕不及多想,一个翻身,轻易地将被封住了内力的男人压在身下。
“……”南宫天幕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万没料到失了神智的男人竟然敢做出这般反了天的事来!
看着神智昏溃的男人在身下徙劳无功地不断挣扎,南宫天幕咽回了已到嘴边的喝斥,罢了,现在说,又能有什么用处?将男人翻过身来,趴跪在床间,腰腹用力一挺,再度回到了那□的 秘 处。
南宫天幕终于明白为何在服下最后的□时,柳如风会自己封住了内力,是怕伤到自己么?
“啊、啊……”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似痛楚似愉悦的低吼。
南宫天幕双手紧握着柔韧的腰身,大力的 抽 送 了起来……
探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那得不到舒解的 分 身 ,尚未动作,身下的男人已发出一声几近舒爽的嘶吼来,迎着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晃动着tun部,一如迎合着南宫天幕快速 抽 送 的 欲 望 ……
南宫天幕一直沉默着,第一次,在与柳如风的 性 事 中刻意控制了自己的 性 欲 。既使柳如风已达到了 高 chao ,也忍耐着没有发泄出来。将身下迷乱的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狠狠地 抽 插 、抚 弄 着,直至柳如风已然泄了五、六次,眼中的疯狂渐渐沉淀……
南宫天幕将他被压在胸前的双腿放了开来,搂抱起男人,让他的双手抓住了床顶的雕花横木,搬开那紧翘浑圆的 双 tun ,再次狠狠地刺入那shi润的 秘 xue ……
已避退所有侍从的主院显得极为安静而无声。只有主屋里yIn糜的声音急促地响动着……
当南宫天幕再次跨出主院时,已是第二天的卯时。
匆匆换上了庆典用的华丽绸衣,南宫天幕带着十来名侍卫,离开了卓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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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幽幽醒转,疲惫地望着红漆雕花的床顶,动了动手指,身体有如不是自己的一般,找不到一丝的力气,唯有强烈的酸软与痛疼,提醒着自己,这具身体,依然还是属于自己……
房门一响,柳如风Jing神一紧,旋又放松,低头望着身上遮掩住了一身狼藉的床被,微微苦笑。昨日不知过了多久,当灭顶的□消退,神智再度回归,已是深夜。公子虽然没有半分结束的意思,却还是解开了自己被封住的xue道。柳如风没敢求饶,全是仗着一身内力,咬牙强撑,直至后来,昏迷了过去……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进来的竟只有一人?!
柳如风费力地转过头来,一身黑衣的夜七手提着浴桶,放在屋角,转身来到了床前。
“公子……”柳如风想要询问,却发觉吐出口的话语低哑得厉害,喉间火辣辣地干燥发疼。
“公子卯时已起身,带了十来名侍卫,去绝天宫参加就任大典了。”夜七自是心中明白,倒过一杯水来,搂紧了床被,连人带被半扶了起来,将手中的水杯喂至柳如风唇前,垂下了眼,掩住满眼的酸楚,道。
柳如风知道自己此时莫说接过水来,便是动一动,也是十分艰难,也便不再白费力气,就着夜七的手,一口喝干,喘了口气,说道:“你为何没跟在公子身边?”
“是公子的吩咐,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公子说,绝天宫是谷主的住处,高手不计其数,无须为他担心。”夜七再倒来一杯,正要掺扶,柳如风却摇了摇头,示意够了。
夜七放下水杯,便要来扶柳如风起身入浴。
“不用,休息一会,柳如风自己能行。”柳如风却哪敢让他扶着自己,一身的吻 痕、齿 印与 情 欲 的浊迹……若是被人看见,柳如风真不知道自己日后该如何面对……
夜七应声收回了手,心中自是明白柳如风的顾虑,藏于身后的双手紧了紧,压下胸中的悲鸣,说道:“也好,夜七就在房外,有事只需唤上一声,不要勉强。”
柳如风沉默一瞬,抬眼望向夜七,道:“多谢!”
夜七深深地看了柳如风一眼,转身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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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方至,绝天宫钟响三声,烟火齐鸣,绝谷之中,除了当日有职务在身之人,凡是身无要职者,皆齐聚在绝天宫前的宽敞平地之间,眼望着绝天宫前的华丽高台。
一身黑色锦袍的谷主南宫行,带着白绸绣锦的南宫天幕,以及六殿殿主缓步行上高台。
谷主南宫行跨前一步,双手虚空一按,台下数万谷众立时停止了相互低语,挺真了背脊,静立于地。整个绝天宫前,顿时一片寂静,如同这数万人不存在一般。
谷主南宫行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开了口,声音不高,但却能令台上台下人人都能听得清楚:“两百多年前,绝情剑魔欧阳玉石开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