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她的情谊,回了她的心意,定不会退缩半分,眼前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以后的路只要吕子陵紧握她的手,她定紧跟她的脚步。
想通了一些,心里也舒服了很多,似乎胃口也好了很多,就又麻烦掌柜的把饭菜热了一遍,吃了多半碗大米饭。
眼见暗红的太阳像一个烧的正红的火盆,在西方垂死挣扎着。街上陆续经过的行人不如先前悠闲,加速了匆匆的步迈。店里的客人多了起来,皆是些三五成群的男人,偶有男人带着妻子出来打牙祭,也是订了单间的。像苏洄这样单身的女子独自来的少之又少。
苏洄正欲留话离去,却见吕子陵火急火燎的闯进来,一眼瞅见她,慌不迭地跑过来拉着她的手,歉意地说:“委屈你了,是我不好。”
苏洄心里着实有些气,本不予理睬,瞧见那人微熏得脸,急切的眼神,心软了下来,所有的不甘和委屈化作一汪春水,柔情地回答:“没事,我正想一个人清静清静,倒是你应酬在外,辛苦地很。”
吕子陵心口一暖,为她的体谅感动,顾不得大庭广众之下,高声道:“赶明儿,我们好好转转,天大的应酬也不去了。”
明知是安慰的话,苏洄还是感激地回以一笑。眼下回途之说已灭,青州的义父义母和王姐姐需要照顾,粮行的账册也需要整理,邹章与自己所定期限也已到,是该回去了呢!
吕子陵细心观去,见苏洄脸色不愉,还以为为巽王等人之事愁眉不展,试探地问:“阿洄,可是怪我来晚了?今儿本想带你好好转转,谁知半路杀出他们几个,生生破坏了好事,也怪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扔到这儿的,你骂我吧,是我让你受了委屈。”
苏洄本来好转的心情忽然沉了沉,想到以后两人的处境,鼻子发酸。稳了稳心神,答非所问地飘了一句:“子陵,你可曾为以后的生活想过?”
吕子陵一愣,立刻了悟地点点头,本想趁此机会好好给苏洄说上一番,让其定了心,奈何人多口杂,若有一言半句闲话被人传了出去,保不齐会影响苏洄的名声。只好按下倾诉的欲望,吩咐六儿赏了掌柜的银子,领着苏洄去衡梁最具奢华的客栈居住。
因着怕人说闲话,只好要了三间上等房,一天闲游下来加上思前想后,苏洄早就累了,梳洗罢,脱了衣衫,钻进被窝便沉沉地睡去。
话说吕子陵一身酒气,怕讨苏洄的嫌,只好忍住冲动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偷偷摸摸地钻进苏洄的房间,谁知佳人已然入梦,空留她望颜兴叹。
近身细观心爱之人,恬静的睡颜一片宁静和气,呼吸均匀,没有半点儿戒备,想必是累坏了。想到两人已经定情相许,吕子陵甜蜜地笑笑,本来想把计划好的一切全部告诉她,让她安心,谁知这人比她还安定的很,一想到过不了两个月,眼前清丽慧lun的女子就属于她了,心口就跳个不停。原以为一辈子都要顶着男人的身份憋屈地活着,谁知上天竟降下仙女,伴她一生。忽又想到自己的女子身份,高涨的情绪低落下来,若是阿洄知道了,可会一如既往地承受她的情意?回想以前两人相处的点滴,吕子陵颇含深意地看着熟睡的苏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阿洄已经看出了她的女儿身。不然,以她那自律甚严的性子,怎么会纵然她三番两次出现在她的房间,还毫不顾忌的和她同床共枕呢?虽说阿洄骨子里是个洒脱之人,可毕竟是个女儿家,基本的礼节还是守的,看她和别人相处就可得知,除了周存夫妇和王氏,她从不和别人亲近,总是不近不远,恰到好处。
如果是这样……,吕子陵惊浪滔天,激动的想要摇醒沉睡的佳人,终是不忍心,只好掩下狂跳的心,掀被躺在佳人身边,左思右想着……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蜜蜜
苏洄一向有早起的好习惯,天儿刚刚发白,第一只雄鸡引吭高歌时,便睁开了眼,动了动,一只胳膊横放在胸口,沉沉的,不用猜也知道谁这么大胆,这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扭头便是一张安详带着些许微笑的俊颜,熟睡的吕子陵全然没有白天的蹁然和霸道,如初生的婴儿般纯净可亲,忍不住让人产生亲上一口的冲动。苏洄暗想:这人怎么生的这般好看,两道英气十足却不粗犷的剑眉,挺直高隆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大小薄厚适中的嘴唇,皮肤白皙却不似女子般嫩白,而是紧实有致,既不失女子的温婉又添了三分男子的俊朗,脖颈细长,两肩宽挺似刀削一般有致,想必这副身子有两下子护身,平常女子再如何中性也练不出这么完美的骨架,好像是上天特定为其量身制作的,挑不出一点瑕疵。想必这也是她男装多年而无人怀疑的原因吧!谁能想到这样挺拔俊秀的身躯为女子所有呢?想到这儿,再看看自己,苏洄忽然有些惭愧起来,怪不得有些眼力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女子。162厘米的身高,不足100斤的体重加上一张文秀的鹅蛋脸,任谁也难把自己当作男子看待,看来以后要加强锻炼身体才是啊!
吕子陵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委屈的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