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露出微笑的女儿却不在她身边了,不知今夜她是如何度过的,是否有人陪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吃饺子,看春晚?
此时,一匹骏马飞快地穿过安静的大街,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院前才急忙拉住缰绳。早已侯在门前的两位小厮看到这位公子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一个牵住有些不安分的马,一个接过缰绳并立马跪下匍匐着说:“请爷下马。”
吕子陵并未踩在其背上下马,而是纵马跳下来,一句话没说,一溜烟儿消失在大门前。
六儿此时正焦急地在通往凝晖堂必经的长廊内转来转去,并念念有词地说:“我的爷哎!您快回来吧!再不来小的是真没辙了。”
健步如飞的吕子陵远远便见六儿像一个无头苍蝇似的转来转去,轻喝一声:“你不在太妃身边伺候着,在这瞎转什么!”
六儿见到来人如同大赦一般,激动的奔向吕子陵,抓住吕子陵的胳膊道:“爷,您可回来了,太妃已经催了三次了,小的的魂都快吓飞了。”
吕子陵哈哈一笑道:“吓飞了再找回来就是了!”
六儿闻此言哭丧着脸,埋怨道:“我的爷,您还有心思开玩笑,还是想想眼前吧!太妃是真动怒了,连小姐都劝不住,直说要动家法。”
吕子陵神秘一笑,自信满满地说:“没事,我自有办法。你先回去吧!”
六儿见吕子陵一点儿也不担心,料想爷定是有了完全的法子,也安下心来了,一鞠躬:“那小的就告退了。”
“去吧!”吕子陵随意摆了摆手。
一边稍稍整理衣冠,一边更加快速地向凝晖堂奔去,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平阳太妃的怒吼声:“那个孽障怎么还不回来,这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门外侍立的丫头中有两个丫头眼尖的远远瞅见疾奔而来的吕子陵,兴奋的跑进堂内,回禀怒气正盛的太妃道:“王爷回来了,太妃,王爷回来了!”
正回禀着,吕子陵掀帘而入,果不其然,吕太妃正满脸怒容地端坐太师椅上,正眼也不瞧吕子陵。吕涵薇见此递给哥哥一个眼神,让他自己看着办,自己是真没辙了,之后就静静地立在吕太妃身旁一会儿看看生气吕太妃,一会儿担忧地看看闯了大祸的哥哥。
吕子陵斗篷一甩,重重地单膝跪地道:“儿子不孝让母亲久等了。”
听此言,吕太妃才扭过头看看吕子陵,责问道:“你还知道何为孝吗?你父亲在时是怎么教你的?教你应该堂前敬母,可现在大年三十,一家团聚的日子,你却夜过了一半才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吕子陵低头道:“都是儿子的错。”
吕太妃瞅见此时的吕子陵头发上还带着未干的风霜,玉容冻得有些发紫,心顿时有些软了,可嘴上却不弱半分:“你说你错在哪里!”
吕子陵恭敬地回道:“儿子未能及时堂前敬孝以尽长子之责,兄妹之义,年夜团圆之时令母亲担忧、舍妹思虑,是儿子之过。”
吕太妃听此言脸色稍微缓和地问:“你为何迟迟不归?难道生意上的事非你不可吗?以至于陪娘亲吃个年夜饭的功夫都没有。”
吕子陵道:“儿子早已提前几天安排好所有的店铺,只为早早回来陪母亲过年,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却为了寻一块石头耽误了。”
此话一出,吕太妃原本软下来的心却是比原先更硬了,指着吕子陵的鼻子骂道:“玩物丧志的东西,为了一块破石头,你连家都不顾了。”
一旁的吕涵薇暗怪哥哥不会说话,又怕母亲生气怪罪哥哥,便劝道:“母亲莫生气,哥哥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定是另有原因。”
一旁的静姨也劝道:“少爷自小懂事,怎么会因为一块石头误了回家的时辰呢!”
吕太妃想了一下,问道:“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吕子陵摸出早已准备好的石头说:“前几天,南海出产了三块灵石。听终南山的虚清道长说,此石有美容养颜、延年益寿之功用,得上一块可保一世平安。儿子想为母亲和妹妹各寻得一块,于是快马加鞭赶往南海,可惜只寻得一块。”
吕太妃听了,早已将之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欣慰地说:“何必呢?只要你安好,全家自是平安。”
吕子陵笑道:“儿子自是不全信,只是想到母亲有时睡不好,便想取来试试,或许有些用处。”
吕太妃听此甚喜,暗怪自己错怪了儿子,忙说道:“快起来吧!难为你有这份孝心。想你一路风霜,肯定冻坏了。”与此同时吩咐旁边的丫头道:“都傻站着干什么,没看到王爷的衣服没换?兰笤,去取我为王爷新定做的锦绣棉袍来;采蘋,你快去打盆热水来给侯爷净脸,青缦,你快去给侯爷沏杯热茶来!”
吕涵薇背着母亲偷偷向吕子陵竖了一个大拇指,小声说:“真有你的!”
吕子陵回以一笑,得意地眨眨眼。
稍时,吕子陵便换上云锦虎头云船棉鞋、川锦棉袍、束了犀牛腰带,净了容后,吕夫人才端详起石头来,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