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婶料想姑娘早上会饿,便早早起来准备了。”
周陈氏反驳王氏说:“说我早,你可比我早多了,我来到厨房的时候,你王姐已经烧好半锅水了。”
苏洄有点受不了她们相互客套,咳了一声,说:“你们起得都太早了,以后不要太Cao劳了.”
“这算什么Cao劳,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周陈氏道,“快叫上你爹吃饭吧!吃完饭我们收拾一下,该添加的东西今儿Cao办一番,邹老板给我们两天的时间休整也是为了让我们准备准备。”
苏洄点点头转身喊周存而去,用完早饭,苏洄拿着周陈氏所给的清单,一溜烟的跑到街上采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吕子陵
子夜在漫天繁星中露出一张五彩斑斓的笑脸,灼烧着冬月的青州。
苏洄舒了一口气,把采买的各种各样的天文地理、农工药草的书籍一一分类整理,(呵呵,尽管家有千书,但绝大部分都属于现在的文科,诗词歌赋,这可不是苏洄的最爱呀!)不过这么多的书,真不知何年何月能够看完,但是多一本多一份希望,苏洄这样想
暗香浮动,烛火中的闺房流动着属于女儿的温雅。苏洄忙碌的身影一晃一晃的,滑过室内的每一寸土地,泛着经久不见的春光。专心致志的苏洄一味地沉浸在书的海洋中,哪里想到原来孤独漂移的影子已经映射成双,她踮起脚尖把认为最不可能有记载的一本人物图考大全束之高阁,怎奈身高有限,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三次之后,苏洄欲搬凳子助自己一臂之力,还未转身,厚厚的书瞬间就转移到一只修长白皙的玉指上,轻轻松松便安稳地歇在书架上。
苏洄一惊,吓得蓦然转身,入目是一张泛着暖暖笑意,如明珠灿耀的俊颜。苏洄狂跳不止的心一下子放到了肚子里,好奇又好笑地斥问:“吕子陵,你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吕子陵敲敲她的额头,打趣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惊慌失措的,莫非做了什么没良心的事?”
苏洄拨开吕子陵恶作剧的魔爪,没好气地说:“拜托,你三更半夜的,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连点声音也没有,是鬼也会被你吓跑的。”
吕子陵浅笑不语,一把搂过苏洄,语气泛着浓浓的思念,说:“我好想你呀!”
苏洄不自在地推开她,有些不自然地说:“确实有些时日不见你了。”随即转移话题说:“你怎么在青州?”
吕子陵乍失佳人,有些失落,但很快调整情绪,从容地答道:“我在青州处理点事情,忙完就走了。”
“哦”苏洄刚松了一口气,立刻警铃大作,说道:“你怎么轻易找到了我?好像早就知道似的。”
吕子陵心虚地说:“青州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打听一个人还不简单。”
苏洄细细回味,察觉不对:“不对吧!我前脚刚到,你后脚就跟来了,若不是早就知道,哪能这么快?吕子陵,你到底是谁?你我一无亲二无故,为什么总是盯着我不放?”
吕子陵暗骂自己鲁莽,早就知道这么快见她会引起怀疑,还是忍不住来了,果然是心子头上一把刀呀!
苏洄见她不语,深思片刻,有些吃惊地看着她,说:“你……”
吕子陵自知瞒她不过,反正早晚都要被识破,只好坦然承认,说:“没错,我就是吕棹。”
苏洄颓然地闭目不语,扶着书架的手指微微发白,声音发颤地说:“真不愧是吕氏的大老板,设计巧妙,环环相接,毫无破绽。”
吕子陵心慌了,连忙拉住苏洄的手,解释说:“你别生气,我也是情非得已。我怕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肯来,我又不想逼你只好出此下策。”
苏洄双目含怒,质问吕子陵,道:“不得已?恐怕是早有预谋吧!从你第一次见我就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切,只等我傻傻地上钩。可笑我竟然认为是总掌柜欣赏我才提拔我来的,原来一切都是你一手Cao纵的。可我不明白,我一个小小的平民丫头,哪里吸引力您的目光,竟千方百计把我骗到青州来?”
吕子陵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半晌才幽幽地问:“阿洄,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苏洄心一颤,有些后悔话说重了,可话一出口,难以收回,只好狠下心说:“我不得不多想,若你我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我不相信你会费尽心思做这些。我又不是不明事理,如果真是粮行需要或工作原因,你大可以坦白相告,何必一开始就隐瞒真相呢?如果开始就是欺骗,又拿什么去信任呢?”
吕子陵近上前,直视苏洄的目光,其灿若星辰的眼睛迷离游弋,动情说道:“也许在你眼里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可在我心里已是不可挥去的知己。”
苏洄心一慌,狼狈地躲开那带着三分真挚,七分坚定的灼灼目光,猝然挣开被紧握的双手,尴尬地掩饰心中的几分难以置信,说道:“胡说什么?你我不过点头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