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赵承肯定不是在问莫竹,是而恭敬地答:“是莫先生的新室友,同一个系的,关系很好。”
赵承眉头跳了跳,面色有些Yin沉。他勉强保持着风度,对来人说:“辛苦你了,继续看着他吧。”
来人连忙客气了一通,走了出去。
来人走后,赵承给秘书打了个电话,“陈秘,帮我订下午一点飞ny的飞机,顺便把我今明两天的行程取消。”
某大学门口,赵承风尘仆仆而来,倚靠在大门边的一根柱子上,点了根烟,注视着来来往往的学生。
他一身西装态度散漫,整个人的气质与在校的学生格格不入,引得一茬茬的学生好奇地观望,又受他生人勿近的威压所迫,没人向他搭讪。
突然他眼前一亮,顺手在垃圾桶前摁灭了烟头,朝着某个地方走去。
莫竹其实一出校门就看见了赵承。这个时候恰好是下课时间,学生都是三三两两地往外走,也就显得靠在柱子上的人格外醒目。
他停了步子,拉了身边人一把,说:“等等。”
赵承见他伸手碰别人,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莫竹身旁那人,目光似乎有刺。
莫竹将赵承神色的细微变化尽数看在了眼底,却不动声色,待人走近了才温声问:“你怎么来了?”
赵承拉过莫竹的手,视线只围绕着莫竹一个,温柔地笑,“来看看你。”
莫竹笑了笑,不置可否。
身边那金发碧眼的小室友听不懂中文,也没看懂赵承对他的刻意忽视,好奇地开口:“莫,他是谁啊?”
莫竹不着声色地将手轻轻从赵承那里抽出来,顿了下才答:“我伴侣。”
“哦!”小室友恍然大悟,“原来是莫夫人啊!很高兴见到你!”
赵承:“……”
莫竹:“……”
莫竹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微弱的笑,赵承见了,心弦动了一下,直接拽过莫竹的手腕,让它躺在自己手心,丝毫不理会同他打招呼的室友,说:“走吧。”
莫竹没动,问:“去哪?我要和室友去吃饭。”
赵承黑了脸。
小室友终于意识到了这位陌生的东方男人似乎不太喜欢他,于是识趣道:“莫,这位先生是不是有话要跟你说?要不我先回去吧。”
“不用,”莫竹直接拒绝,“他能有什么事?去吃饭吧。”
他再次抽回自己的手腕,问赵承:“一起去吗?”
莫竹的态度实在太冷淡了,赵承有点生气,冷冷地说:“我刻意过来看你的。”
莫竹笑,毫不客气地拆台,“你不是来看我的,你是来宣告对我的主权的。”
赵承倏忽哑巴了。莫竹拉过室友的手腕,一如刚才赵承对他做的那样,偏头看赵承,“你要是不去更好,我和室友两个人还能自在些。”
室友一脸懵逼地围观两人对话,不明白为什么莫夫人一脸愤怒地盯着莫,而莫还能笑得这么自在。
他下意识地想收手,可莫竹扣得实在很紧,他偷偷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又继续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对峙。
赵承被莫竹这副样子激怒,喘息片刻后,突然一把拽过了莫竹,莫竹一时不稳,栽进了他怀里。他顺势抱上莫竹的腰,手插进莫竹发间,使力一拽,逼得莫竹抬头,随即狠狠吻了下去。
莫竹用尽全力推,这姿势不好使力,效果微乎其微。他恼怒地想咬伸进口腔内的舌,却终归有些忌惮赵承的余威,只能勉强偏头躲避,根本躲不过。
结束后莫竹眼角有些红,一部分是亲的,一部分是气的。赵承却很满足,笑说:“走吧,去吃饭。”
莫竹在他身后,眼睛红了一圈,恨恨地小声骂:“……流氓。”
三人在一家平价的西餐馆吃的饭。赵承一身至少几万的行头,站在这里处处都格格不入。他坐在莫竹身边,几乎没怎么动刀叉,全程听着莫竹和室友谈笑风生,插不进去一句话,是以表情越来越黑,莫竹却像没看见一样,绝不主动朝他说一个字。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三人走出餐厅,莫竹见赵承的情绪已经濒临决堤边缘了,才对着室友说:“你先回去吧,我陪他玩会。”
室友理解性地告了辞。
室友走后,莫竹恢复冷脸,自顾自地往前走,没理赵承一下。赵承怒火难平,直接上前拽住莫竹的手,小声吼:“莫竹!”
莫竹回头,手猛地往回抽,挣脱了赵承。
他冷着脸又问了一遍,“你过来干什么?”
赵承皱眉,“我就不能过来看看你了?”
“看我?”莫竹仿佛听了笑话,笑:“看我有没有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吗?这次要我怎么认错?你说,我做。”
“莫竹!”赵承梗着脖子否认,“你在胡说些什么?”
莫竹没听他说话,自顾自地说:“我室友的条件很好吧?长得好看,又年轻又幽默,还很善良,听说外国人的唧唧也大,比起那些即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