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绯二人擦肩而过。
沈秋练目不斜视,反倒是绯姬一手叉腰,冲着南斐抛了一个媚眼。
南斐微微一愣,他飞快的扫了一眼银面具,见多识广不以为奇,反倒是饶有兴趣的与绯姬对视,抿唇一笑,作为回应。
他本就修眉星目的俊朗,这一笑动人心魄,若不是绯姬换作旁的姑娘怕是要面红心跳一阵,石像一般的沈秋练这才慢慢的侧目,冷眼看这一公一母两只孔雀争奇斗艳。
那个唤作轻桓的少年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嗅到了一丝危机,突兀开口道:“姑父!”
南斐伸手在他脑后一捋一推,极有分寸的掩过去:“别望呆,要掉队了。”
有个小修士以为旁人听不见的私下惊羡道:“承印君怎么那么风流倜傥呀,连少妇都通吃哎!”
眨眨眼的光景,这一票人就走远了。
绯姬在原地跺脚叫骂道:“你才少妇,你全家都是少妇!老娘还没嫁人呢!老娘还是少女!”
“你别玩儿火。”沈秋练看着这位胸大腰细风情万种的“少女”道:“他娶的是个名门闺秀,也是玄门中人。”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打个招呼,你们都往哪儿想呢。再说了,都说是名门闺秀,捕风捉影道听途说也未免太失礼教了吧?”绯姬不以为意的挑挑眉:“这个承印君虽然有点儿轻浮,但不像是猥琐好色的人,想来跟他的娘子还挺琴瑟和谐的。”
沈秋练似乎不想在人背后语八卦,拉着阿梅往村里去了。
村里农夫农妇人来人往,都是些平房土屋,阿梅熟门熟路的来到一个院子前,扭捏道:“到了。”
沈秋练往里瞅了瞅,院子里没人,只有一口井,那井像是新挖没多久,周围围了一圈石头,除此之外就是些扫帚木桶之类的胡乱堆放,不像是个有活气的农家。
“你不是赶时间么,不如就此别过?”她双手搭在阿梅肩上,扭头对绯姬说。
绯姬算了算日子,这么些天发热的脑子有些冷却下来,她的的确确不能再管闲事了,该走了。
阿梅乖巧的朝她挥挥手,绯姬有些恋恋不舍,一步一回首。
“乔叔叔。”阿梅在外面踮脚喊了一句,自屋里出来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人,畏光似的眯眼,又冲阿梅招了招手,咧嘴笑了:“梅丫头啊,好久没来了,乔叔叔可想你了,进来吧。”
阿梅在门口磨蹭着,沈秋练抬眸,见那扇屋子里不透光一般,黑黝黝像个山洞,她低声道:“我不方便进去,先走了。”
阿梅点点头,抱紧了怀里的包袱,小步小步的往前走。秋寒里她额头上居然渗出了细密的汗,那个男人笑的愈发和蔼灿烂,举起一个微微泛黄的布缝的兔子。
绯姬原本已经准备走了,鬼使神差的回了一次头,恰好看见了这一幕。
随后,门关上了。
那扇门像是狠狠拍击在了她的瞳孔上,让她脑子剧烈的嗡鸣,记忆像chao水一样涌上来,没过她的颈子,她的人,将她彻底淹没。
——要不能呼吸了。
毛骨悚然的感觉沿着尾椎骨向上,菟丝子一样一丝一丝的生长,波及全身,绯姬狠狠的掐了一下掌心,刺痛感让她回过神来,计不旋踵的折回去。
姓乔的家后面有一颗树,绯姬爬上树取出一只西洋镜,拉长了镜筒瞧,恰好瞄准了姓乔的家里的窗户。
姓乔的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大白天拉了一层破纱帘,但还是透光,影影绰绰,绯姬耳聪目明,看见阿梅将那柿子放下,颇为拘谨的低着头跟姓乔的聊了两句,然后姓乔的将手伸进了阿梅的衣服里。
阿梅往后退了两步,被姓乔的长臂一拉搂紧怀里,手上更加放肆,从上衣摸到下面,阿梅终究只是个瘦弱的少女,在成年男人的铁臂下宛如一只兔子,满脸通红,动弹不得。
一通上下其手,姓乔的放开了阿梅,然后又说笑了几句,摸了摸她的头,将那个布缝的兔子塞给了她。
阿梅抱着那只兔子呆呆的,梦游似的出了门。
甫一出门,她便被人堵住了去路,绯姬面色冷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强行撩开她的头发查看。
少女细腻的颈子上隐秘的布着一些红痕和青紫,都是猥琐的中年男人留下的标志,绯姬气得浑身发抖。
阿梅有些被她吓到,畏惧的小声道:“我们,我们走吧......”
这句懦弱的开场白彻底激怒了绯姬,她目光如炬,恨不得将这座小破屋子给烧成灰烬,遂狠狠一脚踹开了乔家大门。
“杀人啦!!!!!”
石头村的房子和房子之间靠的很近,这一声惨叫很快引来了围观人群,有人从屋外探进脑袋来,只见残废的乔农夫翻倒在地,一个妩媚艳丽的紫衣女子柳眉倒竖,抬脚碾在他胸口,把乔农夫踹的几乎要吐出血来。
“王八蛋,还敢叫救命!”绯姬拔出膝侧匕首,弯下腰去比划:“要不是你半身不遂,老娘现在就阉了你!”
阿梅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