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一点一点,让我细细体味他身体里的每一个凸起的脉路。
“我们会有希望吗?”我咬着牙。
他喉头滚动,手掌撑在我头颅两边,整个钉在桌上,专心于下身的侵略:“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不叫。”我浑身都疼,想揍人。
他不再说话,继续肆意凌虐。
在身体的起伏中,他用力一顶,我呻yin着,他紧紧搂住我,眼神深不见底:“会有。没有,我就去抢。”
我后悔了
虽然前一夜我确实感到快乐,但起来以后,恢复了理智,看着两人赤 裸相拥的身体,大腿上还残留着昨天欢爱的痕迹,干涸的血痕还触目惊心的留在上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爸看着我满脸痛心的样子。
身边的男人还在甜美的梦中,嘴唇无知觉的翕动。
顿时,二十三年来,我的情绪没有哪一日如此消极。
披着衣服,抱住双腿,一颗心早已沉入谷底。
天已经朦朦亮,我却觉得自己被黑暗完全吞食,我转头看着熟睡的他,我有那么喜欢他吗?喜欢到如此狼狈,还被人看得清清楚楚?喜欢到让男人填满自己,含着他的……
猛抓住头皮,眼睛酸的要死,嘴巴用力,却不出声的骂:贱货!不要脸!
从今以后,恐怕“王佳”这两个字,也会成为安敖搞同大军中的一员,而当他热情冷却,我就是一座孤岛。
冰冷,一瞬间象一把剑,贯穿全身。
我迅速的穿起地上的衣服,默默的离开了这里。
可空气中仍然是做 爱的味道,雄性的荷尔蒙气息良久不散。
身体很痛,心却更痛。
晨曦透过重重迷雾照在脸上,眼前却是一片迷糊的水雾。
远远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影蜷缩着坐在我家门口,便抹干眼泪走上去轻拍她的肩膀:“肖潇。”
大大咧咧的女孩困惑的张开眼,看了看我,懵懂的表情:“我等你好久了,怎么才回来啊?”
我慢慢的坐在她旁边,声音暗哑:“为什么这么在乎我?你知道我昨晚干什么去了吗?”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然后一字一句道:“也许你不信,但我其实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看他很耀眼吧,因为佳宝宝还年轻,会幼稚的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人了,可其实不是的,将来你会遇到更耀眼的,我的意思是说……象我这种的……”
女孩难得的脸红,被晨曦慢慢氲染:“佳宝宝……你知道,我哥哥就是……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从来不歧视爱……可是爱也有简单的和复杂的,你一定要想好了。前天王伯伯给我打电话,问我跟你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跟他说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我想你甚至连提也不敢提到那个人吧。”
我点点头,心脏一下下的钝痛。
“我不是因为你爱我而开始,当然也不会因为你暂时没爱上我而结束,虽然看着是这样无耻的女孩,但我其实蛮伤心的。”她眼角挂着泪珠:“不知道怎么的,总有被你利用的感觉,有时候明明知道心不在我这里,却仍然固执的相信,你最终会光临鄙人这颗丑陋的心……”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肖潇的眼泪,我捧着她的脸,小心的用拇指抹掉泪珠:“如果你这样的心都是丑陋的,那我的心一定是糟粕不堪的垃圾……说真的,我现在很讨厌自己。”
她异常坚定的看着我:“佳宝宝,不要自责,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你能控制的,可是你不能只看着他,那样我就是齐天大圣也救不了你,你只会越陷越深。我们去旅行吧,去远一点的地方玩一阵子,把这些人都抛在脑后,或许你回来就会有答案了。”
“旅行……”我的视线转远,氤氲的朝霞婉若一片浩淼的红海:“也好,我想去看看海。”
其实旅行真的要靠冲动,既然决定了去旅行,我们就迅速的跟公司告了假,选了今天中午的机票去三亚,各自回家马不停蹄的打包行李。
这期间安敖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一概没接,反而更加飞快的去了机场。
安敖就改发了短信过来:没有别的事,就是想问问你为何不辞而别。这里都是你的味道,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这家伙大概以为我是上班去了,不方便接他的电话。
放他一个人在那里乱想也不公平,我深深吸了口气,僵硬的拨通了安敖的电话。
那头几乎是立刻接起:“喂~佳佳……”欢快的声音:“我仔细想过了,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这种关系……那如果你觉得方便,我可以去跟王叔叔商量商量,他要是一时没办法接受,你就暂时待在我这里,我给你上机关去找个肥缺,等你爸爸看见你事业有成生活性福……”
我再也听不下去,迅速回答道:“我后悔了。”
……
“你说什么?”
“我说,我很后悔,昨天是我一时冲动。”我冷硬的出口。
听得出安敖的忍耐:“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