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敖大概也有所察觉,一直憋着,火大道:“你他妈一天到晚Yin阳怪气!”
魏闲淡淡道:“他哮喘,以前1500都不跑的。”
我感激的看了魏闲一眼,安敖伸手在魏闲身上猛地一推:“愣着干嘛!?开始啊!”
不得不说这场比赛的激烈程度远远超出了想象。
种种下流无耻的拖拉拽绊不断在场上一再重演,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心愿——把球送进洞就行了!
最终安敖跟魏闲在球门口上演了全武行,一圈人居然没有一个拦架的,却围过去喊加油,他们一兴打,围着的人一兴举着手机闪光不止。
安敖鼻血飙飙的坐在魏闲腰上挥拳,一句话也不说。
魏闲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张牙舞爪的扑腾。
“你们闹什么啊!?”我猛力推开安敖,将魏闲解救出来,结果施力不当,安敖整个脑袋往门柱上一撞,晕过去了。
我们又是掐人中又是呼巴掌的他就是不醒,我吓得立马把他背起来,就往大路上跑。
“我要走了。”背后的呼吸声悠长。
我背脊一僵,却没停下脚步。
“明天早上的飞机。”
“为什么?”我喘着粗气。
“生意……”他低叹:“刚才魏闲说你谈女朋友了?”
“恩……”
“王佳,我其实……”
我猛咽了口吐沫:“你其实什么?”
“算了,你胆子太小。”
胡汉三又回来了
安敖跑了,说是要去瑞士公干,鬼知道他干嘛去,我有种虎口脱险的感觉,Jing神倍儿爽利,爱岗敬业,勤政爱民,恋爱事业也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肖潇做为一个女朋友,出人意料的称职,既不喜欢缠着我买东西,也不喜欢罗里罗嗦的玩矫情,她跟我在同一公司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们两也不显山露水的谈着我们的办公室恋爱,有时候递个文件袋或者在影印机那里遇到就会偷偷亲个嘴什么的,小姑娘隔三差五给我买条领带,弄碗褒汤什么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一晃两个多月,一天我正在家里闲着无聊分门别类我的各种卡类,整整一大张桌子铺得满满的,阿来在门口换鞋就说:“干嘛呢?”
“收拾卡啊。”我哼着小曲,心不在焉。
“那个……”阿来挠了两下胡子:“上星期不是收拾过了嘛。”
我一愣,有吗?:“这星期又有新的了嘛。”
阿来趴在桌子上,蓝色的眼睛转了半天,突然道:“他,明天晚上9点飞机回来。”
我手上动作一顿,旋即又加快了收卡的速度:“他是谁啊?”
阿来翻了个白眼,打开他的手提开始打扑克:“安敖。”
阿来最近跟公司的上层闹翻了,辞职在家,天天打扑克,网上聚赌。
“嘿!”阿来拍案而起。
我抬头看他,一脸兴奋:“我刚才打牌赢了450块钱!”
我摇头苦笑:“不错。”
他滑动鼠标:“看看这个进来的人,阿楠。”阿来来劲的自言自语:“这能抵得上我一个月房租,哦,我还能买那个……Oh,no,我全输光了。”
这人一整天都是这样,没了工作他倒开销更大了,穷的到处借钱。
可现在我更担心的倒不是阿来付不出房租让我垫,而是他又回来了。
回来了又能怎样啊……不就是一胡汉三嘛。
虽然这么想,事到临头了害怕起来,阿来前脚出去接机,我后脚就拿了澡桶和换洗衣服,打算去桑桑拿,错开这段重逢的暧昧戏码。
可门一开,就见安敖举着个爪子正要往门上敲,身上倒是晒黑了不少,也比先前结实了。
“你……”我张着嘴巴,半天磕巴不出一句话,因为这一瞬间我的心里竟是喜悦。
安敖怪异地看看我,又看看我手中的木盆,察觉出什么似的皱紧眉,冷冷道:“不好意思,我搭了早一班的飞机。”
我抿紧嘴一声不吭,头痛欲裂。
“在家不能洗吗?”他抬眼锐利的审视我。
“热水器坏了……”我低头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地板,那花纹有些像古代的钱币,发财了我。
“正好,我赶得一身汗,一起去吧。”
我一哆嗦,倒真的惊了一声汗。
安敖半点不含糊,当场把行李箱啪得一甩,飞速的掏了几件换洗衣服:“带路啊。”
我只好硬着头皮将这位爷带去了桑拿中心。
我们这儿说的桑拿中心,其实就是一澡堂,里面又小又闷,而且正是夏天,年轻人都在家里洗的,这里只有老头。
我在处物室不尴不尬的站着,安敖却脱得飞快,他和我差不多高,也就一米七七、七八的样子,可骨架宽一个码,穿白色紧身TB,勾勒出漂亮的倒三角,身材正,是男人都妒嫉,可现在我的情绪说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