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展怀春伸手将她搂到怀里,低头亲她眼泪,声音低低的:“阿榆,两个月呢,一晚不抱你睡觉我都不习惯,两个月我得怎么熬啊。你呢,你会不会想我想得睡不着?”
&&&&阿榆哭着点头。
&&&&展怀春苦笑,捏了捏她脸:“你才不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念经,睡不着就念经,然后很快就睡着了,是不是?”
&&&&阿榆愕然,傻傻地望着他,他怎么知道?
&&&&她这样,展怀春心里更酸了,用力咬了她脸一口,翻身而上,捧着她脸抱怨:“现在我心里只有你跟暖暖,你心里却有暖暖,有豌豆,有佛祖,最后才是我。”
&&&&阿榆被他逗笑了,想了想,替自己辩解:“你在我身边,我心里就只有你没有佛祖,你不在,我才会想到佛祖。”
&&&&“不许,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只能想我一个男人。”展怀春大手探进她小衣,在她心口位置揉来揉去,一边亲她耳朵一边低语喃喃:“佛祖有什么好?他会这样亲你碰你让你舒服吗?阿榆,我不在你也要想我,想我跟你一起做这个,因为我在外面也会这样想你,咱们一起想,就跟在一起一样。”
&&&&他闯入地霸道凶猛,阿榆抓着他背叫了声。
&&&&展怀春继续诱她:“就是这样,阿榆,以前的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那今晚我好好教你,你牢牢记住,我不在,你就想今晚,想我,想我这样……”帐子里地方小,旁边还睡着女儿,展怀春施展不开,索性将人抱了起来去了地上。
&&&&阿榆张大了嘴,紧紧攀着他肩膀,想劝他别这样,可明天他就要走了,她突然又不想开口。
&&&&他做什么,她都随他。
&&&&于是展怀春将她抵在墙上,她咬住他肩头忍着。他将她放躺在桌子上,她紧紧抓着两边桌角。他抱着她走到镜子前,她捂着眼睛说什么都不肯看……
&&&&她从来不知道,这熟悉的屋子里,几乎每个地方都可以是他欺负她的战场。
&&&&最后被他抱回榻上,阿榆已经累极,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展怀春却彻夜未眠,就着床脚小灯,一会儿看女儿,一会儿看妻子,舍不得时甚至想过带她们一起去。可是不行,暖暖还太小,经不起折腾,再说路上辛苦,不是事事都尽在掌握,他自己不怕,却怕她们受苦。
&&&&次日早上,展怀春像之前那样逗逗女儿,准备出门。
&&&&暖暖靠在娘亲怀里,眼巴巴地望着爹爹,在展怀春快要挑开帘子时,突然大哭起来。
&&&&展怀春心都揪了起来,却没有回头,狠心走了。
&&&&暖暖有阿榆照顾,一定会没事的,他呢,他是男人,他得挣钱养活她们母女。
&&&&骑马赶到码头,上了展家商船,展怀春回望自家方向,待船只渐渐远离岸边,他的不舍也慢慢变成了豪情。他不是为自己出门的,而是为了妻子女儿,他会努力做好生意,让阿榆看看她的相公有多厉害,让暖暖看看她的爹爹多能干。
&&&&这次出门不太顺,快到苏州时遇到了湖匪。
&&&&这片湖域湖匪聚集,多发事端,特别是南北客商往来频繁之时,湖匪更是猖狂。展家跟当地知府交好,船队过湖时知府会派一队官兵护送,湖匪识趣并不会冒犯。今年不知湖匪窝里出了什么事,竟然出动来劫船。
&&&&彼时黄昏,天色黯淡看不清楚,湖匪人多势众,将几艘商船团团围住,那队官兵都不敢言语。
&&&&展怀春站在船头冷笑,看清外面形势后回了船舱,用油纸包好几张银票绑在身上,悄悄下了水。
&&&&匪首船只最大,很容易就被他找到,展怀春悄无声息潜上去,将守在外面的几个小喽啰纷纷踹到水里,单独进了船舱。
&&&&里面有三个首领,展怀春让他们一起上。
&&&&三个首领两武一文,等展怀春把两个能打的都丢到水里后,谋士模样的三首领看看水中并没有受伤的兄弟,终于发话:“这位可是展二爷?”商船大旗上标着“展”字,他们是打听清楚后才来的,想大干一场,未料对方竟能摸上来。展家两个少爷,眼前这位看年纪便是小的。
&&&&展怀春不想跟他多说,只把一千两银票丢在桌子上:“这是一千两,你们拿走,算是今日一众兄弟的辛苦钱,以后跟展家井水不犯河水,否则今日我便送你们三人归西。”
&&&&三首领微怔,随即爽朗一笑,拱手道:“展二爷好气魄!您放心,今日是我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人。现在我柳风当着众兄弟的面发誓,往后我水云寨绝不碰展家一人一船,非但如此,这片湖上,谁敢跟展家作对,便是以水云寨为敌,不用展二爷出手,我们兄弟先替你灭了他!”
&&&&盗亦有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展怀春并未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