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人选,皇上可是有了纳妃的打算?”文宝杨进门屁股还没坐热乎呢,韶华逝就直入主题地问了起来。
&&&&文宝杨不可置否:“膝下无子,后宫冷清,难免会遭人诟病。与其在朝堂之上争休不迭,不如提前准备、把事情处理妥当,做个有备无患,不落下让人可以钻漏的责谏来。”
&&&&“陛下果然是心思缜密、未雨绸缪,”韶华逝说道,“不过这种事情交全由总管来做可好?后宫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该让皇后着手Cao办。”
&&&&“皇后就不必了,”文宝杨语气显得生硬嫌恶,她似乎并不愿意让人提起梁洛兮来,“总管好赖也在先皇身边侍奉多年,这眼光自然也不会低到哪儿去。朕相信他挑来的人,并不会比皇后选的差多少。”显然文宝杨的话说得并不真的,毕竟她先前才对太监总管择选的问题上发了通火。
&&&&韶华逝没说话,大概猜出了文宝杨现在心里头的想法。并没有违背她的意思,韶华逝说:“不若这件事情就交给华逝吧,华逝愿为陛下挑选出最满意的来。”
&&&&“真的?”文宝杨听着是眼睛一亮,对韶华逝的提议甚是满意,喜悦心底而生,她说,“那就劳烦华逝了。”
&&&&韶华逝淡淡笑意,为文宝杨由显生疏的话:“陛下这话怎么说的?明明都是华逝的分内事情。”
&&&&文宝杨点着头,想到什么的话锋一转:“朕记着前几日与华逝还有过一场赌约,不如现在就一较高下,华逝认为如何?”
&&&&“当然,陛下请。”韶华逝说着便邀文宝杨到屋内。
&&&&三盘对弈下来,结果文宝杨两胜一负,棋艺更甚一筹。依着先前说好的要求,韶华逝也不推诿。伴着文宝杨奏乐,尽兴香袖醉舞。当晚的韶景宫是歌舞欢嬉,久久未绝。而这件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整座皇宫,自此宫人们对韶华逝的趋附也越来越甚。
&&&&……
&&&&“皇上,还是让人进去通传一声罢。这外头风大,您又患了风热……”跟在身后的太监总管说。
&&&&“够了,朕只是想在这里站一会儿而已,”文宝杨鼻音有些重,还不时地咳嗽,声音自然也就低沉了下来,“让朕自个儿呆阵子,你先下去罢。”说来也真不巧,文宝杨本来想着是独自过来的,怎么料到感冒的缘故让太监总管硬是同她一道儿过来。现在好了,耳边全是聒噪的声音,心里本就有点低落的文宝杨此时显得有些烦了。
&&&&“皇上。”太监总管见文宝杨不听劝说地执意站在这里受风,不愿意离开地唤了一声。
&&&&“怎么,那些人被朕罚得不够惨,让总管也想亲自尝试起其中的滋味儿来了?”文宝杨慢慢转身去瞧身后的人,想笑不笑。
&&&&回想起文宝杨近来的作为,太监总管不觉得心慌起来,即便万般不情愿此时也无可奈何,默默地叹了口气,他说:“奴才这就退下。”
&&&&太监总管走了以后,文宝杨就一直在离宫门稍远一些的拐角处等着,说得好听点儿,人就是兴致高起地过来走走瞧瞧,说得不好听点儿,人就是在门外偷窥犯傻。文宝杨心里并不如表面那样平静,几次都想从那扇宫门走进去,思来想去一番后又忍下了。
&&&&……何必呢?
&&&&的确,又何必呢?
&&&&低低地咳嗽起来,文宝杨沙哑地喘息着,想要多喘口气儿却因为风冷气寒的关系而咳得厉害起来,咳嗽尖锐急促近似要透不过气来而又难以自持,文宝杨弯下了腰,背脊起伏不止。薄弱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摆摆,不时的风吹卷起了衣袖带动了长袍,薄弱的身体也随之摇摆,似乎这风劲儿能将人一道刮走。
&&&&等这阵不适慢慢下去,文宝杨眼睛刺得都像哭过一样通红。果然不适合出来啊。想着,文宝杨叹息似的摇摇头,转身离去。
&&&&而这扇宫门里边。
&&&&“娘娘,都快三个月了。您还不去同皇上言好归初么?”这下连絮染都不住着急起来。
&&&&拨弄古筝的手未停下来,梁洛兮说:“絮染觉着这首曲子如何?”
&&&&“娘娘!”絮染就想不通了,说皇后娘娘为什么还能在皇上冷落的这段时间里如此安逸自在,半点儿不着紧?
&&&&“这首曲子都好些时候没弹了,不想如今还能全数记得。”梁洛兮浅浅地叹息道,这会儿却是停手中的琴,“屋里头闷了些,本宫想要外出走走,你等会儿不必跟来了。”
&&&&“今儿外头的风有些大,娘娘您还是不要出去得好。”絮染劝道。
&&&&“不碍事的,”梁洛兮抚着裙摆起身,“本宫过会儿就回来。”
&&&&到底谁也想念着谁,到底谁也没见着谁。想见不见,不见却念。一处相思两处愁,才下眉梢上心头。其实文宝杨和她都晓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只是大家都刻意忽略不提而已。
&&&&二月初八的今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