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而行,用这种方式来增加安全指数。
孟西陆和陈冰玲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驳光了陈冰玲的面子,她才不会管孟西陆。自那次恋爱流言之后,陆迦迩的父母就每天接送他上下学,班上又没有和孟西陆同路的同学,她只好自己回家。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有过多的担心,毕竟凶徒也是有眼睛的不是?她要钱没钱,要色没色……
晚上下晚自习已经九点半,平常回家路上还有坐在屋子外面纳凉的人,现在家家门户禁闭,说话声音都比以前要小,生怕招来凶徒的注意,惹来天外横祸。
这气氛搞得孟西陆也莫名的紧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她总觉得自己身后一直有人跟着,脚步声不远不近,大概二十米的距离。
她心跳陡然加速,气血不断地上涌,同学们描述的凶杀案的细节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她从兜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一把小刀,紧紧捏在手里。
不时地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默数了三二一之后,她撒开腿便往家狂奔。
身后并没有人追上来,她赶紧开门回房,坐在椅子上大喘气,握着小刀的手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第二天放学,依旧是她一个人,本想让陈冰玲来接她,但动动嘴皮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怕从陈冰玲嘴里听到嘲讽的字眼,便作罢了。昨晚那么惊险不也安全地回来了?
街道还是那么黑,只有两边房屋的浅淡灯光从窗户中透出来,照亮一小片区域,孟西陆尽量靠着有光的一面走,Jing神一直绷着,走得腿都僵硬了,一点儿动静都能将她吓得跳起来。
身后二十米的距离依旧有浅浅的脚步声传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孟西陆侧着耳朵,那步子一直处于匀速的状态,她试着走快,身后那人也跟着走快,她慢悠悠地走,那人也慢了下来。
孟西陆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身后那人对自己可能没有恶意。
但她不敢放松警惕,依旧紧紧捏着那个防身的小刀,没有多加停留,迅速回到了家。
接连好几天,孟西陆都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那人一直跟自己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也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要不是自己神经紧张,根本听不见那脚步声。
到底是谁,一直跟在她后面,还不愿意让她知道呢?
是陈冰玲?不可能,每天回去之后她都已经坐在客厅看电视,他又不会瞬移!
是陆迦迩?更不可能了,每天放学她都是看着他钻进那俩豪车里的!
难道是……是许砚风?
孟西陆自己都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自许砚风二十岁生日之后,她与他就再也没见过面,再说他有店里的事要Cao心,还有郁喜这个漂亮美艳不可方无的女朋友要照顾,怎么能顾得上自己?
她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笑。一边理智地极力将这猜测丢到脑后,一边心里有暗自期待,有一些说不出的欣喜。
晚上她刻意走得很慢,一直仔细地听着身后的脚步声。
均匀又沉稳。
孟西陆突然心里有些气,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子面向身后空无一人的漆黑如墨染的街道,“许砚风,你出来!”
风将她的声音吹散,话语在空气里晃动,有轻微的颤抖。
脚步声骤然停止,无人应答。
孟西陆忍不住泪流满面,又叫了声:“许砚风,你出来!”
接着便是长久的静默,她气极,愤愤地走到身后二十米的地方,向街道两侧仔细看了看,却无一人踪影。
她失落的转身,向前迈出的步子都有气无力,眼泪不断地往下掉。
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
不,他肯定在的!肯定!
孟西陆内心天人交战,两种猜测在她脑中拉锯,脑仁生疼,不想再去理会什么凶徒,什么意外,她只想赶紧回到家,好好睡一觉。
她刚刚看过的街道两边,有一堵一人高的矮墙,路边的植物顺着墙攀附而上,繁茂地生长,与植物融为了一体,在夜色中起舞。
许砚风靠在墙后,静默无语,他听到孟西陆喊着他的名字让他出来,也听到她声音里已带着哭腔,听到她转身,又听到她离开。
他从兜里摸了根烟,点燃塞进嘴里,浓稠的化不开的夜色中,只有这一点火光在闪烁,明明灭灭,引人遐想。
她已经有了男朋友,自己这样偷偷摸摸的保护她,怎么出去见她呢,让她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他靠在墙上看着天空眨眼睛捉迷藏的星星,任夏夜的风从他身边刮过,任蚊虫在他耳畔表演一曲协奏。抽完了一根烟,将烟头丢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来的方向。
烟头未熄尽,冒着零星火光,躺在地上呼吸,像个垂暮的老人,在讲着隔了一个世纪的爱恨。
第25章第25章[VIP]
周六要补课,上完晚自习和平常一样,都是九点半下课。
她看着身边同学一个个被父母接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