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格晞过了十秒才领会到这个事实,又过了十秒,大脑才恢复思考能力。
终于明白看是一回事,自己亲身体验又是另一回事的道理……
「倪珑……拜托……这样很脏……」他放弃做任何徒劳的挣扎了,只是气若游丝的闭着眼喃道。
「是吗?既然老师觉得恶心,那为什么你这里又有反应了?」
什么?他不敢置信的睁眼抬头,随即倒抽口气。这姿势压迫到他的肺和气管,也让男人指出的事实近乎零距离的呈现在他眼前。
不过被恶意的指尖轻弹了下,全身就颤抖得厉害,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如锋刃般,切割着他系住欲望不愿让它再次迸射的那根无形的绳。
他咬住牙,极力忍耐着不要在这么短时间内重蹈覆辙,彷佛那根绳同时也系住他所剩不多的自尊。为什么?他明明是欲望淡薄的人。
由于妻子去世前几年身体一直不好,他已许久未有性生活,也从来不觉得有何不妥。
就算是亚葳还健康的时候,他们行房的次数也是寥寥可数。他们夫妻俩明明都不是热衷此道的人啊……
「真敏感……药力还没褪尽是吧。老师的身体真是厉害,瞧你这里,居然连这么滑的舌头也吸得住,得花点力气才能出来,这等功夫,比俱乐部那些训练有素的男孩们都要……」
话还没完,他忽然撑起上身,将自己送了进去。这次用的,是比舌尖、指头都更巨大狰狞的部分,没有预兆,一没到底。
「……!」无法诉诸声音的撕裂剧痛,将叶格晞甫到舌尖的驳斥又全逼回喉咙里。他睁着一双茫然的眼,无言看着从腿间移来他正上方的秀美脸庞。
竟然……就这样直接顶进来了……至少先说一声……混蛋……
腹上传来一阵灼热shi稠感。倪珑伸指沾起,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居然忘了这个。那再加个第五号实验品好了,只是时间才间隔这么短,可能会比较稀薄一点……」
「……倪珑!」
「有。」他像被点名的小学生一样乖巧回应。「老师,什么事?要我再用力一点吗?好的,遵命。」
「才……才不……啊啊啊……」
笑睇身下被剧烈摇晃到失神的男人,倪珑腰间动作仍是沉实悍然,嘴边仍是懒慢调笑,光洁的额上却隐隐渗出了薄汗。
那些「赞美」的话,并非全是戏谑之言。
包覆着他的地方一如所料未曾被开发,很紧,润滑的唾ye又是涩物,每一下顶入,男人闷yin,他也拧眉。
偏偏弹性又出乎意外的好,柔韧而有力,每一次退出都牢牢的吸住不放,男人不自觉,他倒是才几下来回就有快把持不住的预感。
这种情形,从未有过。
万中选一的身体……果然,是他的老师啊。
「嗯……呜、呜……」叶格晞当然无从得知身上那人的迂回心思。他自顾都不暇了。
自制力像断了线的风筝,终究被强压许久的药性吹走,在快感的强烈催化下,连被插入的疼痛都成了欢愉的官能刺激,一波波如巨浪般打来,将他席卷吞噬,冲散他四肢百骸。
眼前又升起了氤氲红雾,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脑中意识仍是清醒的、亢奋的,清楚告诉他,他现在正扭动着身子迎向男人,如沙漠渴求甘霖般的热切回应。
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药性……唯有这么想,他才能勉强从被彻底践踏过的地上,拾起一些零星的,和了土的自尊碎片。
倪珑……
如果现在除了呻yin,他还能吐得出完整的句子来,那么,他只想问他两个问题。你……是不是一直都很恨我?
还有,我究竟是哪里曾经得罪过你?
***
再睁眼时,耳边充斥着轰隆作响的流水声。
笔直的水练从挑高的天花板垂泻下来,水花飞溅了些许在他脸上,和包覆着身躯的一样温润滑腻。
有什么东西触着他的胸口手臂,留连不去,引来一阵微痒。他低头一看,竟是各色花瓣,随着水流四处漂浮流转,清澈的池水泛着淡淡的草绿色。一只手从他背后绕来,慢慢拿去他颈上沾黏着的细瓣。
「这是英国花草温泉,每月放的配方都不一样。这回听说放了红花、迷迭香、大风草和香茅,据说洗了可以消除酸痛疲劳,恢复体力。你说呢?」
「……一点用都没有。」
背后充满磁性的男中音似乎笑了起来,水声很大,他也听不真切。拂着花瓣的手忽然扳起他的脸,他挣扎着避开去,只让那凑来的唇轻轻擦过自己的。
「变得真冷淡。刚才的热情果然只是因为吃了药吗?不知是哪一次,高chao时老师还把我的嘴唇咬破了呢。」
「随你怎么讲……你想怎样做都可以,我都会配合,可是我不觉得有亲嘴的必要。」
反正他买下他,不就只是为了满足性欲而已?或者是……针对他这个人好好的玩弄整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