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遥想他们沈家曾经的荣耀。
“不就是一场会战嘛,瞧你都看痴了,我们再往里面看看。”玉善并不知道沈画扇的身份,所以笑话她痴痴入神,好像看到什么如玉公子,玉树临风一样,拉着她往里面走。
“这里放置了那么多书,看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亏我爹还总喜欢看这些书,我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玉善转了一圈便没什么兴致了,转身就要走。
沈画扇却捧着一本书开始看起来,不跟着她出去。
“走啦,有什么好看的?”玉善不理解她怎么就看得进去的,自己在这里呆着无聊,便直接从沈画扇手里把书抽出来,拉着还在发愣的沈画扇就往外走。
“看招。”玉善握着竹枝袭向沈画扇,沈画扇一个退步运起来躲过了玉善的竹枝,白了她一眼,“你死磨着要跟我学功夫,可是你这资质也太差了吧,都学了四五日了,还没近着我的身子。”
玉善见没打中她,有些郁闷,又被她数落,更加不平,坐在石桌边大口泄愤一样喝了满杯的茶,冲着沈画扇吼道:“你也不想想,你学了多久,我学了多久,我不过才学四五日而已,你都学了十几年了,我当然近不了你的身子了。”
“呐,说好的,你三招之内近不了我的身子,就准我今日不必服侍的。”沈画扇洋洋得意道,自从玉善开始喜欢跟她学武功之后,沈画扇就喜欢这样来要求玉善,美其名曰是为了帮她进步,激励她发奋图强,实际上沈画扇还是想偷懒。
玉善歇了一会子,眼珠子一转,站起来,自信满满道:“这一次,我一定能够近过去,你等着吧。”
沈画扇不以为然,她一身功夫虽然很菜,但也不是白练的。
“看剑。”玉善猛地袭向沈画扇的左侧,沈画扇看准她的步伐往右一躲,一瞬间看见玉善露出坏笑,猛地把左手上的竹枝换到右手,竹枝气势汹汹攻来,沈画扇心里道聪明了一回,还知道换手,只是这样她还是能躲得过去的。沈画扇双膝一压,却猛地感觉脑袋一沉,整个人都木了下来,直到耳边传来玉善开心的呼声,“我击中了,我击中了,我击中你了。”沈画扇茫然睁着眼,眼前一片漆黑,她感觉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扑通一声重重砸在了地上。
玉善正在欢欣自己的聪明,猛地看见沈画扇昏倒在地上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伤着她了,连忙扶起来她,吩咐一旁服侍着的婢女们赶紧请太医过来。
“郡主不必担心,这位宫女的脉象平和,可能是近日劳累过度才造成的一时昏迷,待微臣给她开一副药,服用就好。”太医老实说道。
“劳累过度?”玉善愣了,好好回想着,自己没啥乱欺负画扇吧,即便是有,也都是画扇欺负自己,而且除了没有让婢女去服侍画扇,其他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起吃,一起玩的,画扇还是练武之人,身体应该比一般人都要好,她的两个婢女都没事,怎么画扇就劳累过度了,这太奇怪了吧。
“是的,只是劳累过度,微臣开过方子,等一会儿她醒来喂她服下就没事了。”太医恭敬道。
“哦,那你开吧。”玉善茫茫然。
等沈画扇悠悠醒来,在自己的床边收获了一颗人头,吓了她一跳,再一看,居然是玉善。玉善本来就是无聊,就坐在沈画扇的床边看看她什么时候能醒,也不知道沈画扇自己熏了什么香,被子上一股清甜的味道,别提多好闻了,没想到自己闻着闻着就趴被子上睡着了,现在沈画扇一动作把她给惊醒了,揉了揉眼睛,还有些迷糊地看着沈画扇。
沈画扇脑子也有些昏沉,揉了揉头,“我怎么躺床上了?”
玉善打了个哈欠,“你刚才忽然昏倒了,太医刚才来看,说你是劳累过度。”
“劳累过度?”沈画扇有些难以相信,不禁喃喃道,“我哪有忙那么厉害,根本都没做什么啊,怎么会劳累过度呢?”
“你还说呢,我也在想,你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就是每日陪我打打闹闹,怎么就会劳累过度呢?我现在才要劳累过度呢。”玉善说着一屁股坐上床来,掀起沈画扇的被子就要往里面钻。
沈画扇连忙捂住被子喊道:“你在做什么啊?”
玉善动作飞快,嘴里还嘟囔着,“我好困,都是为了等你才困的,再不让我睡,我就要劳累昏倒了。”
“你要睡回你的房间里睡,这是我的被子。”沈画扇义正词严申明主权。
“我不要,你的被子香,再说了我是为你才这么累的,你要负责,你要负责。”玉善麻利的很,蹬掉鞋子就钻进沈画扇的被窝里,还狡猾地缩在嘴里面,死死握着床楞不出来。
“好啦,你睡吧。”沈画扇无奈地往外靠了靠,给玉善在里面留了个位子,玉善抱起沈画扇的枕头,打算美美地睡一觉。
“郡主,郡主,长公主殿下来了。”门外传来婢女急急的呼喊声。
玉善才闭上眼睛,听到这句话,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要往下面去,结果又绊到了沈画扇的小腿,头朝地就往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