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又来了。”
可又不得不哄着,燕锴强硬的揽过易衿的细腰,往床边走,“你不是准备睡觉吗,来来来,我陪你。”
“啪”的一声,燕锴路过开关借着长臂的优势,顺带把灯关了。整个房间瞬间变得黑暗,只听到燕锴桀骜不驯的隐隐笑意,“月黑风高的,不干点什么事都对不起这气氛。”
易衿直接给了他一拳,以示警告。
哪知燕锴突然就嗷嗷大叫了起来,捂着腹部痛苦不堪,“家庭暴力啊这是,疼死了。”
易衿不搭理他。
燕锴就继续装可怜,“本来就没吃东西饿死了,这下就正被你锤中要害,我这胃怕是要费了啊。”
易衿这才想起,他胃还没好好休养好,刚刚她又没刻意控制力气,肯定疼了不行,她赶紧上前,紧张的开口:“我……我带你去看医生。”
“嘶……不行,已经不能动了。”
易衿一听更急了,转身就要去找医生。
下一秒,却感觉头一晕,燕锴搂着她,伸手护住她的头,两人齐齐倒在了床上,耳边是他放肆得逞的笑声,“傻吧你,你怎么这么好骗啊。”
易衿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还好熄了灯,看不清她的神情。
又怕他是强装没事,毕竟她刚刚真的用了力,他胃病又没好好照顾自己,“真没事?”
两人躺在不太宽的病床上,燕锴紧搂着易衿,因为刚刚的动作,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微微低头在她耳边吐气,“这么担心我?”
“只是不想对你负责。”
噢,这故作冷淡,不在乎的语气,听起来怪伤人的。
但他知道她心里肯定不是这样想的。
这样想着,燕锴更加得寸进尺的往易衿身上靠,闭上眼睛嘴角勾着笑,语气却很不耐,“不想听你说话,别吵我,我要睡觉了。”
不是……
这是他睡觉的地方吗?还有这紧到快要窒息的怀抱是怎么回事?
“你要睡觉别待……”
燕锴闭着眼,用命令的语气开口:“不、准、说、话。”
易衿皱着眉挣扎,“你别抱着我,要睡觉就赶紧回家,要是明天早上有人看见……”
燕锴搂着易衿的头一个转身,看着黑暗中她水光般亮晶晶的眼睛,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朝着那朝思暮想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易衿瞪大了眼睛,燕锴却勾着她的舌尖吻得更深,耳边传来他晦暗不明的声音,“这都是你逼我的。”
***
事实证明只有燕锴在,谁都不能去反抗他的意愿。医院医生护士们不知道是受了贿赂还是惊吓,一听到易衿说要办理出院就各种阻拦,小可跑了几回都无济于事。
易衿在病房待得有些闷,就去外面的花园里散散步,她素颜不做任何加饰,脸色也比平时看起来更加苍白,整个人穿着病服看起来没有镜头里那么熠熠闪光,但放在人群中还是足够吸引目光。
期间遇到了几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看着她又怀疑又不敢上前打招呼。
燕锴离开了一阵子,等易衿再见到他的时候,他竟然把家里的那只差点被遗忘的小兔子带来了。
燕锴穿着简单字母上衣,白球鞋,身形高大的提着粉色笼子朝她走来,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惹了花园里的人都朝他投去了目光,他径直走到易衿面前,眼里只有她一个人,“这兔子都快被你饿死了,瞧瞧这没人爱的模样。”
虽说她经常顾不上它,但也让小可每天准时给它喂兔粮。
易衿抱出兔子在怀里,小白兔一双shi漉漉的眼睛看着易衿,她突然想起什么,“这兔子还没给它起名呢。”
小兔子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不满的用头朝易衿的胸口拱了拱。
燕锴一看不乐意了,提着小兔子的后颈二话不说就往草地一扔,小兔子立马一蹦一跳的在草地玩起来了。
“那就叫烦烦,我现在看到它就烦。”
前一秒还对兔子怜惜之心的男人,心情说变就变。
易衿怕兔子跑远了,正好跳到她脚边,她就动作温柔的抱起了它,“烦烦,我们一起来晒太阳吧。”
她还真叫它烦烦。
而这女人从头到现在连个正眼都没给他!
燕锴的目光落在了花栏栅上,因为疏于及时修理更换,导致它褪了漆露出了铁丝尖尖,他眼里一闪,装作不经意的走向易衿,手掌朝花栅栏悄悄的伸去。
“嘶……”燕锴举起受伤的手掌,手心有一条长长红血丝,血珠争先恐后的从伤口冒出来,他用了蛮力,导致一瞬间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
易衿以为燕锴又在闹,微微抬眸看过去,却看到他手心的一团血,呼吸倏然一窒,她立马站了起来,快步上前握住了燕锴受伤的那只手。
“这怎么弄的,划到哪了?”
听着易衿担忧着急的语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嘴角勾起了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