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爬,停在了三可的胸口。
樊衍十分焦急,但是他无论怎么用力,依旧手不能动口不能言,毫无办法。
蛊师嘻嘻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十分Yin森:“宝贝儿,留她小命。”
那条小蛇似乎不悦地摆了摆头颅,然后从胸口爬上三可的左手。三可上身只穿着一件T恤,双臂暴露在空气中,樊衍只见那蛇所过之处,三可的皮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溃烂,她双眉间出现痛苦的川字,似乎想要挣扎,但始终醒不过来!
“混蛋!”樊衍在心中怒骂,想要冲过去救三可。
静坐的蛊师却忽然起身,站到他面前:“好了,看得也差不多了,捉迷藏的游戏我玩了这么多年,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樊衍浑身一痛,意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房间里,几人听完樊衍的描述之后沉默不语。
“能量链断了,我现在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她的位置,只有模糊的感觉,你们一定还有什么后手的,对不对?”
林无弃摇摇头:“我们有了她的基因,也只能定位到模糊的坐标,具体位置是没办法的。”
樊衍急切道:“上次她都没有发现我,怎么会这样……”
彼岸猜到了什么:“现在我们离她很近了,距离越近,能量越强,她是能量的主导,这应该是她的可控范围之内。”
肖霄插嘴:“食蛊的可控范围是方圆三百公里,还不是相当于大海捞针。”
彼岸粗略一估计,说:“没那么远,我估计蛊师应该不会靠近昆明方向,而且她那些玩意儿想要藏在闹市里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只会往偏远地区走。我们现在的位置到中缅边境最多也就一百多公里,这个范围内,只要重点注意当地比较落后的小山村就行了,那种地方游客少,对她来说才安全。”
彼岸没说的是,蛇蛊的剧毒不仅仅会导致皮肤溃烂,那些毒素会不断蔓延,当蛇蛊在人体内时,毒素从最致命的内脏扩张,杀死人几乎是一瞬间的事。而由外而内,就算不死,拖得越久溃烂导致的身体破损也就越多。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樊衍满脑子都是蛇爬过三可皮肤的情景,简直心急如焚,他听彼岸说到这个,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用。”他指了一个方向:“刚才能量链是朝这个方向去的。而且,上次试验过后,我一路过来都能感觉到能量波动在增强,这就证明能量链接只要形成过,残余的波动对我是有影响的,我相信只要靠近她,我一定会有感觉!”
彼岸眼睛一亮:“那就好办多了。”
他们消灭了所有的蛊虫,退了房间就出发,肖霄一路负责上网查西双版纳的贫困地区,沿着樊衍给的方向指路,林无弃开车前行。
彼岸难得的没有霸占副驾的位置,和樊衍一起坐到了后排,拿出一个手环给樊衍:“这是我们遇到危险时的定位手环,能放大你的能量,你戴上,路上有情况随时说话。”
樊衍接过手环:“谢谢。”
那手环一戴上,樊衍的第一感觉是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他忍不住对着空气挥了挥拳。
“力量感只是能量律动的反馈,你的力量并没有真的增强。”
樊衍气馁地垂下手,然后闭眼专心感受能量,这次的能量弱到连白雾都没有凝成,但樊衍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微弱的牵引。
他们又开始了不停赶路的日常,一路上,樊衍和肖霄两个人不断给林无弃纠正着方向。
但是这一次,谁都没有闲心聊天,他们车轮的方向决定着三可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头看了粗略一遍写的东西,发现还是有几个错别字,找时间我再好好校对一遍。
抱歉了大家~
☆、湖冢
林无弃感叹这应该是他们效率最高的一次任务了,两周之内接触蛊师这种高级别的目标,一天之内从毫无目的到找到蛊师的老巢。
不过樊衍没心思听他感叹,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明显的方向,彼岸说这说明蛊师距离他们不会超过50公里。
而那个方向,只有三个贫困乡。
他现在开着车缓慢前行,一边通过能量传递确定蛊师的位置。
车停在了一个很小的村口,其实说村有点勉强,到这里的路开车上来有些险,黑黢黢的山林间,借着月光最多只能看到十一二户人家,应该称作一个小寨子更为恰当。这寨子,小到甚至不在肖霄查到的贫困乡名单里。
几人下车,樊衍感觉却很奇怪,因为能量为他指明的方向,并不在寨子里,而是……他转头,看向那个方向。
那是一个很小的山脚湖泊,夹在两座山的山沟中间,月光无法完全照射到湖面,一眼看去仿佛就是一潭黑水,什么都看不清。寨子则在靠东北侧的山坡上。
他们来到湖岸边,林无弃用狼眼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