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
“把我的孩子放在心尖上去宠爱,绝不让她眼中的母亲变成一个喜怒无常的女人。”
这番话,终究带了点怨。景簌吐出一口气,觉得失态,摇了摇头,朝景夏招招手,起身朝二楼走去。
瞥了沉着脸的刘芳丹一眼,景夏拎着裙摆。追上景簌,将门一关,留出个僻静的空间。
“他知道我要走的事了,我也不知道我做的那些手脚能瞒他多久,现在他倒是给了我许多钱,连着过去我存的那些,足够我们下半辈子的开销。我不能保证那人会不会发现后破罐子破摔,我要早点带妈妈出国,去那边定居。”
“知道了。”
“好好照顾她吧。”
景簌回到深城,正看到knight获胜的消息。同时盛濯然告诉了她,整队人马已经回到靖城。
一来一去的错过,让景簌有些怅然。但转眼,电话那头的人就用那种低沉哄人的声音,告诉她自己是为了养家里多出的那个人而努力。
被逗得破了功,景簌将脚放在转椅上,下巴搁在膝盖上,晃悠悠推着椅子往后移动。
她给盛濯然讲了刘芳丹和景夏的事,口吻平和,像送了两个普通过客离开一般。
盛濯然沉默片刻,“你不要管了,既然人都走了。盛景的事,你也不要Cao心,答应我的话别忘了。”
“好呀。”
她乖巧得像只小猫。
“没事的话,出去玩几天。”
“嗯……也可以……”
景簌仗着盛濯然给了他一张工资卡,想了几天,就真的付诸行动,邀请朋友圈里最闲的唐梓和她一路去雪山。
雪山在云城,和靖城隔了很远。去玩至少得筹划个一周的时间,才不冤枉请来的假。
正好唐梓刚录完新专辑,十分任性宣称要给自己放个假,再回来筹备演唱会的事宜。在助理和一干工作人员大眼瞪小眼之下,利落定了机票酒店。
和唐梓在古城逛了两天,两人终于满足,雇了个本地向导,连着唐梓的助理和工作人员,一行五人,购买了器具换好衣服,挑了个空气冷冽的凌晨,朝雪山上攀爬而去。
景簌在出发前,没有想到过,在四千多米的雪山上,会连续遇到好几位故人。
雪山的半山腰有个亭子,突出于峭壁一截,是看日出的绝佳景点。唐梓就冲着这个,四点就疯狂敲响景簌的房门。
还好她没有起床气,头脑昏沉迷迷糊糊吃了点面包,就跟在队伍最后,拄着个登山杖,落成一条小尾巴。
天还未亮,小道上陆陆续续有不少人。
有像她一样裹着长长登山服的游客,还有穿着斑斓服装的本地人,头饰上的银铃铛清脆作响,敲醒晨雾中的雪山。
景簌图轻便,包里只有水、面包、纸巾和氧气瓶。她也就能不快不慢,欣赏周围美景的同时,牢牢当好一条小尾巴。
除了必要的东西,包里还塞了一把乌克丽丽,甚至一叠曲谱的唐梓,反而健步如飞,头上橙色发带异常显眼。
真是十分摇滚了。
停停走走,花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到达望日亭。景簌瞅着那抹橙色,挑了个人少的地方,拧开自己的瓶,咕咚喝着水。
挑的毛线帽,软趴趴罩住了她的头发。
景簌将水瓶扔回包里,正想将口罩往上一拉,肩膀被人轻拍了下。
以为是挡着了别人的路,景簌向右挪出一个人能通行的距离,继续张望着远处混沌的云层。
“景簌?”
身后的人叫出她的名字,完全陌生的一个声音。她回过头,眯着眼想看是哪位认识的故人。
却难得如此惊讶,“谭医生?”
谭越穿着黑色登山服,同色鸭舌帽,露出小半张脸,意味不明看着景簌,“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
她笑笑,视线往后飘去,探寻着什么。
猜到她谨慎的缘故,“人不在这。”
谭越低头拿出一瓶矿泉水,捏着瓶子哗哗作响,“当初我帮了你,现在也不至于反悔来害你。”
“我知道,但是,谨慎总是好的。”
景簌终于回归到重逢叙旧的正题上,“谭医生现在还在做私人医生吗?”
“没有。”
“那年你和他都走了之后,我就辞职了,守着自己的医院也挺好。”
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水,谭越想必也是渴了,不太在意地擦了擦唇角的水渍,拿水瓶指了指露出半条缝的红日。
“然后就真的做了个挂名院长,各地游走。”
人群因为这抹灰暗中的艳色发出欢呼,激动得好像亲眼目睹奇迹的诞生,上山时的气喘吁吁和骂骂咧咧都消失在眼前。
微笑着,景簌向后退了步,让身边将孩子扛在脖子上的矮个男人能绕到她前面去。
谭越跟着让出距离,看向完全扯下口罩的景簌。她没化妆,下巴有两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