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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她加入柔道部是为了你!】很明显的原因。
【我知道。】
【你们分手那天晚上,她在小树林里哭了一夜!】好吧,当我没种,最感动人的最後才说。
【我知道。】
没留意她竟然从头到尾都在说【知道】,她松开了双手,还以为她有话要慢慢说,一个不小心便摔了我个一本!背後贴在榻榻米上,我才想起,这里是公共场所!
【别动。】一根手指点开我的唇,不顾我的反对她低下头来就是一个深吻,也许是养成坏习惯了,她一吻我就闭眼,一闭眼我就迷糊,一迷糊就忘记了还有话要对她说。
【卡啦……】门拉开的声响,耳边此起彼落的抽气声渐渐远去,想要推开吉莉儿,她退开一秒锺不到又霸道地又吻了上来,她这种不依不饶的吻真的很让人痛苦,对我这个接吻白痴来说,停止呼吸直到她撤退都必须得傻乎乎地被她吻。
时间久到我快要晕过去时,她终於停了下来,柔软的舌尖滑过我的唇,满足的在我身上猫著。现在我还管它什麽路人什麽看客,我只想呼吸。
【这里没其他人在的。】吉莉儿对上我怨怼的双眼,她以为我是不敢睁眼见人才生气,实际上我是因为忘记要说什麽了,才一肚子懊恼。闭上眼睛,感觉到她带点凉意的额头抵著我的额头,温软的气息吐在我脸上,该怎麽办,才能不再为她迷失?实际上今天在柔道部里看到她,我很意外。我完全不清楚她有什麽喜好,连每晚做的晚餐都是按照我的好恶来安排的。
【你说的‘烂情书’,跟汪越有关,对吗?】
妈哎,什麽推理能力!我惊讶的睁开眼。
吉莉儿把玩著我的头发,伏在我身上笑道:【去你家的时候看过你的笔记,字迹有点不太一样。】真……观察力真强。我故意把情书写得【粗犷】无比,难看至极,它是我人生中第一封歪打正著的情书。
【不过发夹是真的喔!】我强调,这个一定要强调!
【呵呵,我都知道。】吉莉儿的双手穿过我的腰下,伸手圈住我,头枕在我肩上,她轻妤道:【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有了其他重要的人。】
【那时候?】什麽意思?
【在你心目中,我占第几?】吉莉儿突然抬起头来问道,深绿色的眸子紧锁著我,令人有点不敢直视。
人一紧张就容易说错话,一说错话就容易得罪人:【第六!】
【第六?】吉莉儿眯起了双眼,她似乎很吃惊也很生气。这个,我平时不怎麽上街,所以每次回家前买礼物时,都会在心中排列一下重要人物。
【等等,也不是很後啦!第一个是老爷爷……】她知道的,我们全家都很尊敬老爷爷。
【第二呢?】不好,某女人眼神都开始变得Yin暗了。
【第二是妈妈!第三是爸爸,第四是弟弟,第五……】我卡住不敢说了,因为吉莉儿的眼神已经Yin骜到惊出我一身冷汗!
【说吧,我听著。】她抬手卷起我耳边散乱的一缕黑发,额,苍天哪,为什麽我不说她是第一?为什麽啊……!!!
&&&&&&&&&&&&&&&&&&第五章之八
有件事情,最近我一直想去做,可是在解决完汪越的事之前,还没那个勇气面对事实。
不知道学校里哪里有体重计呢?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东西,放眼南园,奢侈消费的地方挺多,怎麽就没有平民常见的东西呢。有点怀念老家村口的水果摊了。
【早安。】推门走进教室,除了身体最近出现异状之外,我最想见的,还是小野。当我在座位上坐定时,才发现到课桌上有一张质地优良的纸条。上书:
你一定绝对肯定趁我不注意放了病菌在我身上!!
嗯……看来是应该重新衡量吉莉儿的女人魅力了。我把纸对折,起身走向汪越的两位死党。
【汪汪桑呢?】我问。
司马易儒笑得很贼,一副得势的样子,回道:【他今天没来学校,据昨天医院里的检验报告,他全身都感染了某种未知病菌,现在正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哦?【看来挺严重的。】我叹口气,真是小看了运动员纯真热血的荫动力,他竟然为了赌局硬说自己染病了。
【那我随时等你们拿医疗单来,哪里出了疹子,我会让它们完美的重现一次,当然,医药费我会赔偿的。】
伴随我诚挚认真的回复,两位惧是一惊,他们总算没有忘记,前不久我对他们下过【毒手】(是预防啊预防)。
走回座位上坐下,刚才硬撑起来的气势一下子就泄了。
伸手捏捏自己的脸颊,自问,为什麽不再Yin他们一次呢?只要第二轮汪越输了,整场赌局便是我赢了。可是,别人的真心,我不想随意践踏。曾经被别人视如敝屣过,而我,确实欠汪越一次。
【贵妃!有人找!】教室门外,我听到大嘴女的喊声。是吉莉儿吗?现在我想不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