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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鼎瑜躬身道:“末将定然会在皇城等待殿下的好消息……末将这就启程归国……”
“哦?谁让你回皇城的?这虎啸城,是本王坐镇了,可是并不是说阳大将军就可以走了啊?”景王爷的目光在阳鼎瑜身上转了一圈。
“那殿下的意思?”阳鼎瑜直了身子,面容平静,可是目光中却有些漠然。
也许是这漠然激怒了景王爷,他似乎有些生气,轻轻挥了挥衣袖:“你是帝国第一大将军,自然要在本王身边,辅佐本王……这是你的义务!”
“末将遵命!”阳鼎瑜的声音犹如死水,没有波澜。
景王爷显然对阳鼎瑜的表现非常不满,他的眼中有了怒火,壮硕的身子微微前探,脚下迈了半步,一伸手便要去捏阳鼎瑜的下巴。
只是阳鼎瑜这凤翎第一大将显然不是浪得虚名,景王爷动的时候她也动了,景王爷的手到了刚刚阳鼎瑜的下巴所在的位置的时候,这里已经只剩下了空气……
而这空气似乎突然凝滞。景王爷已经收回了悬空的手,哈哈笑了起来:“帝国第一大将军果然非同寻常,身手果然利索……挑个时间,我们玩玩……”
“末将不敢,殿下英武……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末将就让人给王爷安排营帐,末将告退了……”阳鼎瑜说完,也不等景王爷的回答,转身便出了帅帐,留□后景王爷紧紧跟随的目光。
营帐的安排很快完成,景王第一时间召集了副将参军议事。
“即刻整军。随后攻城……”这是景王爷的话。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然后落在阳鼎瑜的身上:“阳大将军请与我同行!”
阳鼎瑜微微愣了愣,道了声遵命!
阳鼎瑜带出来的八十万军,到现在还有六十多万。如今在虎啸城的校场整军,景王爷立在高台,一眼望去,也是军容整齐。内心也不由升起一阵豪情……
凤翎历812年3月,就这样,在景王爷的大手一挥中,炎娑六十多万大军,突然朝着铜川城猛扑过去。
这是一个多月以来,炎娑军的第一次突然反扑。这完全出乎漆权玉的所料——以为早在当初炎娑军攻破虎啸城的那夜,漆权玉便已经为后来铺上了一条胜利之路,而后,一切都已经在她手中,她以为胜负早已分晓……
炎娑军并没有什么战术,事实上所谓的战术向来并不是炎娑军的所长,何况,景王爷本来就是个喜欢以硬博硬的人,这也是炎娑历来的风格……
六十多万炎娑军以着整齐的队列,以盾牌兵为先锋,跟上弓箭兵、攻城兵、而后是步兵……
中军当然是意气风发的景王爷,而景王爷身边的,正是面无表情的炎娑军原主帅阳鼎瑜……
铜川城。暮色和蔼,三月天,空气中还有着彻骨的凉意。帅帐。
床榻很有节奏的吱嘎轻响。
漆权玉心中对此很是不满呢——为什么木床经受几天的摇晃之后,便有了松动的架势,如今亲热起来,居然是很有节奏的响声?
满眼迷离的锦荷紧紧搂着身上挥汗如雨的权玉:“权玉,权玉……我……我说……营帐外……外……有人偷听……”
“先不管那么多了,她们天天这么干,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明天我去收拾她们!居然还敢偷听……”漆权玉咿唔着,稍微放慢了速度,趴在锦荷身上朝着她胸前傲立的樱桃含去。
“那你轻点儿啊……嗯……轻点儿……”锦荷有些受不了,明明知道外面连家姐妹那两口子带着霍山和柯晨在偷听,可是还是忍不住身体的兴奋,难以抑制的哼哼出来……等她意识到,又连忙伸手蒙住自己的嘴……
帐外,连溪满面得色的拍拍霍山:“小霍山……我说她俩是久不见面,干柴烈火,必然是夜夜春宵,你还不相信。咱们偷听这已经是第七天了,天天如此,不曾停歇,哼哼……你输了!”
连溪说完,压低声音嘿嘿笑起来,声音中是各种的Yin险。
连彤满面鲜红的悄悄扯了扯连溪的衣袖,轻声说:“咱们偷听了七天了……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连溪的眼睛在夜色中忽闪一下,转身搂了连彤:“好,彤儿,咱们不偷听了,反正我也赢了,咱们这就回去把今晚该做的功课补上。”
连彤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这连溪说话,也真的是不害臊,不由得在连溪胳膊上拧了一把。连溪嘿嘿一笑,扭头对柯晨得意的说道:“柯晨,你媳妇儿输了,你得认命,那个什么离魂珠,你得去给我找到!”
柯晨嗤笑一声:“这天下,只要是有的,就没有我找不到的。离魂珠而已……”柯晨说着,伸手一把搂了霍山,对连溪的要求满不在乎:“只是不知道这玩意儿,你拿来做什么……”
连溪连彤,漆权玉孙锦荷回到铜川城也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漆权玉和锦荷自然是夫妻恩爱,琴瑟和谐,那恩爱劲儿,直让霍山和柯晨直了眼睛。连溪同学自然是乘虚而入,怂恿着在连溪面前纯洁得如同小白兔的霍山打赌,至于目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