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还没拿出来,童瞳就开口了:
“果然你最爱的,只是你自己。”
苏擒年知道是自己的过失,可是童瞳的话也的确让她心里不舒服,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们二人沉默地面对面,独自吃着面前的食物。
等童瞳将愤怒化为食量把面前的食物通通吃光抬头时,发现苏擒年面前的那牛排好像是被小猫吃掉了十分之一。
“你怎么不吃?”童瞳问。
苏擒年的眼神发直:“没胃口。”
这种态度更是让童瞳恼火,她把刀叉一丢:“既然你和我吃饭让你没胃口,那就不耽误你了。你有事就先走吧,快去忙。”
苏擒年果真拎了包就走,童瞳差点拿起刀叉直接当暗器射向苏擒年的屁股!
可以这样一声不吭连哄都不哄就抛下生气的妹妹直接走掉的姐姐吗?真亏她能说出要尊敬姐姐这种话来,自己就是一个没礼貌的典型啊!
童瞳在原地愤怒了近十秒钟,最后还是决定快点上去哄一下这个傲娇鬼。
真是上辈子欠她的——童瞳抓起外套跟了出去。
餐厅外已经是夜色满布,苏擒年就在她前方十米开外。童瞳狡猾地笑,加快脚步向她走去。想着在大街上直接把她搂入怀中她肯定会又会害羞,童瞳非常满意这种安排。
可是就在此时,一辆黑色的车急刹车在苏擒年的面前,车门开的非常迅速,一个黑影先童瞳一步搂住了苏擒年,还未等她呼喊一掌击在她的脖子上,苏擒年整个人瘫软,被拉进了车里。
“喂!”童瞳瞪大眼,还未来得及思考这是怎样一件恶性事件,那载着苏擒年的车就已经扬长而去。童瞳大叫一声追上去,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行人们都没有看见事情的经过,只见一个穿着八公分厚的高跟鞋的女人在艰难地追一辆车。
追了一条街,那车早已没影,童瞳的脚还被扭伤了。
她扶着腰大口地喘气,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赶紧报警。
等苏擒年再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她艰难地抬起头,在强烈的不适感和脖子的疼痛感中,看见了坐在她对面正在喝酒的女人。
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空旷又宽敞的客厅。客厅的光线很足,刺得她眼睛疼得几乎睁不开。
苏擒年想要站起来,但她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一双手铐把她铐在了铁质的椅背后。
“苏小姐,真抱歉,我下属办事有些粗暴,但希望你能理解我急切想要见到你的心情。”对面的女子开口了,苏擒年皱眉,努力捕捉这个人的轮廓——这个人她应该见过。
“宁……彧?”
被点名道姓的宁彧端庄地托着手里的高脚杯笑道:“苏小姐记性真好,不过见过一次面你就知道我是谁了。本来是想明天请你喝下午茶,但现在看来是提前一同吃宵夜了。”
说话间,两队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侍从端着酒和食物进来,一个戴着黑色手套和口罩的女子把一张铺着香槟色餐布的桌子摆到苏擒年的面前。
苏擒年看她一眼——这凶狠的目光应该就是打她一掌把她绑架来的人!
那女子无视她的怒视,把酒和菜摆好之后就站到宁彧的身后去了。宁彧亲自上来为苏擒年倒酒:“苏小姐喜欢喝什么酒?我这里有1985年的杜拉,果味浓郁回味悠长,苏小姐不妨试试。”
苏擒年暗暗地挣了一下,被禁锢在身后的双手已经被磨破,只要稍微动作就会传来钻心疼痛。
“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宁小姐果然是黑社会,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黑社会的手法。双手被铐你让我怎么喝酒?”
宁彧淡笑:“苏小姐个性是出名的火辣,虽说失礼,但想要和苏小姐好好聊天也不得不如此做,希望苏小姐谅解。若苏小姐要饮酒吃菜,自然会有专人服侍你。”宁彧话音刚落,重镜就走到苏擒年身边。
苏擒年冷笑:“这位小姐还是离我远点好了,我最不喜欢粗暴的人。宁小姐找我来要说什么就快点说,我最是没有耐性。是要说宁甯的事吗?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作为她的老板我只知道她请了一个月的假说要出国度假。至于她现在在地球的哪个角落,你这个亲姐姐都不知道,我更是不会知道。另外要告诉你,不是只有你是黑道,我苏擒年从商多年认识的黑道也不在少数。你们中葵组有多大能耐我也调查过,若是要拼个你死我活也不是不可以。”苏擒年身子前倾,露出和她温文尔雅的形象有巨大反差的邪恶笑容,“并且,今日的款待,我苏擒年总有一日会如数奉还。”
闪着寒光的短刀不知何时架在了苏擒年的脖子上,短刀的主人重镜无声无息地摆出了危险的动作,放佛只要苏擒年再靠近宁彧一步她就会一刀抹在苏擒年白嫩的脖子上。
宁彧快步走上来,手中的黑色钢笔又突然出现。那钢笔直直地朝重镜的喉咙处戳去,毫不留情地刺在她的要害之处,让她后退好几步连连咳嗽。
“放肆,没我的允许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