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失败都是暂时的,既然是我的,总有一天会回到我手上,或早或晚罢了。”季靖闲慢条斯理道,语气却势在必得。
我暗自握紧筷子,感觉浑身不舒服。
“还是季总有气魄,怪不得您这么成功,咱们凡人就没这胆识和觉悟。”
只要有季靖闲在的地方,一定少不了恭维,我默默在旁吃着饭,偶尔被谢珩sao扰一下,尽量保持着正常的样子。
然而大家不知什么时候拍完了季靖闲的马屁,话题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转到了我身上,说我好歹也是曾经红极一时的风云人物,半数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怎么十年都不跟大家来往。
“小尘以前是校草吗?”
季靖闲脸上带着笑意地问完,所有人都安静了,脸上皆有不同程度的震惊。被他当众如此亲昵地称呼,我脸上一阵燥热,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
是郑遥先反应了过来:“对啊哈哈,只是咱们大校草眼光高,一个追求者都看不上。”
郑遥还要说什么,直接被我打断:“这么多年不回来看大家,的确是我不对,我先自罚一杯。”
我往杯中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气喝完,然后将杯子重重放回桌上,我像对酒Jing过敏了一样心脏狂跳,唯有深呼吸才能压下去几分。
“自罚不够,我们还得一人罚一杯。”
见我提出罚酒,大家来劲了,开始轮番让我喝酒,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三四杯白酒已经急急下肚,胃里也是灼痛一片。我虽然喝酒不上脸,但并非千杯不倒,该醉还是会醉。
正当大家还要继续劝酒的时候,季靖闲道:“别光顾着喝酒,这酒店的菜还不错,我专门让主厨掌勺加了几个招牌菜。”
季靖闲发话,哪有人不给面子。
谢珩手指敲着桌沿:“是啊是啊,你们还有完没完啊,时哥一个人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要不我来替他喝!”
看着积极挡酒的谢珩,大家顿时哄笑起来。
班上的体委严东抱着胳膊调笑道:“谢珩,高中那会儿你舔时尘舔了有两年多吧,怎么还没舔够?小心膏药贴太紧,又招人嫌弃了。”
谢珩一下涨红了脸:“是你们不懂好不好,我和时哥是好哥们,他才不嫌弃我。”
严东问我:“时尘,你跟他是哥们吗?”
我仰头喝下杯子里的酒,没说话,一旁的谢珩失落地看着我,像个弃妇一样。
“这叫什么,这就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来吧可怜的小谢珩,姐姐给你夹块排骨。”刘筱菲笑着给撅着嘴的谢珩碗里扔了块大排骨。
郑遥看到之后不乐意了,捧着碗可怜兮兮地送到刘筱菲面前:“老婆,我也要。”
“哦豁~郑遥吃醋了。”有人拍巴掌起哄。
“不爽吃醋怎么了?我吃我家老婆的醋,管得着吗你们。”一提到这个,郑遥又开始打蛇上棍秀起了恩爱。
“郑遥你还有什么不爽的,你娶了咱班班花,这辈子都值了。”知道郑遥最爱吹这个,大家也很给面子地应和他。
“那是,这还要感谢咱们时大校草高抬贵手。”
再次听到我的名字,我心不在焉地笑了笑,酒气慢慢上头,心里早已是坐如针毡。
有人提了一嘴:“哎?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们三个当时是三角恋吧?”
刘筱菲白了一眼:“别瞎说,什么三角恋,人家时尘压根就没看上我。”
“肯定是筱菲追人太清高了,不然怎么还有班花追不上的人?”
大家都喝多了,当着郑遥的面开始口无遮拦了起来,好在郑遥这一轮下来也喝了不少,没怎么在意。
刘筱菲的闺蜜张玉高声辩驳道:“胡说,咱们筱菲追人从来不怂,高三下学期那会儿他们男的打篮球练习赛,那么多老师领导在呢,还不是冲上去给时尘送了花?我想想送的是什么……”
另一个女同学抢道:“我记得我记得,是栀子花,筱菲亲手采的,好大一束呢。”
耳边响起轰然,如同被人当头棒喝,我手上的筷子落到碗里发出脆响,大脑瞬间空白,茫然一片。
刘筱菲道:“差不多得了啊,别再提那些陈年旧事了,我是不怕你们乱说,待会儿别惹时尘生气了。”
“不行,我今天非得敬大校草一杯。”郑遥红着脸站起来,把酒杯递到我面前,“来,兄弟,干杯!”
我怔怔地看着杯中晃动的酒ye,胃里一阵翻涌。我咬紧牙关猛地站起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动作太大甚至碰翻了郑遥手上的酒。
我极力克制住声音的颤抖,沉声道:“季靖闲,你跟我出去一下。”
我直接离席,扔下了一堆目瞪口呆的同学……
我恐怕真的醉了,一路上的灯影人影都在晃荡,我脚步凌乱,撞到路人也不管,直直向酒店外的马路边走去。
“小尘,你喝多了,你要去哪?”季靖闲从后面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