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为什么没被提到?
因为他被关禁闭了。斐克达一想到哥哥就来气。他向来不喜欢卡佩拉·诺特,不要说见到,就算是听到她的名字他也会炸毛。但是在十月的第一个星期六晚上,他们俩居然一起去禁林探索奥秘了!
本学年第一个被禁闭的不是傻贼,竟然是两个斯莱特林。这简直是斯莱特林的奇耻大辱。不知道西尔玛·伯斯德有没有被气得半死。
斐克达在崩溃的边缘又创造了历史:她是霍格沃茨近百年来头一个自己关自己禁闭的学生。她实在快憋死了,只好跑到哥哥那里去帮他干活。
“晚上好,斐克达!”卡佩拉像往常一样高声问候。
魔药教室里雾气弥漫。一股浓浓的药味直冲进斐克达的鼻子。她的直觉告诉她埃文似乎搞砸了什么。
“你们干什么呢?”斐克达问。
“哎吖,斐克达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看看这些蟹爪兰……”
斐克达凑近了才看到埃文正在拼命往面前的坩埚里施清水咒。她一下子就看出来他在用完全错误的方式煎熬那一堆蟹爪兰。
“斯拉格霍恩教授放心让你们做这个?”斐克达不可置信道。
“是啊。”卡佩拉的眼睛眨巴着。“他说他没什么可罚我们的,只能让我们准备材料。”
“好吧,”斐克达一把推开了埃文,“你让开,别把它们毁了,你这满脑子蜂蜜蛋糕的玩意。”
“你才满脑子蜂蜜蛋糕呢!”埃文嘴上骂着,脚倒是移得很快。
“你的一年级考试到底是怎么过的,埃文·花名册?”斐克达一边收拾烂摊子一边骂,“一盎司材料加一品脱水才叫煎熬,你一下子放那么多蟹爪兰,你以为你是厨房的小Jing灵啊?”
“我那是为了方便好不好?”埃文不甘心地嚷嚷。
“那你倒是按比例加水啊!”
“我不是加了么?”
“我不跟你吵。”斐克达盖上坩埚。“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愚蠢的人。”
埃文伸手要打妹妹(斐克达赶紧往后一躲),又苦大仇深地收回了手。“我要不是你哥哥我早就剁了你了。”
“我要不是你妹妹我现在就剁了你。”斐克达抱起手臂。
“哇,斐克达你好厉害噢。”卡佩拉掀开坩埚盖好奇地往里面看。
“盖上它!”斐克达大吼一声。任何有关魔药的事情她都不能忍受瑕疵。单单掀开盖子这一举动就有可能影响材料的成效。
卡佩拉吓得一激灵,连忙盖上盖子,然后站到了三米开外。斐克达觉得如果她愿意,她会是一个好魔药老师的。可惜她不想当老师,尤其是有像埃文这样错了还理直气壮的学生的老师。
“对了,埃文,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去破坏校规的?”斐克达边盯着火候边问。
“好奇呗。”埃文冷冷道。
斐克达把埃文拉到魔药教室另一边。“你少给我演。全校都知道你讨厌卡佩拉·诺特,你怎么会傻到跟她一起出去?”她忍着怒气低声问。
“你这么逼问我是什么意思?”埃文尖利地问。
“我是你妹妹,我不能问?”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啊?”埃文嗤之以鼻道,“你没资格管我。”
“那我就去问卡佩拉,”斐克达作势要走,“我顺便把你背地里说她的坏话告诉她。”
“回来!”埃文大喝一声,一把拉住她。
“你的脑回路也是诡异了。一边说着讨厌她一边又不想让她知道,她又不会吃了你。”
“这不一样!”埃文的脸好像变了颜色。
但是斐克达还是没能知道她想知道的东西,因为斯拉格霍恩教授回来了。?
“蟹爪兰加工好了吗?”斯拉格霍恩看起来很愉快,“噢,斐克达,你在这里做什么?”
“噢,噢,教授,”斐克达窘迫道,“我来找我哥哥。”
“好了,谢谢你们,你们可以走了。”斯拉格霍恩笑着说。
“真的——?”埃文看起来还未反应过来。
“是的,罗齐尔先生。”
埃文这下才醒过味来他被提早放出去了。“谢谢教授!”他兴高采烈道。
三人走出魔药教室。“这算什么禁闭?”卡佩拉傻笑着问。
没有人回答她。
***
一切都要从星期五魔法史单元测验那天的一个错误的决定开始说起。
像埃文这样的人,给他再少的功课他也只会记一半。他当然有好好学习的能力,他只不过是懒而已。在魔法史考试上打小抄已经是懒人们的家常便饭——更何况这仅仅是一个小测验,反正宾斯教授年纪大了基本上看不见。不过一旦被逮住后果就严重了,宾斯教授的特殊体质可以把作弊者弄得鸡犬不宁,可不止禁闭那么简单。埃文相信自己的运气没有那么差,因为过去两年他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毫发无损。
测验进行得十分顺利,埃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