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凝盯着他递至眼前的丹药,皱眉道“你何时同他是一波的了?”
听她这般说,元檀也知自己露了馅,倒是老实的朝她解释道“蛋宝所需的灵力补给太强,光靠你一人撑着定然是不够的”
若凝也未怪他,只抬眸朝他问道“司卯可好些?”
元檀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朝她说道“那位仙者闹了一晚上要见你,我怕扰着你休息一直没应,后来他执意要求上界的司药仙君给他诊看,我这才将人带了来”
要司药仙君诊看便由着他吧,若凝不在意的摆摆手“你将他带去司药那便是”
元檀很是无奈道“司瘟仙君身侧的仙侍拦着,压根就没让人入到仙境结界内”
闻言,若凝眼角微抽了抽,那瘟神……
“不过,我瞧着那位仙者应该也没什么事了,早上还喝了碗猪骨汤,胃口好的很”
元檀现在已不自觉的滋生出拥护蛋宝她爹的意识,倒不是那瘟神多讨喜,实在是这世上能受得住蛋宝这般吸噬灵力的没几个人,为了蛋宝能好好来到世上,也为了他家小蚌Jing少吃些苦头,元檀自是站队瘟神一派的。
还能喝汤,那应该是无事了,若凝也未去管被宸煜拦在仙境结界外的司卯,抚着蛋宝缓了良久这才起身朝山脚下去。
远远便瞧见那人裹着厚重的裘袄坐那看风景,手上还捧着个手炉暖身子。
额角直跳的扫了眼他所看的方向,这是在盯着她会不会去结界处接司卯!?
听见动静,沧屺抬眸朝这看来,见她同gui妖一起,便知她是为司卯前来,脸顿时便沉了下来。
哪知那丫头行至他身前,淡淡问了句“仙君腰上可好些了?”
腰上可好些了!?这信息量有点大,元檀默默瞄了眼两人的神色,脑中还替他们补了相应的画面。
沧屺下意识的点头,又突然摇头,而后按着腰故作虚弱道“还…不大好”
“……”
刚刚起身时分明没显得多吃力,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按着说不好…
若凝也未拆穿他,只朝他继续问道“在山脚下胸闷憋喘可好些?”
那人立马抚了抚胸口,朝她低喘道“还是闷得很…”
这拙劣的演技连元檀都看不下去了,索性挪开视线不再看他俩。
“既如此…”若凝微挑了挑眉,继续道“仙君不若回上界司瘟府去休养吧”
沧屺微微一愣,而后沉着脸转身回了屋内。
听着里边传出断断续续的咳喘,一旁的司药没再看热闹,赶紧进屋去给那人缓了喘症。
“小蚌儿,你真要赶他走啊”
元檀倒不在意那瘟神如何,他只是担心蛋宝没了爹爹的灵力供给会为难她娘亲,亦怕蛋宝长不好。
若凝敛了眸中的情绪,皱眉抚着又闹腾起来的蛋宝,坚定的点了点头。
“你盯着,三日内要他离开此处”
元檀一个劲摇头,又不能说自己舍不得她被蛋宝折腾,只好寻了个借口“我一下界小妖哪里赶得走上界的司瘟仙君”
“莲蕊和小鲤鱼会来帮你赶人”
额…这事若有了那俩丫头的干预,怕是上界的天君在此也会被成功赶走了。
若凝说罢,直接朝结界处飞去,当初在上界司卯对自己多少还是有些照顾的,这般将人拒之门外确实…不厚道。
屋舍内如何听不到外边的言语,就因他让宸煜拦了司卯,所以要赶他走了!?
想到之前那蠢蚌Jing误以为司卯是蛋宝的爹爹,沧屺气得心口直泛疼,服药缓了良久仍不见好,他索性松开紧按在心口处的手由着它疼了。
司药见那人起了脾气,忍不住朝他劝道“你当知晓自己这身子怒不得,眼下这般怕是又要痛上一宿了”
沧屺闭眸忍痛,再睁眼时眸里满是冷意,吃力的撑起身子,低喘道“走”
这是真动怒了?司药上前将人扶住,之前这人执意将屋舍安在崇吾山顶那蚌子Jing的屋舍旁他确实不赞同,主要山顶的环境易使其胸闷憋喘不利于休养,如今那蚌子Jing将这人的屋舍挪至山脚让其病况好了不少,加之?泽灵气至纯确实适合修为高深之人休养。
正想着如何才能说服那人赖在此处,就见他突然停了动作,以为他心口痛得厉害动不了身形,司药忙又将人扶倚回去。
那人倒也配合,任他将自己扶倚到榻上,这才悠悠开口道“本君身子受不得气,今日气急之下之前续上的心脉险些又断开,身子丁点移动不得…”
司药满头黑线的看着那人瞎掰,不知他为何又收了脾气这般赖下,但还是照着他那番说辞朝屋外为难的gui妖道了去。
想着那蠢蚌Jing辛苦为他孕育龙嗣,再气也不能丢下她们娘俩不管,不然以龙嗣那胎息怕是要吞尽她娘亲的灵力才罢休,沧屺气闷的揉着心口,低低叹了声。
龙蛋就快尽显了,眼下这般已让那丫头如同凡间临产的妇人一般吃力,若是龙蛋尽显,还不知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