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诗瑶跟上江晓的脚步。
“回你的病房,”江晓没好气道,“好不容易醒了不好好休养跟顾广鹏那个人聊什么。”
你刚把我从我的病房揪出来要我回哪里。
左诗瑶突然想笑。
她仰起脸,看着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神还冷冷冰冰写着不高兴的江晓,没忍住,笑出了声。
江晓脚步顿了一下,恶狠狠看她:“笑什么。”
左诗瑶嘴角还是弯起的弧度,抬手,抚上他的脸庞。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安抚的味道:“笑我的江晓太可爱了。”
江晓停住了脚步。
左诗瑶接着道,“也在笑我自己好幸运,遇到危险时总是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拯救我。”
她眉眼弯弯的:“我喜欢上了那个永远都会来救我的男生,而他现在就在我面前,我怎么能不开心呢。”
江晓怔了怔,蓦然反手就搂住了她,搂得紧紧的。
他低下头,毛绒绒的脑袋抵在左诗瑶颈间,呼吸打在她的肌肤上,痒痒的。
左诗瑶被他搂得有些呼吸不畅,把脑袋从他怀里钻出来,也抱住了他。
“瑶瑶,”江晓的嗓音有些沙哑,“对不起。”
左诗瑶“啊”了一声,像顺毛一样儿摸着他的脑袋:“你在说什么呢,你别道歉呀。”
“是我不好,”江晓脸依然埋在左诗瑶颈间,“我摊上了一堆破事现在又把你牵扯进来,差点儿害了你......”
左诗瑶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伸出一只手指抵在江晓唇间,“你不许这么说。要不是我们遇见第一天你吓走了猫妖我早都没命了。我的命是你给的,现在属于你。”
左诗瑶小脸红了红,声音极低极低听不清楚,“我也属于你啊......”
江晓呼吸一滞,横着把左诗瑶公主抱起来带回他的病房,细细绵绵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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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很抵触警察。”江晓对怀里眼眶红红像只小兔子的女孩子道。
“为什么啊?”左诗瑶揉了揉眼,抬头鼻音浓浓道。
“我妈生我前出任务牺牲了。”
左诗瑶心脏咯噔一声,瞪大了眼,抬手无比心疼地摸着江晓的脑袋,那脸上的悲痛就差写出“没事,妈妈爱你”了。
江晓被她顺了会儿毛,面无表情道:“那哪儿来的我?”
左诗瑶:“?”
左诗瑶:“......”
对哦。
这人石头里蹦出来的?
都怪自己刚才被他亲了好久,现在智商不足才被骗了。
她搭在江晓头顶的手一顿,然后嗖一下收回来,别过脸不想理他。
江晓轻笑一声,搂紧女孩儿,解释道:“是我哥。”
他微不几见叹了口气:“顾广鹏说的没错,我家就是黑道上的。我也不知道我哥为什么要来当警察。”
“他大我五岁。我自小和他关系极好,无比崇拜他。直到他去当了警察,和家里闹掰,我就很久很久再没见过他了。”
“最后一次见面,是他的尸体。”
左诗瑶呼吸一滞。
江晓耸肩,淡淡道:“他是在处理违规地下产业的案件上丧命的。他是卧底,不知道怎么的身份给泄露,就被弄死了。”
他顿了顿:“——而那产业是江家势力范围里的。”
左诗瑶瞪大了眼。
“这就是我也要去当警察,和江致明断绝父子关系的原因。”
他的语气毫无起伏:“他妈的一个人能有那么多钱那么大势力,却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护不住,甚至极有可能就是他害的我哥。”
“这种人不配做父亲。”
-
“死因还是不能确定?”顾广鹏接起阮予哲的电话。
那只猫妖射杀了郑泽江后,遗体紧接着被追上去的警官发现。
对。
是遗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郑泽江想不到自己会被雇主杀人灭口,猫妖也没有想到自己也在被人利用后抹杀了。
后者应该更惨一点,因为他还不知道是谁要的自己的命。
警局也查不出来。
连死因都没查出来。
阮予哲推断,大概是和能让人异能消失又恢复的那个矿物有关。
兜兜转转,一切又指向江家办的那个拍卖会,谜底只能在那里揭晓。
顾广鹏骂了一句,“那他妈拍卖会谁去?江晓这一天天的被人谋杀,去那儿不是羊入虎xue,咱到时候等来的八成是几大块尸体碎片。蒋志呢?或者你考虑考虑组织给你安排个老婆?——什么??他们更新了要求,还得要邀请函??”
“对,”阮予哲严肃道,“‘鉴于场地空间有限,故本次拍卖会改为实名制,不对外开放,有邀请函之人方可入场’,昨天才发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