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城的某处马厩内
莱纳无力地仰躺在由木板搭建的桌台上,他白皙的皮肤上挂着深浅不一的凝固Jing块,银色的头发被汗水浸shi紧贴在额头,双眼则空洞地望着破了一个洞的稻草顶棚。
在他敞开的双腿间,是一朵蹂躏过后再也收不会去的深色烂菊,随着他的呼吸而一开一合,时不时有着几坨凝固的Jing块,在松弛肠壁的蠕动间被挤出了体外,落在泥泞的地上聚集成又一洼的Jing潭。
“嗯啊~大鸡巴好棒,唔~啊——屁眼,欧~屁眼又发sao了……”
“啊啊啊啊啊——saobi要烂了啊啊啊啊,要被cao烂了呜呜呜……”
“欧唔~~谢谢大鸡巴的清洗,嗯?不不不,尿ye也是鸡巴给予的赏赐,剩下的也请射进贱奴的屁眼里……”
耳边是其他奴隶的yIn荡呻yin,莱纳动了动手指,想要爬起身来继续寻找下一根鸡巴,乞求它的插入。
鸡巴,鸡巴……
颤悠悠地从木桌台上立起身子,当莱纳的脚尖点在地上时,一股已经冷却的Jingye就从他松垮的屁眼里涌出,顺着他不停颤抖的大腿洒在了地上。
“呼——呼——”莱纳深呼吸着,忍耐着Jing水流出xue口时的那股快感,他的身体早就被改造的yIn荡,下贱的屁眼每时每刻都在空虚着,期望鸡巴的插入,或者不是鸡巴,只要棍状的物体都行。
“唔……”他迈开疲软的双腿,发出一声闷哼后,扶着栅栏缓慢向马厩外走去,随着莱纳每一步的迈开,都有更多的Jing块从他的体内滑落,并逐渐的替换为自身源源不绝的yIn水。
三天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就比如传闻中圣城就是三天内拔地而起的,而今时这三天时间,却也让莱纳彻底改变了自己。他用两天时间学会了如何卖弄风sao来求cao,又用一天时间打碎了自己身为白银人类的尊严,学会了给自己的sao屁眼抹上母马的bi水,舒舒服服地在马厩里被发情的公马cao了一夜。
这种改变也许是魔族威慑下的不情不愿,但更多的还是那刺入莱纳灵魂深处的sao痒,在趋使着这位大公爵糟践着自己的身体和人格。
鸡巴,鸡巴……,莱纳的嘴唇微弱的开开合合,努力收缩那不停淌出yIn水的屁眼,我,我想吃鸡巴,鸡巴,填满我……,鸡……,不,我想,我得想出驱逐魔……我,我想要鸡巴……
理性的挣扎在sao痒的侵占和快感的诱惑下不值一提,很快就又消失在了莱纳的脑海中,只不过这短暂的失神还是让莱纳在跨过马厩门槛时,被一不小心绊倒在地。
被Jingye和尿水浸shi的泥点溅在了莱纳的身上,他嘴里没有发出痛呼,只是沉默着想要再次支撑起身体,可他的上半身仿佛有座大山压着,无力的双手根本支撑不起身体,他的膝盖也仿佛被土地束缚无法抬起,只有那青青紫紫的routun,顶着一朵被cao烂的脏xue被高高地举着。
尝试了几次都无法站立,莱纳对自己顶尖战士的体能有了第一次怀疑,他想朝着持续发出yIn叫声的方向爬去,看能不能讨到一发Jingye来止止痒,可他努力了许久挪动四肢,却又只是在马厩门口爬行了半步的距离。
这座马厩距离yIn声鼎沸的大道只有一个转角的距离,但对于莱纳来说却像是坚固的世界之壁。
“呜呜呜……”莱纳沮丧地低下了头,他漏干净了Jingye的屁眼开始空虚了,想要鸡巴的蹂躏,也想要Jingye的浇灌,或者尿水的冲刷也好……
望屌止痒般的回忆起昨夜与公马的性交,莱纳高高撅起的tun部抖了一下,屁眼下贱地又吐出一口yInye,即便昨晚只是一匹驮马,鸡巴远没有战马的粗壮,但它持久的耐力还是让莱纳爽到失禁又失神,要不然也不会孤单地在马厩里醒来。
如果没有失去意识,勾引住那匹马一直cao该多好,莱纳撅起的屁股在空气中轻微摇摆着,开始后悔昨晚的表现。
好痒,真的好痒,有什么可以摩擦一下就好了……
对快感的渴望令莱纳摇摆tun部的弧度越来越大,直到那tun瓣不小心蹭到了什么东西,引得莱纳回头望去,这才发现马厩的门口杵着一杆马桩,那是一根简单处理后就固定在地面上的木桩子,甚至连粗糙的树皮都没有处理过,仔细闻去甚至还散发着一股尿sao味。
莱纳咽了咽口水,鼓出了一股力气,将自己的tun部凑了过去,将tun瓣间淌着yIn水的sao屁眼贴紧了这根木桩粗糙的表面。
“唔~啊~……”柔嫩的xue口在树皮上摩擦,强烈的快感让莱纳的yIn叫声脱口而出,而随着蹭蹭的弧度越来越大,这根干燥的木桩底部也逐渐被流出的yIn水打shi。
“汪汪汪!!!”
一阵带着威胁的犬吠声突如其来地打断了莱纳的自娱自乐,越来越近的声音让莱纳停止了摩擦的动作,将注意力从自己的屁股转移到了飞奔而来的几只狼犬身上_(:3」∠?)_优秀的观察力让莱纳第一时间看到了狼犬跑动间,胯下那甩来甩去的狗屌。
咕嘟……,莱纳饥渴地咽了口带着腥味的唾沫,紧接着像母狗撒尿一般,将自己软绵绵的大腿支在木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