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陆锦书有陆锦书的欲求不满,陆斯年有陆斯年的死活不说。
也许床笫之上,本也不该有什么喜不喜欢之类的真心话。
陆斯年笑了,眼尾的红像一簇热烈的梅花,他圈住陆锦书的脖颈,凑近人耳侧,舌尖在耳廓添了一个来回,轻轻的说:“我不知道呀,你觉得呢?”
陆锦书感觉自己快疯了,要被身上的人逼疯,喷出来的热气比春药还要猛烈,陆斯年忽然挺了一下身子,脖颈扬起继而嗤嗤的笑了,他蹭了一下陆锦书的脸,伸手往下面探,“好像更大了。”
“......”Cao,Cao,Cao!如果陆锦书哪一天疯了,一定是被陆斯年撩疯的。
陆斯年也疯了,明明都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却还是忍不住去撩,他想看陆锦书因为他发狂的样子,想看更多,就像是弥补他曾经受过的委屈一样。
夜色如墨,灯火点缀其中,雍容与风雅并存,是千年的北京城。
二十六楼,漆黑的卧室,窗帘被深深拉紧,一室呢喃细语。
陆斯年透过遮挡的纱帘望向外面,陆锦书随他一起,他从后抱着他的腰,视线越过人头顶落在茫茫夜色里。
“学长,为什么要来北京?是......”陆锦书喘了一声,“是因为我吗?”
眼前都是花的,遗留在眼眶里的泪水依旧发挥着作用,他一个字一个字思索着陆锦书的话,他又要高chao了,陆锦书每一下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他侧身抓住陆锦书的胳膊,牙齿在上面研磨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力气咬下去,使出来的力气最终化为一个吻,落在对方坚实的小臂上。
至于他为什么要来北京?是不是因为陆锦书?
他想说,最初不是的,但现在,是了。
纱帘在晃动,陆斯年终于站不住了,屈膝跌在人怀里,陆锦书的眼睛仍旧亮着,如同月色下的湖泊,他张着嘴,将人重新抱到床边,上面的套已经扯的乱七八糟,陆锦书伸手拉掉,就在他抬手想去床头柜上再摸一个时,被陆斯年一把推倒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跨坐在陆锦书身上,月色从人身后投进来,他抬手扶住,就在进入的一刹那,陆斯年说:“我喜欢你,和当初一样喜欢。”
“......”身下的陆锦书忽然皱起了眉头,继而他张开嘴,一把拉下了陆斯年,进到一半的性器滑出来,无数灼热的ye体随着这一句话尽数射在陆斯年身上,陆锦书将他抱得很紧,喘息一声接一声落在人耳侧,烫的他连灵魂都在颤抖。
终于,一切都平息了,黏腻的汗水与体温慢慢消散在空气里,陆锦书拉起一边的被子盖在人身上,继续紧紧的抱着。
陆斯年的心依旧跳的很快,陆锦书平复了一会儿轻轻蹭了蹭人的脸,呢喃着问:“饿了吗?”
陆斯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但他确实饿了,勉勉强强挤出一个“嗯”。
身下的人依旧Jing神抖擞,吻了吻人的侧脸说:“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点外卖,或者附近有什么你喜欢的餐馆吗?我可以下去买?”
陆斯年睁开眼睛,生无可恋的看着陆锦书,好像在说,你觉得我还能出去吗?
不知是不是陆锦书读懂了这句话,那人忽然笑了,胸腔起伏,震的陆斯年一阵眩晕。
“那我们叫外卖吧,学长想吃什么?”
陆斯年现在听见学长这个词就发憷,他顿了顿,扭过头不理陆锦书了,然而人还在对方身上,陆锦书微微往上一顶,陆斯年就慌忙抬起来头。
“干嘛?”他的嗓子也哑了,他原本是不爱出声的,但任谁被弄那么久都不可能不出声,何况陆锦书还反复诱哄着他出声,如果不出声,只会被弄得更狠。
“吃什么?”对方此时倒是装出一脸人畜无害,陆斯年总觉得现在还埋在自己屁股跟前的东西是个定时炸弹,他必须赶快离开,结果刚一动,就被陆锦书压住了,“学长嫌我硬吗?为什么要走?”
这话一语双关,陆斯年想破了头也没想出答案,只得略微往上爬了爬,继续赖在陆锦书身上。
“吃火锅如何?海底捞?”
怀里的人明显顿了一下,陆锦书知道自己猜对了。
“好,那就海底捞,有什么忌口吗?或者有什么一定要点的吗?”
陆斯年摇了摇头。
陆锦书摸着人的背一边划拉手机,一边报着菜名。
陆锦书的身体的确硬,陆斯年趴久了不舒服,刚一动,就发现身下那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又起来了。
登时睡意全无,他爬起来看了陆锦书一眼,那人也正好看他,他眨巴着眼睛,似是不明白为何陆斯年突然爬起来,仔细看却满满都是狡猾的笑意。
只是他终究顾及着陆斯年的身体,何况他自己弄了太多次也有点疼,不允许他再继续了。
身上的欲望就是心底的欲望,陆锦书直到现在才完全明白,自己对陆斯年,想要的远远比现在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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