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也不会让她偷拍他的照片,更不会因此被抓包了。
薛卉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季诚原以为她还会嘴硬几句,比如“一点都不帅”,又或者“你没我哥哥帅”,未曾想她承认得那么快。
“既然认可我帅,知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薛卉不知道,眨了眨眼睛,很认真地问:“干什么?”
季诚低笑,身体慢慢地往她那边压过去,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声说:“我那么帅,你就不想亲我一下?”
或者让我亲你一下也行。
薛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比刚才更加放大的俊脸,觉得他的话里还有另外一种意思,那就是——别人都想亲我我都不让,我现在都凑那么近给你亲了,你为什么还不亲?
薛卉:“……”
她这个同桌真是越来越不要脸啦。
薛卉往后靠了些,和他拉开距离,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她伸出一截手指头,戳着他的额头,把他往外推:“这里是教室,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季诚瞥了一眼她那截白白嫩嫩的食指,扬起唇:“你的意思是,如果不在教室里,我就可以不正经了?”
“……”
薛卉说不过他,索性不跟他说话了。
薛卉转过身,把第一节课要用的课本拿出来,放在课桌中央。
忽然想到什么,她伸手往抽屉板里摸了摸,什么都没摸到,她不信,又弯腰往里面瞅了瞅,还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季诚一直在看她:“你在找什么?”
薛卉扁扁嘴,还说喜欢她呢,她昨天才说以后要不一样的零食,结果今天倒好,连根棒棒糖都没有啦。
薛卉摊开掌心:“我的棒棒糖呢?”
“没有了。”季诚说,“不是你说不要吃的么,我都给扔了。”
薛卉的嘴角压得更厉害了。
季诚笑了下,从自己的抽屉板里拿了只苹果出来,洗干净了,用一个保鲜袋装着。
他把苹果放在她的课本上,笑着说:“每天吃糖也不怕蛀牙,以后换水果吃,好不好?”
薛卉看着那只苹果,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眼睛越来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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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薛卉吃好午饭又在Cao场上散了两圈步,回到教室时季诚已经在了。
他难得那么早回来,薛卉好奇极了,连自己都没发现她走路的步伐都快了许多,走到他身边,发现他正在做一道数学题。
月考卷子上的题,黑熊哥今天早上花了一整节课的时间分析试卷,让大家订正好以后交过去给他看。
季诚上课听了一遍,还是只会做第一小题,最简单的三分,之后的第二、三小题他写了一行公式,就不知道该怎么往下写了。
薛卉看了看他写的:“你的公式写错啦,这里,不是这样的。”
薛卉弯腰给他讲题。
小姑娘就站在他旁边的过道上,弯下腰,季诚一抬眼就能看到她白皙的脸颊和薄薄的耳垂,耳垂上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小洞,像是打的耳洞。
她的声音又软又轻,在午后安静的教室里,让人听了感觉特别安心和宁静。
季诚只出了几秒的神,重新强迫自己认真听她的讲解。
薛卉讲完,放下笔,侧过脸问他:“你听懂了吗?”
季诚点点头,想想不太确定,又摇头:“可能听懂了,也可能没听懂。”
他说的是实话,听的时候觉得都懂,等到要自己下笔写了,他又无从下手了。
薛卉“噗嗤”笑了:“没关系,你先试着做一下,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不会了我再给你讲一遍。”
一整个中午,薛卉放弃了休息的时间,都在给季诚讲题。期间她还啃了一只苹果,为了不影响同学休息,她啃得很小声,嘴巴一抿一抿的,像只小仓鼠。
下午课间,季诚拿着试卷去给黑熊哥御览,在他前面还有两个女生。
熊永年先看那两个女生的,多多少少有点问题,特别是第二个女生,一看就不是自己订正的,把人家的答案都给抄串行了。
熊永年教育了她几句,让她回去重新做一遍。
女生挨了骂,哭丧着脸走了。
再看季诚的试卷,居然挑不出半点错误。
“这是你自己做的?”熊永年敲敲桌子,语气有点儿严厉。
“不是。”季诚飞快地回答。
熊永年刚准备开骂,季诚又接着道:“我同桌教的,教了好几遍,我才会做了。”
“你同桌……”
熊永年愣了愣,后知后觉想起来了,他的同桌是薛卉,他们五班的班长,五班的第一名。
“那你都会了?”
季诚沉默了一会儿:“今天会了,明天不保证。”
“……”
熊永年被他的诚实感动了,现在像他这么诚实的孩子可不多了,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