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爱情能有多长久,把小橘猫送人,她还特意筛掉情侣。
舍严走近她,一米半的距离逐渐缩短。
施索脸颊彻底离开手臂,已经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坐直了身子。
影像一正,过去的画面掠影般浮过。
他站她坐,她只到他胸口,即使她也站起来,她的头也只到他下巴。
他喜欢站在她背后,下巴搁在她头顶,那是一个头的距离。
以前他看她需要低头,后来她看他需要仰头,从前他以为长大成人就能得到他想要的,其实从一开始他就错了,当他高过了她,她仍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她从来没正眼看过他。
他一遍遍想她,只能一遍遍看她从前直播录制的视频,看了四五年,直到她登录了那个被她弃之不用的账号。
如今他终于可以站在她背后了,即使不能上前。
“我不会再做让你不开心的事,不会像叔叔担心的那样伤害你,我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她想睡沙发就睡沙发,想一口气吃几根棒冰,他就在冰箱里塞满棒冰,想当记者他就当摄影,想查谁他就帮她查谁,想伤没好就出院,他就寸步不离守着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永远都不用束手束脚。
只除了一件——
“——但是,别把我打回原形。”舍严捧起她的脸,低下头去。
那首慢歌循环播放,还在轻轻地唱,数年前他们在这里分别,如今又到了这里。
这几天避而不谈的,此刻直面。
“你要么跟我在一起,要么,跟谁都别想好。”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十点更新大结局~——
卡片那个,出现在《渴夏》番外中,估计没几个人记得拉~
第52章Youareeverythingtome(6-7)
他低着声,像呢喃。
施索屏息。
离得近,她能闻到舍严身上很淡的清甜香,是她的面霜。
这几天她住院,舍严就带了几件换洗衣物陪着她,其他东西都没拿,所以她让舍严用她的洗发沐浴露和护肤品。
昨晚在舍寒家过夜,舍寒妻子提前准备了面霜ruye,舍严却还是用她的。
一整晚,她在这种熟悉的清香中安睡,直到四五点的时候味道才消失。
原来这么清雅的香味,也会有如此强的侵略性,施索不敢呼吸,整个人沉沉浮浮,四肢也无力。
她直视着对面人眼中的倒影——看着她的,她自己。
当一个人的喜怒哀乐的人生都是她的时候,他确实不是舍寒他们那样的。
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不是因为道义和责任;感情结束,也不会好聚好散,更不可能给对方祝福。
施索还记得大雨滂沱的河边,舍严跪在地上抱着她的时候,那声压抑克制的,大约只有她才听得见的呐喊。
他的人生,大概有别于所有人了。
小饭店的灯光大约是万千星辉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盏,它一如既往的静谧,在两人背后目送着他们离开。
回去的路上,他们谁都没说话。
几百米的距离不远,他们走得慢,把时间拉得足够长。
她三十六码半的脚,步速竟然和四十四码的脚一样。走着走着,她又转念一想,其实应该倒过来,是四十四码的步速和她的一样。
到了酒店客房,她终于开口:“到了。”
舍严在门口站了几秒,跟着她走了进去。施索说:“你回去吧。”
舍严被拦在过道。不知在想什么,他没马上说话。
施索又说了一遍:“你回吧,很晚了。”
“我的东西,都在包里。”舍严终于说。
施索愣了下,之前翻包的画面在脑中倒播了一遍,好像确实倒出了舍严的衣物。
男孩子出行总是轻装从简,他也没带几样,施索问:“什么东西?”
“内衣裤。”
施索想说我怎么没看到,舍严已经走了过去。
背包放在床上,下午舍严给她的时候,包还笔挺,里面的东西被收纳得井井有条,几小时不见,包已经鼓得膨胀,里面被施索乱塞一通。
舍严先抽出一只橙灰色的浅口袜,他看了施索一眼。
施索食指挠了挠下巴,走过去很自然地把袜子抽走。舍严继续翻,许久才翻出一个扁平的小收纳包。
施索拿着袜子朝大门的方向甩了下:“找到了?那回去吧。”
“你先洗漱。”
“什么?”
“你先洗。”舍严低头,把翻乱的东西重新收整齐,“你一个人睡不好,我今晚睡沙发。”
施索沉默半晌,道:“我今天开着电视机睡。”有声音,应该不会闭眼就是噩梦。
这几天舍严跟她形影不离,晚上也一直和她同房,她根本没感到什么害怕,直到昨晚房门紧锁,她一个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