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眼便红了,“我原以为他会是我的幸福,可我没想到……会是痛苦的源头。”
“终于认承了。”楚菲无奈,说:“想不想听我说句实话。”
夏茉抹了一把眼角的泪,“你说。”
“我觉得盛启琛他是喜欢你的,不然他不可能那么生气,特别是听到,你把他的孩子打掉那一瞬,我感觉他都快要哭了,你没看他那个眼神,看的我都有点纠心。”楚菲又说:“你真的不应该把宫外孕手术跟他说成是人流手术,你这样说他肯定以为你真的跟那位姓陆的有什么?原本明明是你有理的,现在好像你是那个出|轨的人。”
“反正我也没想再跟他过下去了。”夏茉吸了吸鼻子,“过几天,等我身体恢复我就跟他离。”
“你傻呀,就算你要跟他离,那也不能背着错呀。”楚菲快被她气死,“你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的找他问罪。还有,你知不知道宫外孕手术有多危险,弄不好你以后都怀不上,你得让他知道你为他都受了什么罪。”
说到孩子,夏茉鼻子一酸,眼泪没控制住又溢了出来。
“其实吧,我觉得你应该找他好好谈一谈,万一那几张照片有问题呢。”楚菲拿筷子敲了敲桌,“你又不是不知道叶安欣那货之前喜欢盛启琛,万一她是嫉妒才……”
“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那几张照片,而是在那之前他就骗我,说他很忙,一周都没有回家,也不像以前那样给我发信息。那天下午我就跑去酒庄找他,就看到他跟那女的在一起。”夏茉苦笑了一下,“当晚又看到那几张照片,你觉得那会是假的吗?”
楚菲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
夏茉在楚菲家休养五天。
这天,她觉得她得回趟碧水花园,毕竟她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哪里,而且她也不可能永远不见盛启琛,有些事还得当面说清楚。这几天她也想了很多,觉得楚菲说的没错,这一切本不是她的错,她没必要跟个罪人一样躲着他。
回碧水花园的路上,她想了想,还是给盛启琛发了一条信息:【我一会过去收拾行李,方便的话我们见个面。】
那头久久没有回她。
这几天盛启琛都没有联系过她,好像从她的世界完全脱离了出去。
夏茉想着他那天紧攥着她的手腕,质问她的话,那眼神……现在想想她都有点害怕。
她又想起他之前说的那段深情表白,她想他应该是喜欢过她,只是那应该是他年少时的一点得不到的占有欲在作祟,得到后,可能也就觉得她与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更普通。而那个女人不管从那方面看,似乎都比她优秀,男人选择她再正常不过。
夏茉想原本他们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是她硬闯进去的,这一切都怪不得别人,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好在她才刚刚爱上……极时止损,应该还是来得及。
……
回到碧水花园,站在大门口前,她深深的吁了口气,这才按了密码进去。
一进门,夏茉被客厅一地的碎片惊怔住,整个客厅像是被龙卷风袭击过一样,一片狼藉。
夏茉不由惊呼:“天哪!”
她慌忙往卧室那头去,好在卧室里还跟她走时一样,想着之前的美好她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瘫坐在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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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盛启琛从医院出来,心口就跟开了一个洞一样,淌着血。他一路飙车回到碧水花园,一进门似疯了一样,把所以东西都砸了,他无法接受,他掏心窝子疼的女人,竟为了别的男人,连他们的孩子都不要,那跟拿刀捅他有什么区别,而这个女人却是他爱到骨血里的人。
那一刻他真的恨不能毁了这个世界。
发泄完,他瘫坐在地上,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至亲至爱的人,一个又一个都要这样抛弃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一个个的要这样嫌弃他?
在地上他呆坐了很久,回到卧室,他看着那张床,那上面有他跟夏茉的点点滴滴,甚至被子上还有她残留的味道,他们之前是那么的好,可为什么这一切都变了呢?
他想把有关她的一切都清除掉,可那双手就是举不起来,甚至连她的一件衣服,他都没舍着撕。
盛启琛从内心瞧不起自己,想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要对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情难自尽。
他知道那不值,但他一时又拔不出来。
……
那天阿姨买菜回来吓一跳,想收拾,但盛启琛没让,还给她放了假,让她近一周都不要过来。
这一周,盛启琛倒是也没有醉生梦死,只是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工作上,本身他也是一个自制力较强的人,不是那种一撅不振的人。虽说夏茉是他的软助,但男人的尊严他还是要的。他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在乎他的女人自爆自气,那也不是他的性格。
所以他歇尽所能,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去想那个女人。而她对他所做的一切,他想他一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