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过一段时间油画,对有名气的油画大师,她还是认的几位,见墙上挂的几幅油画,全是已逝的油画家的作品,她不由啧啧了两声,心想这画得多贵呀。
她很是细致的看着,以前好多杰出的作品,她都领悟不透油画大师们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总觉得他们的画太抽象了,也正是因为她没那个悟性,所以当初她学画只学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现在她再看那些画,她基本能领悟一些,所以就觉得大师们的臆境实在是匪夷所思,太有才了。
盛启琛从房间出来,就见夏茉站在中厅,仰着头看墙上的画。
“你喜欢油画?”
冷不丁身后冒出男人的声音。
夏茉臂膀一缩,侧目嫌弃的瞪了盛启琛一眼,“为什么你走路没声音。”
“是你看的太投入。”盛启琛指了一下墙上的画,“知道这谁画的吗?”
中厅墙上一共挂了六幅油画,夏茉认的其中四幅作品是出自那个大师之手,偏偏盛启琛指的那幅她不知道。
“不知道,”她没好气的回道。
盛启琛:“那你就说一下,你看到这幅画有什么感想,或是它让你想到了什么?”
夏茉摸着下巴,看着那幅画。
那幅画,是一只手,手指上却缠绕着无数条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是拉绳子的手。看表面,好像那只大手被那些小手束缚住,有点挣不开,但它五根手指很坚强的向上仰,好像要表达的是一种意念,不屈服于别人的牵绊。
“我有密集恐怖症,这么多只手,看着有点可怕。”夏茉故意抬杠,其实她刚刚看的时候还挺喜欢这幅画的,因为那只手的张力被立体的描画出来,而且用色也很有艺术。跟着她又淡淡的加了一句:“不过画的不错,像似出自名家之作。”
盛启琛弯唇,点了点他自己,“我画的,是不是很有大师的风范。”
夏茉颇有点惊讶看着他,骂道:“不要脸,竟然好意思把你的画跟那几位大师挂在一块,混摇视觉冒充大师。”
盛启琛抬手在她发顶,弹了一下,说:“你老公一幅画也不少钱呢。”
夏茉眼里写着:你就吹吧。
盛启琛也不跟她多做解释,“下楼吧,老爷子肯定在等着我们吃早餐。”
“你先下楼。”
“你还没看够?”
“我回房间一趟。”话落,夏茉便往房间跑。
刚刚她为了躲他,换好衣服护肤品她都没抹就跑出来,现在脸紧巴巴的难受。
盛启琛便先下楼去。
……
大厅,老爷子在那修剪盆栽,见盛启琛一个人下楼,问道:“小茉呢?”
“她一会下来。”盛启琛单手插兜,懒懒散散走过去,轻笑了一声,说:“昨晚您老费心了。”
盛泽恺朝孙子挤了挤眉眼,“怎么样,小茉喜欢吗?”
盛启琛手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说:“她说你年轻时肯定是个情圣。”
“哈哈哈……”老爷子开怀大笑,“什么情圣呀,我从十五岁那年开始,心里就你nainai一个女人,那会为了哄她开心,你爷爷我可没少花心思,所以你也要用点心。”
盛启琛侧身坐在了一旁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女人有时不能太宠了。”
老爷子低头剪了一片枯叶,“女人就得哄。”
盛启琛头仰靠在沙发背上,弯唇无声的笑了笑,垂着眸子看老爷子,“回了家,我看你这气色不错。”
“那是因为你结婚了,我高兴,这一高兴我气色能差吗。”老爷子横了他一眼,又低头修他那盆小叶紫檀,“等你们有了孩子,爷爷我肯定还能再多活十年。”
盛启琛真是服了老爷子,说:“我这才刚结婚还不到五天呢,你就想孩子了,是不是想的太早了一点。”
“哪儿早了。”老爷子手上忙活着,“只要你肯努力,说不定过了年就有。”
盛启琛很无语的掀了掀眼皮。
夏茉从楼上下来,特甜的叫了一声:“爷爷早!”
盛启琛眸子微抬望过去,见夏茉又换了身衣服,高腰黑色阔腿裤,配一件米白色的兔毛毛衣,清丽动人。
“早早早,”老爷子笑呵呵的回道,随手便放下剪刀,朝餐厅那边喊道:“老林,早餐好了吗?”
“好了。”林管家在餐厅那头回道。
老爷子起身,招手让身后的仆人把那盆盆栽端走。
夏茉两手交握着走到客厅,笑盈盈的看着老爷子,“爷爷,你今天真帅。”
老爷子今天也是一身唐装,暗红色上衣,黑色裤子,上面的锈纹特别的好看,面色红润,Jing气神比之前在疗养要好很多,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盛泽恺被孙媳妇这么一夸,高兴的眼都眯了起来,“很多年没人这么夸我了。”
盛启琛没想到呆头鹅嘴这么甜,还挺会哄老人,浅色的眸子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嘴角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