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他难道打算干嘛了吗?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宁星晚咽了咽口水,小心的伸出小jio试探了一下:“没多久,是多久呀?”
严烈:“……”
所以日子为什么过得这么慢呢?
还有一个能看不能吃,还天天不怕死的挑战他的自制力的小仙女。
严烈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憋了十几年的火山,底下翻滚着岩浆,可是出口被他自己一手堵死了。
在这么下去,他迟早把自己活活烧死。
哎,太难了。
宁星晚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这一jio貌似伸的有点重。
她伸手小心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抿着唇眨了眨眼睛,看起来特别乖:“那你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严烈:“……你已经说了。”
宁星晚:“……好吧,我已经说了。那你准备怎么办?”
看着她鼓着脸红着耳根,偷偷看他的样子,严烈舔着牙根低声笑了一下,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能怎么办?忍着呗。”
宁星晚又看了他几眼,然后眯着眼睛笑了。
“严烈你真好!”
好人严烈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声哼笑:“晚了。我已经记账本了,以后等着吧。”
“……”宁星晚一噎,“以后”两个字莫名让人耳热,“那也好。”
她坚持着。
严烈心尖一麻。
又一次垂死挣扎在“做个人”的边缘。
“我说,你们两来这儿谈情说爱了呢?起来干活儿了啊,各位。”社长大人非常不合时宜的出现。
宁星晚一顿,立马撑着膝盖站起了身。
严烈探手捞起自己的外套,抖了抖,甩在肩上。
白芷看了眼从女孩屁股底下拿起来的外套,视线又在眼前两人的身上转了个来回,蓦地一笑:“这下好了,这卫生队扛起了咱这出戏的颜值大旗啊。”
一旁自我认知相当清晰的冯小小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对不起。
打扰了。
卫生员小分队完全是个群演规格,搁电影里,镜头加起来都没有一分钟的那种。
然而“群演们”的表演却缕缕不过关。
“你们这不行啊。”负责表演指导的不碰巧就是跟他们对戏的“指导员”的扮演者,是一名高三的学长,“你们这个‘是’太没有信念感和气势了。”
“虽然只是后方保障部队的成员,但那也是万千战士中的一员,也是要上阵待命的。”
“你们这一去,那也是有生命危险的,随时可能会受伤牺牲。”
“所以这个‘是’,需要传递出来的,必须是你们视死如归的决心和舍己为人的铿锵气势!”
“你们自己再好好想想吧。”‘指导员’满脸失望的摇着头走开了。
宁星晚:“……”
严烈:“……”
就一个‘是’,还得表现出视死如归的决心和舍己为人的铿锵气势?
现在对群演的要求都这么高了吗?
看来盒饭钱也不好挣啊……
宁星晚决定从今天起,再也不能忽视电视上根本记不住的群演们了。
大家都不容易……
“小小,这就是你找不到人来替补的原因吗?”宁星晚问。
冯小小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生怕颜值大旗要倒:“晚晚,你别告诉我你不干了啊?我现在可找不到人了,大家现在看着我就躲。”
是啊,谁愿意浪费那个时间来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又不是主角,还得天天抽时间耗在这。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多刷两道题。
毕竟独木桥上,一分干掉几千人不是?
宁星晚倒是笑了一下:“那倒也没有,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是吧?是吧!”冯小小赶紧抓住杆子往上爬,“演戏真挺有意思的!”
“别看咱们这只是个群演啊,那也是有自己的人物背景的。”
“哦?”宁星晚把杆子往她那边又递了递。
冯小小咽了下口水:“别不信啊。呐,比如你这个‘小花’的角色,可悲惨了!”
“你小时候父母受地主的欺压,病恨交加而死。”
“所以从小什么苦活都干,又因为是女孩子,还差点被地主欺辱……”
说到这儿时一顿,冯小小忽然摸了摸胳膊。
怎么觉得有点冷?
一转头,不经意撞上严烈的眼睛,冯小小一个冷颤立马转移了视线。
妈呀。
她在说“小花”!
“小花”!
大佬那一副超级不爽,冷酷无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后来家乡解放,‘小花’进了村里的卫生所,”冯小小赶紧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