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灵,云端心中担忧温疑摔了,结果这念头刚升起,便听见前面大步往前的姑娘小小的惊呼一声,然后身子一斜,便栽进了一旁的地里。
云端心里‘咯噔’一声,也不管那高低,直接跟着跳了下去。
温疑思绪有些乱,云端刚刚那番话,着实让她想了很多,因此才一时不察,摔进了菜地了。所幸这只是干地,泥土也很蓬松,她只是崴了脚,并没有别的大伤。
云端跳下来时,温疑已经撑起了身子,坐在地上,只是站不起来。
“明,明夷,你可还好?”云端赶过来,想要触碰她,检查一下有没有摔伤,却被温疑躲开了。
云端感觉到她的抗拒,也不强求,只当是女儿家的娇持,没做多想,“摔到哪儿了吗?”
温疑看着云端有些紧张的样子,吸了吸鼻子,突然变得脆弱:“都怪你!”
都怪你!
不来娶我,害我等了那么多年。
都怪你!
任我嫁给陆凛,在陆家受尽白眼。
“是是,怪我怪我,我话真多,对不起。”云端想着,可能是自己那番话让她分心,才摔进地里的,说要怪他,也确实没毛病。
“是我做错了,能原谅我吗?”云端自责了一番,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温疑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只觉得自己无比的悲哀。
这是她年少时一心想嫁的人啊,她为他努力改变自己,想做他最完美的妻子。但是却忘了问他到底愿不愿意。
其实也怪自己懦弱、愚笨吧,如果她早发现不对,勇敢的,主动的去询问,果决的结束他们之间这段缘分,或许就不会蹉跎这么些年,伤身伤心了。
万般皆是命吧,何必把过错都推给别人。
温疑又吸了吸鼻子,将脸埋入膝盖里,瓮声瓮气的回到:“好吧,我原谅你了……”
别看我的表情,很难看。温疑悲伤的想。
但是我原谅你了,我们以后都别再提起。
云端闻言,轻轻的舒了口气。
在他看来,他只是在安抚摔痛了的小女人,却不知,在温疑眼里,她只是释怀过去那十几年的牵扯和羁绊。
如果他早知道温疑所谓的原谅,便是从此以后,他们划清界限,在无感情瓜葛的话,他一定不愿要她的原谅,他宁愿温疑永远记恨着他,责怪着他,他才好用余生所有的时间去补偿。
“我脚崴了。”温疑调节好了情绪,才说到自己摔了脚。
“还能走吗?”云端问道,见温疑摇了摇头,便走到她面前蹲下了身子:“来,我背你。”
温疑看着眼前宽厚的肩膀,也不矫情,默默的趴了上去。
水没有打成,自己倒成了别人的累赘。
温疑趴在云端的背上,心如止水,但是云端的心跳,却好像过分快了一些,他甚至怀疑,那‘扑通扑通’的声音,已经透过了自己的后背,传到了温疑的耳朵里。
这个想法又不知不觉让云端耳尖染上了一层薄红。
回到院子时,两人便见到了正在院子里纳凉的陆凛,至于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在纳凉,云端和陆凛心里都门儿清。
见到温疑被背在云端背上,陆凛先是愣了愣,然后两条好看的眉毛便蹙在了一起,“这是怎么了?”
“打水,摔了。”云端言简意赅。
把人背到房间里放下以后,云端才借着烛火,看见温疑身上已经是脏污一片。
“我去打水,你帮她看看伤。”云端冲身后跟进来的陆凛说到。
他也不想留这两人单独相处,只是他一开始便承诺了帮温疑打水的,说过的话,自然还是要做到。而且,温疑一个姑娘家,也忍受不了一直穿着脏衣服。
“伤哪儿了?是脚吗?”陆凛走到温疑面前,蹲下身,就要去她的脚踝,温疑吓了一跳,正要闪避,却被陆凛快速的拉住了右脚。
陆凛自小观察力过人,脑子也好使,刚刚看着温疑被背了进来,但两人脸上的表情都还算镇定,变猜到不是多严重的伤,而温疑被背着,多半还是不能走了,便认真看了看她的两只脚。
温疑穿月白鞋袜,崴到的那只比较在地里擦过,自然是更脏一些,所以他轻易便锁定了温疑受伤的地方。
“你……别……”别捉住了右脚,温疑有些惊慌,下意识的就想把脚往外抽,却因为这个动作扯动了受伤的脚踝,疼得她一阵抽气。
“别乱动了,我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陆凛见人疼得厉害,也放缓了手劲儿,只是轻缓的揉着。
温疑在地里的时候就自个儿检查过了,久病成医这个说法虽然夸张了些,但她确实是会医术的,究其原因,竟也是和云端有关。
女子多是十五冠,以示成年,那时候才会谈婚嫁。温疑却不同,她年幼的时候,身子骨更孱弱一些,是冻了冻不得,热也热不得那种。夜里还总是睡不好,夜里一降温,她便身体疼。
眼见着温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