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颐赤裸着上身,下身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看见白鹤溪一头乱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出窍。一想到洗澡时发现自己小腹上已经凝固的白灼ye体,还有拿着药膏给自己后面涂抹,从镜子里反射出xue口的红肿的时候,那钻心的疼已经让自己够受的了,现在看见罪魁祸首一脸懵的样子,估计还不知道昨晚自己干了什么,就更想对他发脾气,肖颐干脆选择不理他,眼不见心不烦,扶着自己的腰,走向旁边的衣柜穿衣服。
白鹤溪看了四周之后,就已经猜到昨天自己干了什么了,可是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昨天从床上醒来还以为这里是自己家,“啊...”白鹤溪这下明白了,两边户型是完全一样的,醒了之后也没看清周围,凭着感觉就出了卧室,然后看见肖颐在厨房忙活,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可怎么办!
“老老板我”白鹤溪试探性的跟肖颐搭话,看他是不是正在气头上,再者,自己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场面了。
肖颐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叫我老板了?昨天晚上一口一个肖颐,叫的不是挺亲切的么。”肖颐细长白皙的手指不紧不慢的一颗一颗扣起衬衫扣子。
“呃呃这个”白鹤溪没想到自己还干了这事儿,肠子都悔青了,真是不应该答应那个美名曰认识新朋友,实则是蹦迪的舞社聚会,“那个,老板我是想说”白鹤溪抬头看了眼肖颐的背影,“我其实不是18,是16”
肖颐从衣柜里拿裤子出来的手顿住了,回头看了一眼白鹤溪,正对上了白鹤溪无辜的大眼睛,那眼神好像是在说:“你就算追究责任,法律也会从轻处理我的。”肖颐这下郁闷到了极点,不仅自己的屁股让人捅了,而且还是被一个未成年捅了,他也是越来越想不明白,那孩子的那玩意怎么能那么大...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还是挺爽的..
“昨天的事儿,我只当你是酒后的无意识行为,不追究了。不过,本应该在一个月之后上的声乐课,从下周开始,每天上午都要上,下午的舞蹈课不变。”肖颐一边说着一边提裤子,白鹤溪连忙用手捂住了眼睛,只用手指缝偷偷的瞄一眼,就面红耳赤的嘟囔着:“知道了...”白鹤溪明白自己干了错事,受点惩罚是应该的。不一会儿肖颐就又穿着一身西装,扶着腰,走了。白鹤溪听见了关门声,这才下床开始穿衣服,然后到餐厅一看,果然,没有早餐...不过,厨房的炉子上摆着的一个眼熟的锅,走近一看,隐约想起好像是昨天的场景,白鹤溪好奇伸头看了一眼,里面是肖颐给自己煮的醒酒汤,人家好心照顾自己,结果这汤还没喝上呢,自己先把人家给...至少白鹤溪的良心还是有的,端起锅把已经凉透的汤倒掉,认认真真把锅刷了干净,炉台四周也做了简单的打扫。临走前,白鹤溪把昨天遗留在房间内不堪的物件随着垃圾一起带走了,还把自己真的那张身份证留在了桌子上,关上了门,回了自己房间。
肖颐坐在车里煎熬了一路,强忍着痛,开到了一家娱乐公司楼下。一进门,服务生就认出了肖颐,上前问道:“您今天还是来找茜姐的吗?”肖颐嗯了一句,服务员变退下了,肖颐自己坐电梯上了楼。
这里的构造确实是比自己夜总会的顶层要大了许多,肖颐四处溜达了一下,然后也没有敲门,就进了其中一个房间。房间里面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少女,染成的米灰色长发及腰,发尾处卷成大卷的波浪,和哥哥冷峻的眉形很像,在她没有攻击性的圆脸型上倒是多了一份严肃,肖颐进门时她正埋头在整理文件,没看见肖颐,肖颐也没有打扰她,就在茶几旁的沙发坐下,耐心等着。肖颐看着自己的妹妹,虽说跟自己同岁,但已经是成熟的模样了,在外人面前的气场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压的过,可面对自己的哥哥,还是会像个小女孩一样撒娇耍赖,互损拌嘴,不争出个高低之分是不会停的。
没过一会儿,肖茜伸了个懒腰,把文件推到一边爆了句粗:“妈的,老娘不干了!”这一抬头,正好对上了从手机里抬起头的肖颐,肖茜也没惊讶,早就知道肖颐会来,对着她哥说:“哟呵,老太婆来啦!”
“也不知道刚才谁管自己叫老娘呢,还要半途而废。”肖颐抬眼看着肖茜。
“我呸,我那是语气词,语!气!词!你个2网的老年人。”肖茜知道自己理亏,就从旁边的书立里取出一打文件,在眼前晃了晃,挑眉得意洋洋的说:“你要的文件在这儿,我看您老还是别怼咯~”肖颐放下手机,抱起手臂,点点头:“好,那以后别再叫我帮你带东西回国。”这一句直戳肖茜的死xue,乖乖认怂了。
肖茜拿着文件做到了她哥对面,把文件夹赌气似的扔到茶几桌上,“明年会有一档新型综艺节目的企划,和以往成团出道的选秀节目有一点大胆的改动,它是以记录选手从生活、日常训练和公演的实录为基础,根据观众的投票打榜来解锁自己喜欢成员的视频,解锁成功的成员视频会在下期节目中播出,说它比以往的选秀更加残酷,就在于如果一开始就不能吸引大众的眼球,那么在节目放送时就几乎不会有镜头,他们的目标是做出一个全能天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