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呢!你也要来玩嘛~”
肖颐一听这人就是喝醉了,这崽子就会添自己找麻烦,回了白鹤溪的话:“对,我也要去,告诉我在哪儿。”
不一会儿,肖颐用最快的速度赶去了白鹤溪在的酒吧。肖颐刚一推门,里面一帮群魔乱舞的小青年们被扑面而来的一股冷气吓的噤了声,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这是来找谁的。肖颐板着脸,眼神冷冷的扫过站着的每个人的脸,也没看到那个总是惹自己生气的崽子,再往后一看,原来白鹤溪已经趴在了沙发上不省人事了。肖颐直径走过去,旁边的人都自动给肖颐让了道,白鹤溪正吧唧着嘴,后颈领子被人一把揪了起来,肖颐像拎小鸡一样把人拎走了。
白鹤溪在床上慢慢睁开了眼睛,似乎是找回了点意识,看了看四周,发现好像是回到了自己家,厨房还传来勺子碰撞的声音,白鹤溪走出卧室门,看见肖颐拿着长勺子在来回搅拌煮着什么,水雾萦绕,飘在肖颐的脸旁,虽然那个人还是不苟言笑,但是在厨房里的肖颐,格外的吸引他,一股莫名的感情涌上心头,白鹤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靠在墙上怔怔的看着肖颐。
不一会儿,肖颐用小勺子尝了一口,点了点头,觉得还不错,伸手去拿大汤勺,刚准备盛汤,突然感觉身后拥过来一股热气,一具热乎乎的身体贴到了自己的后背上,肖颐吓得扔掉了手里的勺子,肖颐想要回头去看身后的人,结果自己的脖子被一双温润的唇吻了个正着,一股电流般顺着脖子在体内跑了一圈,如果肖颐是一只动物,此时就是炸毛状态了。
白鹤溪的手从大腿向上摸,在臀部停下了,隔着西装的布料,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加深了自己亲吻的力度,从吮吸变成了啃咬一般,肖颐被咬的猝不及防,拼了命让自己的脖子离开白鹤溪,但是白鹤溪不买账,反倒是越啃越紧,肖颐的头也已经向一侧歪到了最大限度,自己的腰被人搂的死死的,逃不开了。
肖颐索性放弃了挣扎,心想这崽子也做不出什么更过分的事了,就站着不动,放任白鹤溪的调戏。白鹤溪见怀里的人不抗拒自己了,反倒是激起了兴趣,搂住肩膀把肖颐转到了正面,两个人面对面时候,肖颐这才闻到了白鹤溪气息里浓郁的酒味,之前明明告诉自己消化能力强,现在怎么是醉的眼神迷离。白鹤溪盯着肖颐的脸,倏地前倾,左手扶住肖颐的后脑勺,说了句:“肖颐,你可真好看。”然后两唇相接。
听了这话,羞耻心作俑,肖颐的脸涨得通红。白鹤溪的吻没有技巧可言,除了吮就是啃,搞得肖颐还没从刚才缓过来,就又被结结实实的占了便宜,而且对方的吻对自己来说就是受刑。肖颐好不容易躲开了白鹤溪,自己就被人托着屁股抬上了台子的边缘,白鹤溪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就在肖颐的大腿内侧摸来摸去,慢慢激起了欲望,因为西装是定做的,非常合身,此时西装的布料把肖颐腿部的肉沟勾勒的很是色情,肖颐的小腹内也有一团火渐渐被点燃,白鹤溪又凑到跟前去找肖颐的嘴唇,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吻的极富有技巧性,大口大口抽掉肖颐嘴里的空气,几个来回肖颐已是缺氧的状态,然后被白鹤溪轻易的就撬开了牙齿,两个舌头相互交缠,在口腔里翻滚着,交换着唾液,交融在一起,白鹤溪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把肖颐亲的精神恍惚,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打湿了衣领。两唇分离,带出了长长的银丝,荡在两个人暧昧的空气间,肖颐眼神迷离,然后下一秒就被白鹤溪抱起,进了卧室。
肖颐被扔到了床上,白鹤溪一膝跪在了肖颐两腿之间,然后开始解肖颐的衬衫扣子,不知是不是酒精影响的原因,白鹤溪格外的手抖,一气之下直接扯开了衣服,扣子蹦到地上叮当响。肖颐现在已经是半天没有找回来魂的状态,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白鹤溪看着自己身下的这具赤裸肉体,选准了一个地方亲了上去。肖颐的粉嫩乳头被白鹤溪含在嘴里,牙齿轻轻的摩擦着,在白鹤溪的嘴里渐渐挺立了起来,肖颐这下是找回了魂,可瞬间又被爽上了天,自己的乳头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只有平时自己手淫才会玩弄几下,没想到被人含在嘴里是这般欲仙欲死。白鹤溪调戏完两颗红粒,抽走了肖颐的皮带,解开了拉链,抓住了内裤边缘,连带着西装裤,一把扯到了膝盖窝。肖颐已经有些抬头的性器暴露在了白鹤眼前。
肖颐已经被激起的欲火,全身的细胞都在用力呼吸着,思想早已经掉出了理智的之外,因为近期工作繁忙的原因,他的后面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玩弄过了,现在只觉得肠道里痒得不行,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救救他。
白鹤溪微冰凉的手扶上肖颐滚烫的玉柱,上下撸动起来,仅仅是这种程度根本满足不了肖颐的需求,后穴的空虚让他不自觉的扭动着,痒的他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主动伸出双手挂住白鹤溪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在耳边吹着气说:“操我”
白鹤溪本就快忍不住了,身下的巨物又涨了几分,肖颐的一句话点燃了他,一把脱掉了上衣扔在地上,手抓在了裤子边缘,这时候肖颐的手覆在白鹤溪的手上,一同把裤子褪下,一根涨红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