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然后迅速的跑到了项筠的旁边,项芜站在一旁,可是却迟迟没有靠近。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感觉到头疼?”项桁问道。
“我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你们先出去吧,有些事情我要问一下我的下属。”项筠摇摇头,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少天,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变得如何,她紧紧的拽着床单,这些天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他看到了她的男友,张恒站在山的另一边望着她,可是他们之间隔的却是一个悬崖峭壁。
当时有很多次项筠恨不得直接跳下去,可是她最终没有再向前一步。
“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带着我们的希望,带着人民的希望。”张恒远远的嘱托她,项筠含泪点头。
突然感觉太阳xue突突的疼,项筠用力地揉了揉太阳xue,她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按理说不应该那么快的动脑,可是她一刻都等不及。
“好的,那我们在门口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叫我。”项桁皱了皱眉头,但是也知道自己姐姐拼命三娘的性格,现在却说再多也没用,倒不如让他们快点交谈,早点结束。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杜文震那个老狐狸有没有再采取行动?”项筠紧张的问道,在她昏睡的这些天里,她特别调查小组的组长的职位也被更换,现在已经换了新人上场。
“奇怪的是杜文震那个老狐狸似乎最近没有采取任何的动作,按理说他的时间相当的紧迫,我们国际上的同志得到消息,最近墨西哥那边也十分的不安宁,恐怕和这次的交易有关系。但是两边都没有采取具体的行动,他们警方只能够随着蛛丝马迹细细的摸索,但是还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刘丽说道。
“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项筠感觉最近的情况非常的不对劲,于是探究的看向了刘丽。
“我感觉我们这边有接应的人,可是现在所有人都隐藏的严严实实,想要把那个大老鼠抓出来并不容易。”刘丽说道。
“你跟我想到了一块去,我觉得他们现在并不是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而是很有可能在秘密的进行着暗度陈仓,企图偷天换日,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项筠说道。
“最近杜文震几个得力的手下,我们都在监管着,24小时监督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那个叫赵希的,曾经不可一世的黑社会,如今竟然变成了二十四孝的好儿子,每天就在家里呆着,少数时候还会去去菜市场,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刘丽说道。
菜市场…?
项筠皱着眉头,以赵希的性格,绝对不会去菜市场那种地方的。
“可以帮我把我的弟弟叫进来一下吗?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他。”项筠有些不懂的地方需要向项桁求助,或许现在只有这个心理学毕业的弟弟能够帮他了。
“没问题的,项警官,那我就先走了!”刘丽说完之后就推开门,然后把项桁叫了进去,因为她公务缠身,所以没在这里待多久就离开了。
此时医院的走廊里面只有项芜和谢褚云,项芜帅先坐在了医院的椅子上,随后对着谢褚云招了招手。
“对不起,叔叔。”谢褚云率先道歉,是他辜负了项芜对他的期望。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佛罗伊德曾经研究过本我,自我和超我,你有你自己的选择,不需要按照我对你所期待的社会角色去生活,我没有那个资格,你也没有那个义务。”项芜说道。
“叔叔…”谢褚云低下了头,他还是觉得很对不起项芜,明明已经答应了要离开项桁,可是最终却出尔反尔。
“我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是我的儿女到现在都没有成婚,我也觉得是我自己教育出现了问题,可是我却不能怪罪道项筠或者是项桁的头上,因为是我对不起他们。”项芜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哽咽的说道,“这么多年,我也不记得自己究竟看过多少个病人,可能成百上千了吧!他们有着不同程度的心理问题,但是说到底也许是因为他们个人的认知和意识问题。不同的人对待不同的问题有不同的看法,或许我认为一个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传宗接代,但是随着时代的演进,这个观点似乎不是那么的重要了,这也是我们这些老年人和你们年轻人之间的出入。”
“叔叔,我不知道项桁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父亲的事情。”谢褚云有些犹豫,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他没有跟我谈论过你的事情,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的儿子是一个很冷漠的人,除了对你,他对任何事情都不太上心。其实作为一名心理医生,他还有很多的地方需要提升,但是他却可以成功的解决大多数的问题,那是因为他足够的理性,足够的把自己置于一个旁观者的地步,他不会把自己的情感带入到咨询里面,因此在大多数时候他的判断都是正确的。”
项芜唇角微微勾起,他之前跟项桁交谈的时候涉及到很多理论的知识,他发现儿子的理解远远不如他这个父亲,可是在很多案子当中,他却能够处理得相当好,他想了很久,最终得到了这个答案。
谢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