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解带,玉体横陈。
苍殊亲吻着术玄白皙的胸膛,用牙齿轻咬朱果,以舌尖挑逗,又不时吮吸几下,惹得术玄不断发出沉闷的呻yin。
如今的术玄已经不像十六七岁初尝性爱时那般青涩,羞耻地想要压抑住欢愉的反应,却总是情不自禁。现在的他,不那么害羞,又矜持得恰到好处。
明明做着yIn乱的事,却有一种圣洁的美。
苍殊的手暧昧地摩挲着术玄的腰际,感受这具躯体的颤抖,然后一点一点熟门熟路地来到tun间,剜了脂膏抹在xue口——嗯,就算是再厉害的修士,这本不该用于性爱的地方都是需要润滑扩张才方便于接下来的运动呢。
自苍殊从清虚禁地出来、跟术玄开诚布公以来,这便不是他们第一次做爱了,术玄的身体以及他在床上的反应,苍殊已经很熟悉。
但或许是今天比较特殊,苍殊能感觉到,术玄格外情动。
插一下,温暖shi润的肠道便颤动一下,绵密地吸附上来,忽松忽紧,给苍殊的老二按摩得那叫一个舒服。
用最寻常的男上体位将术玄Cao上今晚的第一个高chao后,苍殊抱着术玄一个翻身,换成了骑乘位。他靠墙坐着,术玄跪坐在他的胯上,相连的部位竟是一刻也没分开过。
术玄的身体还沉浸在刚刚高chao的余韵中,有些绵软,但苍殊却恶劣地要他现在就动起来。不过同时,又很是体贴地两手都与术玄十指相扣,主动给术玄借力。
于是术玄就抓着苍殊的手,用大腿和腰部发力,上上下下地用后xue套弄苍殊还没射出来的rou棒。
随着术玄的起伏,快感堆叠,他又渐渐力不从心起来,大开大合的套弄变成了含糊缠绵的扭腰。人,也懒懒地靠向了苍殊。
他们手臂挨着手臂,额头贴着额头,连头发也交缠在了一起。
半挂在术玄臂弯的大红喜服在这个姿势中显得格外性感而风情,近在眼前的眉目情态毕露,让苍殊不禁夸到:“我老婆真好看。”
术玄的睫毛颤了颤。
苍殊又逗到:“我呢?也夸句你老公啊。”
术玄不跟苍殊贴一块儿了,直起腰往后退了退。他无奈:“不要惹我,明知我说不来。”
“那不行,现在可是洞房花烛,好歹叫声老公吧?”
“……”术玄凝声。
悄然耳热。
他看着苍殊,目光深深,轻声而认真地叫出:
“相公。”
这一声相公,叫得苍殊耳根子一麻!乖乖,叫他老公都不觉得什么,但一个“相公”怎么那么情意绵绵呢,孩子有点消受不住啊。
苍殊一个激动,按住术玄的腰,挺胯狠狠Cao了几十下。
“太坏了啊,我也要来,娘子娘子娘子!”
他抱着被他Cao软了腰的娘子又翻身换了姿势,疾风骤雨一通抽插,干得身下的人呻yin都断断续续。这么一阵冲刺后,终于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一发,带着术玄又高chao了一次。
在术玄平复喘息时,苍同学还Jing神奕奕的,俯下身来亲了术玄几下,然后笑着对术玄说:“现在,传说有了名副其实的好结局。”
他们的传说故事,其背后的悲剧,在此圆满了。
神志还有些涣散的术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即,他那因快感而微shi的双眸,流溢出动容的深情。
他也唇角弯起,“嗯。”
然后抬起身来,吻上苍殊的唇。他爱他,情难自禁。
……
苍殊和术玄在他们的小院住了一段时间,过着日出而伴、日入而息的平凡生活。又在一个随意的日子告别这里,回到了上州。
术玄要准备飞升了。
他早该飞升了,要不是为了寻找“莫殊”,术玄早好几百年就可以尝试渡劫了。他已经在凡界耽误太久了,如今夙愿得偿,便不宜再儿女情长拖拖拉拉。
而且许是执念得了,术玄的道心跨过一道壁障再上一层,要不是在凡界没有再进一步的条件,不然修为肯定也该有突破才是。
但导致了他现在对自身气机的遮掩快要力有不逮,怕是很快就会被天道察觉,所以也是不得不飞升了。
回到上州也是为了提升渡劫的几率,毕竟下州灵气太稀薄,想要调动外力抵御雷劫都不够。
清虚门上下最近都忙碌了起来,这可是他们门内的大事,也是整个修真界的盛事。
有一个飞升老祖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少了一位太上长老又会让他们失去什么,这必然导致清虚门的一系列变动。
而修士飞升会有天降甘霖福泽下民,多的是人想来蹭好处,清虚门作为“主办方”,正也可趁此薅一波羊毛。
此外,术玄还为清虚门的护宗大阵添砖加瓦了一番,又从他的库藏里拿出不少好东西馈赠给了宗门。此举有感念之意,也有让清虚门照拂苍殊的意思——不过这后一点,只用掌门知道就够了。
清虚门术玄太上长老飞升之地,选的是一处偏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