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殊咧开笑脸，大声道：“那我娶你啊！”
他不假思索：“想！”
放古代这年纪结婚太正常了，拿年龄说事根本站不住。
唉。感觉越来越想穿越回去了。
怎么会这样。
被操得神志恍惚的术玄，却是精准听取了这句话，一下就惊醒了！他愣在当场，难以置信地看着莫殊。反应过来后双眼就绽放出明亮的光彩！
谈恋爱真麻烦。但自己造的孽，自己得给解决了。
“啊！慢点，莫、莫殊…嗯，啊，哈啊……”
其实情绪的失控是长久以来的积累，今天的失望只是最后一根稻草。
莫殊本想厚着脸皮无视的，但实在被瞄得没法，他就不是会逃避问题的人，于是暗叹一声，主动挑破：“那啥，我还小…”
但依旧是那点不安作祟，他最终还是觉得想要被人见证。
事已至此，莫殊就不纠结了，也不想表现得好似被逼上梁山一样勉为其难，膈应得大家都不愉快。做出决定了就大大方方高高兴兴地上！
术玄看到满堂红彩，锣鼓扬绸；佳偶成对，宾朋欢喜。
栽了栽了，把自己坑了！
唉，这给整得，他也不好受了。
他牵着莫殊的手，看着这一切，久久动容。
晚上躺在床上，莫殊发现术玄在偷偷掉眼泪。这一下把莫殊小同学都给整无措了，他没想到术玄这么在意！
莫殊把人掰正了，用手给擦去眼泪，哄到：“你别哭啊，男儿有泪不轻弹。”
从温柔厮磨，到缱绻缠绵，渐渐升温，直到激烈。
最终这个话题不欢而散。
突然地，他脱口而出：“术玄，你想要我娶你吗？”
术玄眼神黯然。
或许是心里始终揣着一些不安，术玄像是怕莫殊后悔似的，紧赶着操办起了婚礼。
本来还渣渣地考虑出尔反尔的莫殊，看到术玄这样，感觉说不出“我就问问，你别当真”这样过分的话了。
懊恼自己怎么一下就上头了呢？他才知道，原来男人在床上的一张嘴，不仅能骗人，还能骗己。他明明没想说这话的，嘴巴它叛变了。
术玄本就高兴到了极点，再被莫殊一感染，也放肆地快乐起来：“嗯！！”
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做点什么吧。莫殊捧着术玄的脸，亲亲，再亲亲，亲了眼角，亲额头，亲了脸颊，亲嘴唇。
回去的路上，术玄几次欲言又止。
“呃……”莫殊挠了挠脸，不知道说啥。说男人和男人不能结婚？那不对，恋爱都能谈怎么结婚就不行了呢。
这一刻，术玄无比幸福，无比安心。
“嗯，那我们就去瞧瞧吧。”婚礼啊，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
他人缘好，这里又有免费的好吃好喝，大家都乐得来，也讲足了喜庆话。
莫殊就请了些村里的人来热闹热闹。
二十？搁古代不管男女都算晚婚了。真是越来越像在找借口！
莫殊试图安慰自己，他这只是问句，并没有做出承诺，还有补救机会的…吧？
“……不小了，今日那新郎与你一般大。”那新郎十六，虽然莫殊这一年好似没长，但按说也该是十六的。
他哄个锤子哄，一点不会说话。
当他压着术玄深入浅出地操弄时，他看着术玄迷离的、深情又带着一丝哀伤的双眼，那眼角因快感而含着的泪珠，恍惚与刚才为情伤怀而落的泪，重合到了一起……
…
到那日。
唉，算了，认命吧，其实想想也没差。
术玄也为自己的失态感到丢人，他本不该是如此软弱敏感的。“我没事。”
话一出口，莫殊就后悔了。
但其实，明知道最优解但却不想给出承诺的莫殊，这安慰自然说不到点上。
他不需要多么隆重，他们也都没有亲友。
心里偷偷说：才不要你人见人爱，只准我爱。
反倒是莫殊看到术玄这样暗觉不妙，正想着这趟热闹是不是不该来凑，转换心情别给转换歪了吧？转头，就对上了术玄那仿佛会说话的小眼神。
“人家白公子也不赖，长得多俊俏。”搭话
鬼才信。
但莫殊能说什么呢？
莫殊冷汗差点下来了！
“小殊这条件，放着好好的姑娘不娶，怎么跟人结契兄弟啊？”一婶子站在院子里稍远点的地方跟人唠嗑，以为两位新人肯定是听不见的。她倒没什么恶意，就是嘴碎了点。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在我的国家，要过二十才能结婚的。”
其实按术玄的性子，他也不想邀请些无关的人。结婚是他和莫殊两个人的事，以天为媒，以地为妁，心心相印方缔结婚姻，立下誓言即一诺千金，这便足够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