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的废料,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搅得他不得安宁。一直到夜里,他都没能好好修炼多少时间。
他哀求着,让男人玩玩另一边,用力,玩坏了也无所谓,他要给相公产奶。
而他曾那么抵触厌恶、甚至一度仇恨过的师尊,他也确实,如今越看越……
他被操得不停喷精,不停高潮,就连那并非性爱器官的后穴,都像个女
如果只是以平常心看待基佬就算了,可他那自撸三发告诉他,他可能也许大概,没那么直了!
那人淫叫个不停,骚得放浪形骸。简直闻者耳热。
操,是不是因为老跟一群基佬混一起的原因?都是自家师尊那个基佬头子害的!他就说他昨晚是脑子坏了吗居然会觉得做那种事的师尊看上去好性感……
手掌轻松就钻进了松垮的亵裤,摸上了早已挺翘的肉棒。这根下贱淫荡的肉屌,流了好多水,男人的手就着屌水上下撸动,都能发出咕叽的水声,滑腻非常。
让被玩弄的人发出甜腻的呻吟。又有些难耐,因为另一侧的胸乳遭到了冷待。
呵……男人轻笑出声,用手沾了奶水,置于怀中人的嘴边,让他舔。
——他好像被同化了!
仇恨什么的,自那说开后,自然是没了。可抵触和厌恶,这也没了,是真的因为他现在姑且算是接受了同性恋的原因吗?
眼前似乎又闪过那些画面,纪修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总不能因为他不拿有色眼镜看待苍殊,便一笔勾销还转负为正了吧?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有什么他想漏了?
但是为什么,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好像真的对那人变得心平气和了?那些合理存在的负面感观,都跑哪去了?
想到这儿,纪修觉得自己已经整理好了昨日至今所受的惊疑。心知多虑无益,便让自己将这些放开,摒弃杂念,专心修炼。
纪修摇了摇头,止住了细想。
那人挺着腰,晃着臀,在男人的手中款摆。很快便感觉鼠蹊跳动,有了射精的意思。然而,男人却坏心眼地在此时停下了,丢开了手里胀大的阴茎,向下方摸去。
殷红的舌头舔舐过男人的手掌,卷走奶汁,留下口水,用一种色情的韵律。
男人的手指十分顺畅地就插进了那湿滑的穴眼,在那淫窍里肆意作乱,顶戳抠挖,抽插搅弄,奸得怀里那人触电似的不断动弹,两腿大开,迎恩客似的骚样。
沾了口水的手重新抚上了那具淫荡的身体,朝着下三路而去。所过之处,无不引得那人颤抖呻吟,肌肉紧绷,而骨头酥软。
想象不能。
不论如何,苍殊对他造成过的伤害和欺辱,都是既定事实,他没那么贱,就算他可以感念苍殊的好而既往不咎,却做不到当没发生过。
整个人都不能好了。
“唔~”甫一摸上,那人就发出了猫儿似的淫哼。
带着热度的手掌滑进衣衫,摸上了一侧的胸肌,那结实又饱满,让男人好是一番把玩,揉搓抓捏,捻着乳粒拉扯拨弹。
变gay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看上男人,看上那个跟他宿怨颇深的人,更是不可能的。
纪修颇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完全想多了。但变化确实有,所以以后要注意了。自己要真是看上哪个男人他也就认命了,可被人影响带歪了,那他不喜欢。
纪修想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
…
纪修是个勤奋的人,今夜却难得没有以修炼代替睡觉,而是合衣躺在床上,像个凡人那般睡去。
可惜太悄悄,反倒是另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让纪修打了个实实在在的冷战!让他连忙摇头,不愿承认。
“啊!好深…好厉害!还要,还要,唔!哈啊…把我操坏吧。”
只能先暂且放下这个疑惑,思考另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泛起,隐秘而欢喜。
纪修心头一跳。
噗叽,那对胸肌竟真的喷出了乳白的奶水!
男人便当真玩得更厉害了,一对男性的胸,愣是给玩出了乳波似的。让怀里那人嗯嗯啊啊叫得可欢,胸膛挺得老高。
作为直男的骄傲,让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不合理啊。
而听那妖修的话,他近来对师尊的态度也比从前亲近,难不成,他变得gay了,竟是对师尊动了那个世界的人才会有的旖念?
手指经过饱满的阴囊,颤动的会阴,最后停在了臀缝深处,那朵一开一合淌着淫汁的菊花穴上。
忽地,不知两人怎么突然变换了姿势,成了狗爬式,下面那人衣衫尽褪赤身裸体,站在后面的男人却还身着衣裳,只如魏晋风流般松垮而已。
慢一拍地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动作,纪修脸一黑,却也因此确定自己恐怕真是哪里出了点问题。
然而,他却发现今日是如此难以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