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陆氏集团总裁大人的面子好使,还是陆云熙许诺的那句重酬起到了关键作用,电话那头语气平淡的男人答应了先过来医院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公安局前来问询取证的刑警和法证刚刚离开。
贺文轩好笑地看着陆云熙正一脸心疼的含住了怀中小女人的手指细细吮吻,取血针那点儿口子转眼就自动愈合了好吗?秀呢,使劲秀。
又瞧瞧那眼角泛红、眸含水光的小女人,她没有了早上朝他又抓又咬的疯劲儿,但那张美丽脸蛋上神色莫名惊惶瑟缩,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咪般万分惹人怜爱,楚楚可怜得真让人恨不得将她揉进心肝去好好保护起来,让她不再担惊受怕。
啧,他还特想扒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怕什么,他们这些大男人还解决不了吗?
然后,贺文轩那位医药专家兼职调教师的小师弟就找了过来,站在病房门口敲门了。
估计是嗅到陆大总裁身上的铜臭味儿了,来得真快。
“陆总你好,我是滕慕。”看起来才三十出头、表情平淡的英俊男人微微颔首,又看向贺文轩,“好久不见了,贺师兄。”
贺文轩呵呵一笑,“也不算很久,今年续签医药订单时不是才见过吗。话说滕师弟,好歹同门一场,就不能给点优惠?这么多家供药商,就数你家最贵,我这小破医院经营不易,都快用不起你的药了。”
滕慕表示爱莫能助:“我这也是没办法,药难做啊,成本高、人工贵、厂房租金还在涨,医药研究费更是个无底洞,要不贺师兄帮帮忙,给投点钱?”
陆云熙额角跳了跳,决定打断他们虚伪的寒暄,两个坑货是准备比一比谁更能坑钱吗?
警告地瞪一眼贺文轩,他的口气强硬:“滕先生,麻烦你先帮我看一看宁宁的状况。”
贺文轩只好举着双手挥了挥做投降状,不与滕慕继续呛。
滕慕淡淡地点头,仔细端详着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人,观察着她的神情,一边问:“陆总介意我稍微检查一下这位小姐的身体吗?”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脱光那种,全身检查。”
陆云熙闻言脸色沉了沉,他自然是介意的,丁宁宁的身体,还是全裸的,他谁都不愿意给看,但毕竟这是特意请来为她治疗的医生——
他终于点了点头,咬着牙说:“可以。”
滕慕继续说:“我接下来的行为可能会让你们觉得不适或愤怒,但希望你们能忍耐一会,不要打断我的检查。用诺亚的信誉保证,我绝对不会乱来。”
虽然不知道滕慕想要做什么,但相识多年,贺文轩也知道他的品性,于是决定为他作保:“这家伙的信誉也算可以了,陆小五你可以放心。当然,如果他敢乱来,我帮你揍他!”
陆云熙还能说什么?治疗方面,只能听医生的了。
就见滕慕从口袋摸出一副白手套戴上,又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黑色的长鞭,极富技巧性的一甩,柔韧的鞭身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破空声,鞭尾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下脆响。
陆云熙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儿随着鞭响抖了抖身体,浑身瑟缩的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显然是在害怕,他正准备出言安慰,滕慕肃冷Yin沉的声音先传了过来,与刚才跟他对话时的平淡截然不同——
“贱狗,还不滚过来?鞭子挨不够吗?”
陆云熙眸光一凝,一簇怒火自心底涌起,但想起滕慕已经预先提醒过了,只好勉强摁下暴揍他一顿的冲动。
本来安稳坐在他腿上的丁宁宁反应异常强烈,挣脱了他环抱在细腰上的手臂,连滚带爬地滑落地上,四肢着地,塌腰翘tun,以一种特别yIn糜放浪的姿势扭动着屁股向滕慕跪爬过去,看得陆云熙特别想杀人。
贺文轩略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也是遵照滕慕的提醒,只是静静地看着,目不转睛,不发一言。心底却似乎有一簇微弱的火焰在若隐若现地燃烧。
丁宁宁跪爬到滕慕的跟前,低头想要亲吻他脚上干净锃亮的皮鞋,却被他抬脚用鞋尖顶住了下颚,强迫着抬起头来。
滕慕神情Yin冷,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发怵的戾气,冷冷的唇角扬起嘲讽的弧度:“贱狗,我允许你碰触我了吗?规矩是怎么学的?”
丁宁宁垂着眼帘不敢直视他,一脸惊惧,瑟瑟发抖。
鞭子擦着她的身体落在地上,滕慕冰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看看你身上的是什么?忘记自己是条母狗了吗?”
滕慕一脚踩在她单薄的肩膀上,轻轻一踹,没花多少力气就让女人摔倒地上,他抬着下巴,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地上的蝼蚁:“我看你是鞭子挨得少,傻了吧?”
丁宁宁连忙用标准动作跪好,颤抖着手指解开衣襟上的纽扣,迅速把裙子往上一拔扔到旁边,露出了底下纤瘦柔弱的身体,雪白的肌肤像是午夜盛开的昙花般惹眼,胸前颤巍巍地挺立着两团一手无法把握的绵软嫩ru,顶端两抹红蕊犹如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坚强又惹人怜爱。
陆云熙看着跪在地上赤身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