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完,胤禟叫了热水,等热水上来,将岫烟抱到净室的浴盆里,岫烟推他:“我自己洗。”
“烟儿自己洗得干净么?”
岫烟不吭声了。
胤禟笑着给她洗起身子,知道她爱洁,给她洗得很仔细,手指缝和脚趾缝都没放过,清洁得非常干净,给岫烟洗好才给自己清理,出净室时看岫烟坐在妆台前,不由过去拿起眉笔,“我来为烟儿画眉。”
岫烟点点头,就这样静静地让胤禟给自己描眉,她感觉得到胤禟的手法很生疏,可比清浅她们画的都叫她开心。
放下眉笔,胤禟抚弄着她的秀发,轻轻吻上她的鬓角,“爷太生疏了,以后有时间,一定多为烟儿画眉。”
“恩。”岫烟忍不住笑起来,胤禟被她的笑勾得魂飞九天,忍不住吻住她,岫烟娇喘吁吁地推挡:“该用膳了,让人笑话。”
“谁敢笑话,爷让她们在落烟阁外头跪两个时辰,看还敢不敢笑话”
“你的丫头也这样罚吗?”岫烟觑着他,看得胤禟又忍不住,往她唇上啄了两口,“咱们都成婚了,还分什么你我,我的丫头不也都是烟儿的丫头,哪里伺候的不好,烟儿处置就是。”这话叫岫烟听得极满意,被他亲热地搂抱到外间用膳也没恼意。
岫烟低头吃着饭,反倒胤禟,吃饭的时候眼神就没离开过岫烟,看着岫烟那张张合合的小嘴,也是胃口大动,盛了五次饭,岫烟都怕他吃撑。
那小表情逗得胤禟直乐,散退了一干人等,把人抱过来手一下子探入她的前襟。
“人家还吃着呢!”岫烟闪躲着胤禟的狼爪,却听他悠悠闲闲地道:“烟儿以前可吃不了这么多的。”
岫烟心道被识破了,面上却还是不依不饶,嗔他道:“都是你害的。”
胤禟要抱她往卧房去,岫烟不肯,“既然烟儿这样急,我便在这里干你吧。”
“你乱说,人家哪里急了,”
“烟儿连床上都来不及去,不就是急?”
岫烟听他这样曲解自己的意思,臊得实在慌了,“你胡说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这回是铁了心不让胤禟得逞,趁着胤禟解裤子的空隙,腰差点儿扭成麻花,总算是从胤禟的身下逃了出去,她身上衣服还算完整,堂屋的门边都站着打帘子的小丫头,廊外就有人,胤禟就是再好色,肯定也不敢在这儿对她做什么。直接就冲出了帘子,往堂屋跑去。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岫烟连气儿都没来得及喘,就被胤禟从背后欺来,一手从她的腹下绕过,一手压着她的背,将她强行压在了堂屋的榻上。
只听得“呲啦”一声,岫烟的旗装就被撕成了两半,“啊,我的衣裳。”岫烟尖叫。
“赶明儿让绣娘多做几件,”在岫烟背后笑道,手从岫烟松松垮垮的肚兜下探了进去,抓着她因为俯身而显得格外饱满的蜜桃揉捏。
“放开我,放开我,外头有人,外头有人。”岫烟扭过头来恨不能咬胤禟几口。
“嘘,那你还不小声点儿。”胤禟笑道。
可岫烟如何小声得了,胤禟已经毫无顾忌地冲了进来,将岫烟撞击得险些匍匐在榻上,她不得不攀住长榻的扶手板才能稳住。
“别在这,去床上,去床上啊”
却听到身后胤禟发出轻笑,“就知道咱们烟儿着急,”那笑声在岫烟心里晕出一圈一圈的涟漪,胤禟却没有因为岫烟的退让而停下,反而缓缓地研磨起来,渐渐地带着惩罚性地开始肆意挞伐。
岫烟的腰肢被胤禟牢牢固定着,胸口不安分晃动的玉团被他一手握在手里,又挤又揉,时弹时抹,力道较往日大了不少。岫烟清楚胤禟是在惩罚自己逃跑,可未免也太用力了些。岫烟以往都是被胤禟温柔以待,哪里经历过这等蛮力。
“胤禟,胤禟!”岫烟气得浑身颤抖,又急又快地大呼胤禟的名字。可是她愤怒地直呼其名,反而愈发激怒了身后的人。胤禟深深喘息着,夯夯实实地耸动腰身,重重击到岫烟身体最深处,那力道像要把她捣坏似的。
接下来岫烟浑身都快被弄散架了,她以为往常经历的暴风骤雨已经是极限,哪里知道胤禟素日里真是在体贴她。
“放过我!放过我!”岫烟拼命地叫着,胤禟就跟永不餍足的狼似的,不叫救命真是不行了。
可是这等事后,即使是仓皇地叫着救命,她的嗓音依然像沾了玫瑰卤的年糕似的,甜腻娇软得不像话,一声声“放过我”又甜又糯,就跟猫儿撒娇似的,便是有人听见了,也没办法当真。
胤禟闷声低笑,伏低身子安抚般地含住岫烟唇瓣。岫烟也真是心口不一,口里才直呼着救命,但胤禟含上她的唇时,她还是伸了伸舌头,被胤禟吮得又疼又麻,搅得滋滋地响。
待胤禟吃饱喝足,缓缓退去,岫烟软软地往下缩,想着总算可以歇一歇了,哪知对方根本就吃干抹尽后翻脸不认账,重新提枪大肆捣鼓起来。
岫烟不得不重新用力支撑住自己,偏偏她下头却舒服得紧,除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