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香是岫烟的丫头,自然知道没有岫烟吩咐不能走开,偏胤禟朝她一瞪,登时就把她吓得软了腿,诚惶诚恐地抱着紫砂壶退下了。
岫烟看着怀香退出去,暗骂她不争气,眼眸微抬,正好和对面胤禟视线对个正着,他看她的眼神也恁露骨、炙热了些,顿时心里一紧。
此刻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说不紧张着实不可能。岫烟心想,在自个房里,他应该没那个胆子欺负她吧。
胤禟看她垂着眼脸敛声屏气,但神色里依然有一丝藏不住的羞恼,放在腿上的一双纤手,手指玉白而修长,没有一丝瑕疵,此时紧紧抓着手里一块绣帕,知道她紧张,越发走到她身边,“格格如何知道那玻璃镜的?”
岫烟当然不能说从他那得知的,加上虽然极力克制住他凑近了带来的压迫感,脸儿却早已经红透了,不由低下头没有底气道:“我为何不能知道,又不是什么稀罕物,前朝时候不就有了。”
胤禟倒是没想到她这么有见识,这玻璃镜却是前朝就有了,心想不愧是他看中的美人儿。隐隐闻到一股幽香,他说不出是什么味,可以肯定不是脂粉香,也不是哪种花香,却好闻得紧。
不禁朝岫烟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吹气道:“你今年也要参加选秀,嗯?”
岫烟此时真是有点不知所措了,胤禟的气息呵在她的耳边、脖畔,只觉身子软得无力,快要化成一团水了,胤禟的手轻轻动了动,她便坐立不稳地扑倒在他怀里,听得他低低的笑声。
“你这个登徒子!快放开我!”
胤禟看着怀中的人儿,见她双颊蕴红,气促而急,一个没忍住,在岫烟唇上轻轻一吻,那嘟起的唇瓣也随着轻轻一颤,颤得胤禟心都酥了,猛地封住了她的唇,含住了那香喷喷的红菱小嘴儿。
岫烟压根儿就没想过在自个闺房里胤禟就敢欺负了,没回过神来,就被亲得糊里糊涂的,直到胤禟含着她嘴儿舌尖用力顶进来,才反应过来舌头胡乱地躲藏,但他那舌头也仿佛跟练了武似的,灵活得紧,无论如何,都会被他逮住,咂着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
岫烟着急地左右摇摆,却被胤禟定住她美丽的螓首,与她咂嘴吮舌,尽情拥吻,自她略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白玉似的脖颈儿,更是心chao澎湃,手也跟长了脑子似的伸到她颈间把她旗衣的盘扣解了,接着探到她肚兜内撷了团嫩ru儿把玩。
岫烟自回了这里,此刻虽然还是无暇的身子,可两人曾经在床上温存的光景全在她脑海里,身子不是一般的敏感,被胤禟触到她的胸脯,只觉身体里火烧火燎的,酥痒似的扭个不停。
胤禟本以为难逃被美人儿扇个耳光,没料到还会有此等艳福,将她娇软的身子紧搂在怀里,大手伸到肚兜底下揉啊揉搓呀搓,岫烟被他弄得直打颤儿,甚至连挣扎都那样软弱无力。
手臂虚虚地勾着胤禟的脖子,指尖都有些发麻,眸间氤氲着一层流光,美色误人,眼前的男人是如此的魅惑,仅仅一个吻就让她甘心沉沦。岫烟为自己的轻佻抱羞,蜷缩在胤禟的怀里,骂自己不害臊,又担心怀香什么时候沏了茶回来,情急之下大力推他,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胤禟早把她肚兜带儿解了,岫烟一推开他,肚兜就从她身上勾到了胤禟手里。
岫烟不察,拢了衣裳用手护住胸脯,半羞半恼地瞪了他一眼,才见胤禟手里勾着她淡蓝色的肚兜,顿时又惊又羞。
贴身衣物被人见了,跟自己的身子被人看了没什么区别,何况被一个大男人拿在手里,岫烟羞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快还我!”
胤禟却不给她,反而凑到鼻下轻嗅,也是岫烟特有的馨香,丝丝缕缕,直渗心肺,让他通体舒畅,“爷当这是娘子赠给为夫的定情信物,为夫定会好好珍藏。”
岫烟因他暧昧的语气羞得香腮红透,伸手从他手里去夺自己的肚兜,“哪个要赠你了?好不要脸,快还人家!”
胤禟看她生气越发爱上来,有心逗逗她。
“爷打算夜里套在鸡巴上,烟儿确定要拿回去?爷用来套鸡巴,你还要用它裹nai子?”
岫烟听他满口胡言,脸上红晕更甚,大不了,大不了拿回去把它剪了,跳脚要抓那肚兜,胤禟顺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这样的一磨一蹭,岫烟便感到腰腹处被一支火热坚硬的物件抵住了。
前世早就做了妇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顿觉身下一股热流涌动,随后浑身上下软得被抽走骨头似的,若非胤禟扣住她的腰,她恐怕滑到地上了。
“放开我!”岫烟原以为自己是厉声在喝斥,但话音出口,竟然是无力的靡靡之音。她羞愤地闭上眼睛,只听见胤禟一声轻笑,“松了烟儿可就得摔跟头,爷可舍不得。”
他的鼻尖划过她的鼻尖、脸颊、嘴唇,手则揉弄着那双弹性十足的玉团儿,只觉入手的肌肤柔美细致,滑嫩嫩又软又弹,嗅之清幽淡香,就是还不够大,心想着,待自己给她好生揉揉,揉大了摸起来该有多销魂。
岫烟生怕被他扯落衣裳,无力地拽着,更怕被人撞见,一个劲儿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