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营,躺着拿了这么多年的分红,又掌握了对董事长的任免大权,多少心里已经飘了。
没意识到时不我待。
所以没人去想元余寒哪儿来这么大胆子。
只觉得,嫡家老大不中用,换上庶家老大,庶家老大狼子野心,那就换成庶家老二啊。
反正老二也承诺了那么多,还要给他们每人再多分一些股份,何乐而不为?
换个听话的人多好。
啧,庶出就是蠢,当初费尽了力气去挑拨他们,把两人挑拨得水火不容,这元余寒现在还为了这元余姚动他们的利益,天真。
这元余行让这么大利,也不见得聪明到哪儿去。
元余寒几乎一直待在办公室不出门,即便出门也是前呼后拥,不方便下手。
退而求其次的族老联合元余寒二弟元余行,选了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将独自出门采风的元余姚绑架了。
看你挺重视她的,那我绑架试试看啰,万一有用呢?
就算没用……上次煤气泄露没能炸死她,这次换个方式也没差别。
所以,又是一个傅清息小组长有了新突破,开启无差别智商歧视讲堂的时候,大佬不巧也刚好来做慰问巡查,昏昏沉沉坐在底下听傅清息balabalabala。
“……你们看,这组序列和我们上次计算得出来的东西完全相悖,所以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大佬直起了脊梁,这句话我能听懂!
那后面的……
“那就是@(#$@/、……我就*(%#@,最后%@*#(~……”
还是听不懂。
倒是研究组成员越听眼睛越亮,随着手上的笔在纸上越来越快地急促计算,一个个神情也越来越憧憬,甚至脸红脖子粗到跟打了鸡血一样。
在场所有人的求知欲都很强,除了……
大佬顿了顿,觉得人群中闲适的自己和秘书显得异常突兀。
一不做二不休,大佬干脆也拿起笔奋笔疾书:研究有重大突破,后生可畏,要是能重来,我要选理科,要为听懂这堂课奋起而读书。
秘书见领导都开始记笔记了,自己也不敢坐飞机了:向领导学习,不论什么都能得出什么感想,向领导学习,什么都能认真学习……
大家都有了事做,场面一下就和谐起来了。
没人再东张西望,只有拥有拍摄权利的记者一个人带着相机怼在玻璃上,关掉闪光一个劲咔嚓咔嚓。
结果傅清息又接了个电话。
谁呀!讨厌!正上着课呐!
知识分子对知识的饥渴,犹如看小说看到高、chao一样,疯狂的想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就一瞬间的事情,傅清息脸上的表情完全变了,变得惊恐,变得目眦欲裂。
在所有人关切的眼神中,他跌跌撞撞跑到大佬旁边,头一次以那种将自己低到尘埃里的语气祈求:“帮我报警,求求您,帮帮我,我妻子被人绑架了!”
一直以来,即便是再难的研究,都漫不经心,仿佛什么都难不倒他一样的傅组,哭了,压抑到极致的哭泣。
唯一证明他哭泣的只有颤抖的声音和手,就这样,他还是一路疾驰跑了出去。
有个年轻一点的研究员突然惊到:“快快快!我们也报警,傅组说过他老婆就是他的命,要是他老婆出事了的话后果不得了!!”
那怎么行!!!
大大你不完结了这个写到高、chao就突然断更的文我怎么活!!!
大佬这边还好,他再次拿出电话联系了国安局。
研究员那边就Jing彩了。
很多研究员是从其他片区调过来学习加研究的,所以报警联系人五花八门,从上到下都有人打电话,好不Jing彩。
傅清息心里急,瞬间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不知道身后还有这么一出。
再次接到电话,常局很想知道,是不是又是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后生忙着秀恩爱去了?
结果没想到是绑架案。
天子脚下的绑架案!
不得了了。
随着越来越多重量级人物报警,整个市的警力都被惊动了,还包括隔壁市的警力,和那种隔壁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隔壁市。
电话里研究所的宝贝儿新生代研究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把我师母救回来,不然我也不活了QAQ。”
这还不止,还有已经混成爸爸的元老级研究员也嚎啕得厉害:“把我师母救回来啊……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这种惊吓啊,快啊,呜呜呜,师母没了可怎么办,怎么办?哎哟我这乌鸦嘴,呸呸呸!”
傅清息是国家航空事业的珍宝,他要是出事了,明明可以顺利翻页进入新时代的国家,就硬生生停在这里,谁能受得了这个刺激。
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专于研究的人都拥有者一颗单纯的赤子之心,他们不在乎这样是否丢了颜面,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