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开解你才好,祖母又不让我管你,唉~”
齐锐有些不好意思,他心事太重,又不愿意让李娇鸾担心,才刻意的跟李娇鸾保持了距离,“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朝堂的事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只要金榜题名,便可高枕无忧,现在才发现,其实这一切只是个开始,有时候啊,除了随波逐流根本就没有另一条路可走。”
李娇鸾抬头看着齐锐,“你外头的事我不懂,但我知道一点,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的,所以有什么事你不要瞒我,是福是祸,我都要明明白白的,便是死,我也不要当糊涂鬼。”
“瞧瞧,我不过是朝廷的事忙了一些,你就死呀活呀的,哪有你想的那么严重?”齐锐在李娇鸾脑门上弹了一记,“胡话都出来的。”
李娇鸾摇摇头,目光中满是决绝,“你骗不了我的,如果只是朝廷的公事,你不是这个样子,便是祖母,看上去跟往常没有区别,其实我还是能感觉出她心里藏着事呢,你们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知道你们瞒我是为了我好,我不应该问,当妻子的只要将家事料理好便好,但你以前跟我说过,夫妻一体生死不离,你可以告诉祖母的事,却是我不能知道的么?”
“还是你觉得我很傻,帮不了你,让我知道了,反而会给你添麻烦呢?”李娇鸾伸手抚着齐锐衣襟上的斓纹,“还是你不相信我?”
什么时候他的小妻子这么能言善辩了?齐锐抚额,“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娇鸾得意的挽住齐锐的胳膊,“是你说的啊,女人跟男人一样聪明有见识,只是环境不给我们展示的机会罢了,我知道自己未必真的帮得到你,但我不想做被蒙在鼓里的人,便是不能给你出主意,可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我才能真正的安心啊?你不会希望我因为不知道你有什么事,而成天猜来猜去为你担心吧?”
“好吧,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读书考科举,将来可以出将入相的,”齐锐被李娇鸾说服了,就如她说的那样,与其自己瞎猜着提心吊胆,倒不如清楚明白的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把李娇鸾拉回屋里,小声道,“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这不是皇上年事已高,太子未立,外头成天乱糟糟的嘛?我跟祖母商量着,总得权衡权衡怎么下注的好?”
“你不是在静王府上嘛?还要如何?”李娇鸾虽然不懂朝廷的事,但起码的道理还是明白的,给静王的儿子当先生,这不明摆着是静王的人了,难道还想做什么?
就听齐锐俯耳道,“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我凭什么要把身家性命押在静王身上?我是朝廷命官,吃的是朝廷傣禄,又不是静王的?”
李娇鸾抓住话头,“那你还说要权衡下注?”
“也不能没有一点儿自己的态度嘛,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齐锐对李娇鸾还是有所保留的,倒不是不相信她,而是不想她为自己担心太多,毕竟李娇鸾不是薛老夫人,“你就算是信不过我,也得信祖母吧?她怎么可能让我涉险?我们也就是多停停多看看,给自己多找几条路,有备无患嘛。”
李娇鸾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其实我觉得苏家就挺好的,几边不靠,谁也不得罪。”
“苏新德做了十几年尚书了,苏家有资本几边不靠,咱们没有啊,现在那些人不是有求于我,而是认为让我投靠,是看得起我,”齐锐一摊手,“咱们乡下为几亩地一门死光的也不是没有,这可是天下,整个大汉的花花江山,我跟祖母不能不慎重再慎重。”
李娇鸾这些日子从薛老夫人还有梅氏蔡太太那里也学到了许多,这几个女人,都不是除了相夫教子什么都不闻不问的,“唉,我知道你跟祖母的为难,侯爷几年前便投了安王,偏你又跟着静王,以后只怕会两边都不落好儿。”
除非他能在静王跟前立个大功,而且最好还能大义灭亲,彻底跟梁家划清界限,但这又会伤了薛老夫人的心,“是啊,唉,不说了,我跟你说个消息,改日你若见到梅嫂子,不妨给她露个口风。”
李娇鸾倾身道“什么?”
“这事儿也不是秘密,静王妃不是说要为静王选侧妃吗?你之前也跟我提过一次的,”齐锐冲李娇鸾眨眨眼,这事儿是李娇鸾当八卦讲给他听的。
“嗯,怎么了?这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怎么?静王看上了苏家或者是梅家的姑娘?”李娇鸾立马回想苏家还有没有适龄的女儿,“我记得苏家三房跟四房还有两位小姐,梅家就不知道了。”
齐锐捏了捏李娇鸾的面颊,“苏相是肯定不愿意趟这趟浑水的,当然静王也没有特意说看中了苏家的女儿,你去就提一句,静王两口子对这次的亲事极为看重,王妃是个好人,不论哪家闺秀进府,必不会被苛待的,反正捡好话说就行了。”
李娇鸾噗嗤一笑,“你这个人真是太好了,我懂了,你放心吧,嗯,这事儿我闲了跟巧蕊也提几句,女人嘛,成日守在家里,可不就关心这种事么?”
齐巧蕊如今跟着蔡姑姑学习,她的同学都是周围官吏的女儿,这事儿当新闻说一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