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路边一家烧烤摊上已经只剩下零星几桌客人,有喝大了的酒鬼,有抱头痛哭的小姐妹。
负责烧烤的厨师已经回后厨歇着,店老板也在柜台后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一辆出租车呼啸而来,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一个枯瘦像竹竿一样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转身又从车里抱出一具赤条条、纤细洁白的小身体。
夜色里,纤细洁白的少女仰面躺在男人怀里,小脑袋无力地往后仰着,缎子一样乌黑柔顺的长发垂了下来。
这场面瞬间吸引了街边几乎所有食客的注意。
那女孩几近赤裸,身子洁白柔软,挂在男人臂弯上,仿佛是男人捧了一弯莹白温润的软玉。
那个男人就这样在路边找了张桌子坐下,把女孩放在他腿上坐好。
然后便众目睽睽之下,张嘴咬住了女孩的一只ru尖儿。
“唔嗯……”
那女孩发出一声模糊的娇呓,像是喝醉了,又像是刚睡醒,小身子无力地扭了两下。
那个男人像是在故意展示女孩的身体,扳着她的肩让她往后仰。
女孩胸口饱满白软的两只nai子显得更突出了,被男人咬住顶端那只红嫩嫩的小rou粒,用牙齿拉扯着晃动,洁白的rurou也跟着摇曳出炫目的ru波。
食客们盯着女孩摇晃的两只ru球,都偷摸咽了咽口水,巴不得扑上去啜一口那似乎泛着nai香味的大nai子。
“先生,您要点什么?”
店里跑腿打杂的小伙计机灵地凑上去,递给那男的一份菜单,视线趁机在那女孩身上转了好几个来回。
近看才发现,这女孩身上还挂着一道道红痕,像是不久前才挨了顿鞭子。
她一直闭着眼,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施为。口中呓语一样含糊呻yin着,怎么看都已经神志不清。
“多来点酒。”
男人看都不看一眼菜单,随便吩咐一句,就又去吮咬女孩那只小nai头。
小伙计壮着胆子,觑了一眼那女孩的胸口。
只一眼,他裤裆里就开始迅速充血。
那两只nai子又大又圆,白生生软乎乎的,两颗小nai头缀在上面,看着被玩得厉害,又肿又红,像两粒新鲜的小花生米。
其中一粒被男人衔在嘴里,舌尖抵着来回拨弄。
因为离得近,男人舌上的口水,怎么染到女孩nai头上,又是怎么被涂了一圈,黏连出几根银丝,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另一粒水嫩新鲜的小花生米则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乱晃,像是在跟他打招呼、邀请他含住、再吮两下……
小伙计站在那里,迟迟未动。
男人斜着眼角瞅了呆若木鸡的小伙计一眼,突然来了兴致。
“小唯,你看看,这个人在看你nai子呢。”
他暂时停下刺激女孩的动作,在女孩脸上拍了几下。
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的少女勉力睁开双眼,水汪汪迷离的眸子渐渐对上小伙计慌乱的视线。
小伙计腾地一下,脸就红了。
他今年不到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被少女那双含着春情的眸子一望——那眼神哀软柔媚,因为眸中晶莹的泪意,还带了几分楚楚可怜——他身上顿时燥热起来,连着下身一跳一跳的rou棒一起。
“嗯……不要看……嗯……”
少女泪意盈盈,乞求地朝他轻轻摇头,清甜稚嫩的嗓音带着些许低柔的沙哑。
简简单单三个字,被她甜津津的小嗓子一哼,竟是格外的哀婉柔媚,听得小伙计不自觉酥了半边身子。
她素白的小手抬了抬,却是一副不胜娇怯的模样,试了几次都没抬起来,更别说护住胸口了。
“嗯……”
忽然,她又一闭眼,诱人地轻哼了声。
白嫩纤细的身子明明没有被男人刺激,就在小伙计面前自己拧了起来,那两团绵ru也跟着晃了两下。
小伙计眼都看直了,见她刚拧了两下就又娇娇怯怯软了下去,靠在男人怀里无力地颤抖着。
太他妈sao了,没人刺激她都能发浪,等等,该不会——
该不会是因为他在看着吧?
想着想着,小伙计就喜滋滋地笑了。
时唯现在真的是有口难辩,有苦难言。
在教堂里被许多男人轮jian,就已经几乎榨光了她的体力。
等男人们都离开后,霍南红吃了药,趁着药力配上些折磨人的东西,把已经昏迷的时唯强行弄醒,用尽了各种花招玩弄她。
他抱着时唯离开教堂时,已经又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打车从郊区到市区的途中,霍南红药效过去,就又磕了一粒,在车上也不停cao着她。
看她已经彻底昏迷过去,不管怎么Cao都醒不过来,已经失了理智的霍南红为了让她清醒,直接把开到最强档的跳蛋塞进她xue儿里,给她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