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别弄了……”
时唯一只手想要去拉开男人的手腕。
可她刚一开口,染着浓浓情欲的哀求声便通过话筒,让礼堂里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楚。
因为话筒顶端就在胸口,仔细的人,甚至能听出女孩压抑又娇媚的喘息。
当然,现在也没有人会去仔细听。
他们都在凝神观赏台上的少女。
婚纱凌乱的少女张着双腿坐在小小的讲台上,细白的小手捂着腿心,羞耻的模样任谁都能看出她的小手在遮掩什么。
她身后的男人正用一支黑长的话筒,顶弄着少女粉嫩的小乳尖,那两团雪乳都被顶的微微摇晃。
少女上身几乎赤裸,洁白无瑕的肌肤遍布着被虐打过的红痕,狰狞又美丽,衬得少女愈发凄楚柔弱。
在她身后的正上方,是教堂圣洁象征的十字架。
十字架下裹着破碎白纱的少女美丽动人,纤细柔美的身子仿佛是上帝最精致、最圣洁的造物。
可是,这圣洁纯美的少女,面对的不是虔诚和爱护,而是男人最本能的兽欲。
纯洁的天使被踩进了污泥,承受着本不该承受的玷污与摧残。
“小母狗还不承认,那好吧。”
男人拨开了她护着腿心的小手,重新用话筒抵住了她湿漉漉的穴儿,微微往里使力。
“不要……霍叔叔……”
时唯察觉到他的意图,惊惶地往后缩了起来。
可霍南红就站在她的身后,她再怎么缩,也只是可怜兮兮地窝在男人怀里。
“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让大家都听听,小母狗的贱屄,是怎么发骚的。”
他说完,手掌便抵着话筒的尾端,狠狠把粗硬冷冰的话筒往女孩娇弱的穴儿里塞。
“嗯啊!不要、不要……”
时唯惊惶地哭着求饶。
那个话筒那么粗、那么大……她不行的……
“唔啊……”
在她求饶的时候,男人已经把话筒前端塞进了一小半。
“不行、不行……”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异物强行撑开,时唯哭着拼命去推男人的手腕。
“那个不行……呜……霍叔叔……那个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呢,你这小贱屄,还有什么吃不下去的?明明吃得很热情不是吗。”
霍南红单手扳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合拢,舌尖邪恶地轻舔她精致的耳廓。
“呜呜……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呜啊……”
话筒进来的越来越多,穴儿里冰冷的异物感愈发强烈,少女仰起细嫩的脖颈,难受地哭叫着。
“继续叫,让他们都听听,秦川的母狗是怎么发浪的。”
男人舔弄着她的耳垂。
“呜……”
听到秦川的名字,时唯马上捣住了小嘴。
她不想、不想再给秦川丢人了。
不能再被别人看去了笑话……
少女拼命咬住唇,强忍住下身的不适。
话筒前端挤进去的瞬间,少女用力地弓起细软的腰、挺起红肿软嫩的胸脯,柔弱的身子抖个不停,娇嫩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唇瓣被她咬出了血珠,可她却始终没发出一声哭叫。
“不叫也没关系。”
男人黏腻的舌尖舔掉了她脸颊上挂着的泪珠。
“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急着想说话呢。”
手指捏着话筒的尾端,把话筒深深送到了底。
有了前面最粗最圆的顶端开拓,后面再进去,就容易了许多。
男人捏着话筒,在女孩娇弱紧致的穴儿里捣弄起来。
每一下都杵在最深处软嫩多汁的花心上。
“呜——”
时唯挺起小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啼哭。
可现在,另外一种声音,比她这声细弱的啼哭更明显、更勾人。
被男人捣进了嫩穴最深处的话筒,诚实地履行着自己最初、最基础的功能——收音。
“咕唧”“咕唧”的水声,通过专业的收音设备,被无限放大,清晰又淫靡地回荡在礼堂四周。
“你听,你的小贱屄多会叫。”
“咕唧、咕唧……”
“它在说什么啊,是不是被插的很舒服。”
“咕唧、咕唧……”
淫靡丰沛的水声回响在礼堂里,仿佛回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他们仿佛能看到正发出这粘稠水声的蜜穴深处,软肉是怎样反复裹吮着话筒的前端,透明的淫液是怎样被翻搅着、溅出这样淫靡的水声——
“我艹,老子不忍了!”
一个壮汉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揉着裤裆。
“反正老子跟秦家不对付,老子今天就要操了秦川的女人!”
壮汉色欲熏心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开场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