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梅却穿起了衣服:“不,我不能留在你这里过夜,这五千块钱,算是我给你的定金。”
说完,李小梅拎上包就要走,虽然只是一夜情,但我却对这个被老公被叛的可怜女人产生了浓烈的同情,或许还夹杂着一些有过肌肤之亲的怜惜吧,我竟觉得心里莫名的有点酸。
我伸手拉了一下李小梅的手腕,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李小梅看到我的样子有些纠结,笑了笑:“怎么,不舍得我走?你不会是Cao了我两次爱上我了吧?”
我的表情有些囧,这个时候竟不如一个女人来的洒脱,我吞吞吐吐的道:“外边天挺黑的,我怕你不安全还有,你的裙子也被我撕破了。”
李小梅看着我妩媚的笑了:“刚才大战一场,我也饿了,你给我做个宵夜吃?”
我马上兴奋道:“我下面给你吃!”
李小梅伸手抓了下我的裤裆:“你小子可真坏呢,还想‘下面’给我吃。”
我:“不不不,你误会了,是真的,我很会下面的,你等着,十分钟就好!”
十分钟后,当我端着一碗汤色红亮、鸡蛋黄白、青菜碧绿的鸡蛋西红柿面放在茶几上的时候,李小梅笑了笑,拿起筷子就尝了一口,随即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看不出来,你居然真的很会下面。”
我搓着手笑了笑:“当然”
吃完面,我把自己那件最喜欢的深灰色衬衣拿来给李小梅披上,她还是走了。
这是和前女友小兰分手后,我第一次对另一个女人心里有了淡淡的失落感,可能是人寂寞久了,突然碰到一个和自己有了亲密关系的人,便想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一点点温暖吧。
看着茶几上那五千块钱,我陷入了沉思,客观分析,如果我真的被李小梅包养,一个月就有两万块的进帐,可比我守着这个每天都可能倒闭的小店要滋润太多,但我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却是来自乡下我贫穷但却善良的父母。?
我进城前,他们就不止一次叮嘱我,男人出去可以苦,可以累,但一定不能干那种让父母丢脸、让祖宗蒙羞的事,我要是真接受了李小梅的包养,成了个软饭男,可真是要被父母骂死了!我心里很矛盾。
第二天,我在地上的床板上一觉睡到了临近中午,这才起床开了门跑到对面的小吃店去买东西吃,这家小吃店是母女俩开的,妈妈叫王桂兰,是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寡妇,女儿赵丽丽,是附近二中的高二学生。
听说王桂兰的男人三年前在工地上干活出了事被砸死了,娘俩就用赔的几万块钱开了这家小吃店勉强过活,也亏得王桂兰俏丽泼辣,这才能挡住来这里吃饭的一拨拨儿饥渴难奈的民工、保安、服务员的sao扰。
我走过去喊了声:“王姐,给我来份回锅rou盖饭、一瓶啤酒、一份凉菜,打包。”
王桂兰热情的招呼着:“好咧,大根啊,昨天生意不错吧,今天改善生活了?”
我想起昨天晚上和李小梅的风流韵事,随口敷衍道:“啊,是啊,昨晚临收工了卖了几件比较贵的情趣用品,小赚了一笔。”
王桂兰冲我眨了下眼睛:“我怎么听着昨天晚上你屋里有个女人叫得惊天动地的,怕不是仅仅卖了几件东西吧。”
我:“那怎么可能呢,估计是我看毛片声音放太大了,不好意思啊王姐,吵到你了。”
王桂兰:“没事,你从哪儿下的毛片,有空也给我传几部,我都找不到下载地址。”
?
我笑道:“好咧好咧,看在咱们邻居的份上儿,绝对没问题!”
王桂兰一边聊着天一边就把饭给我做好了,今天周末,赵丽丽也在店里帮忙,帮我装好了凉菜和啤酒,看到王桂兰又和我在插科打荤,有点不高兴的说了句:“妈,你就不能少说几句。”
王桂兰嗔道:“你这个死丫头,老娘一天到晚忙死忙活的,说几句俏皮话还不行了!”
我笑了笑,付了钱,接过饭菜回了店里。
吃完饭,我看着散了架的床皱了下眉头,这床是原来的店主买的一个二手旧木床,昨晚一番折腾有两条腿都断了,实在不值当的修理了,就搬出来扔了,从附近家具市场花了一千块钱买了张结实的床回来。
这天下午,只有一单生意,卖了瓶三十块钱的润滑油,临近傍晚,正是性用品店成交的高峰期,我勾头看了下左右两边的几个同行,个个门前人头攒动,只有我这里一片死寂,不由得有点失落,连晚饭也没胃口吃了。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困的有些熬不住了,就想早点收摊关门,王桂兰却笑嘻嘻的推门走了进来,我想起中午她说要找我传几部毛片的事,就招呼道:“王姐,来下毛片啊,把你手机给我,我从电脑里拷给你。”
王桂兰把手机递给了我:“给我下几部欧美的,我喜欢看欧美帅哥美女的,那小日本子的唧唧歪歪的最没意思了!”
我笑着推开了后面小屋的门去开电脑:“没问题!我这儿有的是欧美的。”
王桂兰跟着我进了屋四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