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倾城出征的是素有横扫千军之称的白启,也就是白蒙将军的长子,叶倾城看着英气十足的白启,点了点下颚,表示有礼,别人意见,只当叶倾城是个自高的人。
然而白启却出人意料的对着叶倾城弯下了一直挺得笔直的腰杆,对着叶倾城行了个大礼,看的周围的人惊叹连连,纷纷猜测叶倾城是什么人,竟能得到白启这样一号大人物的如此大礼。
白启不傻,很Jing明,并且和叶倾城一样很相信自己的感觉,叶倾城虽然没有外泄自己的气场,但是,同为在死神手中逃过无数次的白启依然能感觉到叶倾城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煞气,浓郁的仿佛是地狱里才有的血腥味。但是不同于寻常的杀人的煞气,而是在沙场上那种霸气凌然,却有带着一个隐忍的气感,让白启不自觉的敬畏。
叶倾城跨上战马,不禁回首想着大殿的方向望了一眼,哪里已经没有墨竹的身影,只看见恭西帝双手被着身后,目光锐利的看着这一幕,神色凝重。
回过头,垂下眸子,拉起缰绳。
白启在叶倾城上马后,才翻身上马,手臂在身侧一样,手掌微握,向前一招,这是出发的手势。
白启轻夹马腹,马儿荡着马鬃,打了个响鼻,抬起了马蹄。叶倾城随着跟上,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神色淡淡的,仿佛一切都跟他无关,哪怕他现在是需要前往前线的战士。
叶倾城知道自己在营帐里是多余的,起身,在众人不察下,掀开营帐而出。
一个月在悄然间过去,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所以根本就不可能给他们提供什么意见,不论是那些伤得快要死掉的士兵,还是面对紧急的突发事件,他从来都是神色淡淡的,仿佛,所有人的生死不过是他走马观花的一场戏剧。
然而,整个军营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招惹他,只因,在一个月前,刚刚抵达边境时,那时才刚刚扎了营帐,有人不爽叶倾城的态度,公然顶撞,辱骂叶倾城。但是,当这个人当众被叶倾城残忍的活人解剖后,从此军营就再也没有出什么不和谐的声音……
叶倾城站在营帐外,路过的士兵,不自觉的弯腰对着叶倾城行礼,尽管叶倾城残忍但没人能否认他的实力,以一敌百的强大战力。
叶倾城因为不能暴露身份,他只能随意的用着一把刀,杀人,不过是眨眼,叶倾城从来没有想过杀人是什么艺术,要追求什么完美,只要一刀抹掉,夺走一条命,便是叶倾城要的结果,过程,叶倾城从来都不会注重,当然,不可避免,有些时候会要费一些功夫。
比如,现在。
叶倾城猫着身子,进了军营里关押俘虏的牢笼。
军营里的牢笼说白了,就是一个大铁笼,放在室外,风吹雨打,里面的俘虏全身被扒光,军营一向是男人的天下,不可避免的需要发泄欲、望,所以,俘虏从来都是欲、望发泄的最佳对象,毕竟,从来没人会对着俘虏动用仅剩的同情心,哪怕是大白天,军营里也准许士兵进入牢笼发泄。
叶倾城一扫眼前污秽的景象,耳边充斥着令人不舒服的闷哼声,为了防止俘虏自杀,俘虏的嘴巴通常是塞有东西,并且四肢都是被固定住的。
俘虏从来不用浪费粮食,因为,他们通常活不过三晚。
叶倾城向着牢笼最里面,一个长相略略有些丑陋的俘虏而去,可能因为长相的原因,他倒是能安静的呆在角落。
越过这些混乱的场面,惊动了进入临界点的士兵,那士兵爆了一句粗口,抬眼想要看看是谁,当看见叶倾城时,下了一跳,不禁冷汗出了一身,他估计一生都不会忘记那天,叶倾城活人解剖的场面……当下律动一顿,直直看见叶倾城走到牢笼的尽头,咽了口唾沫,才缓缓重新开始。
叶倾城看着眼前丑陋的俘虏,轻轻的挑起俘虏的下巴,神色淡淡,打量一番俘虏之后,叶倾城从怀里拿出一段细小的红线,仅有一条流苏般粗细,小指长短,这个东西是从俘虏怀里搜出来的,“这是什么。”
那俘虏看着叶倾城,突然诡异的笑了笑,因为口被塞了东西,他只能哼哼。
叶倾城看着俘虏片刻,身手将俘虏嘴里的东西拿掉,然而,那俘虏眸子一闪而过的决绝,牙关用力,正欲咬舌自尽,却被一只修长带着点冰凉体温的手掌捏着了下颚。
叶倾城看看俘虏,垂下眸子看看另一只手掌的红绳,黑色的眸子看不见深浅,不知在思索什么,俘虏因为嘴不能开合,时间一久,唾ye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叶倾城的手指上,凉凉的。
叶倾城这是才抬起头,神色淡漠,再次出声,“这是什么。”虽然,墨竹告诉过叶倾城,现在九国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但是叶倾城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墨竹只告诉他,不要离开戎蒙国的保护,等这件事一完,墨竹就会告诉他真相,但是当这条泛着让叶倾城感觉十分熟悉的细线,就想要自己先调查一番再说。
俘虏冷冷一笑,眸子里透出一股诡异的Yin冷。
叶倾城微微蹙眉,耐心对于他来说,从来不缺,但是他这次却是有些急切的想要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