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银抱着头从床上坐起,接着床边传出“咚”的一声和猫叫“喵呜,喵喵喵!!!”银连忙变回人形,往床底一看,一只猫趴在地上舔着自己的尾巴。
“啊!!!!对不起,没摔痛吧?”抱起小猫咪,摸摸猫咪毛绒绒的脑袋,猫咪舒服的叫唤了两声,抬起可爱的小脑袋伸出粉粉的舌头亲昵的舔了舔银的脸蛋。
“砰!”一阵灰尘过后,本完好无损的门无辜的倒在地下,梳依依站在门口腰上围着一块沾血的布手上还拿着一把正在滴血的菜刀,姣好的脸蛋上斑驳的血迹,头发乱糟糟的纠结在一块,目漏凶光的看着银手里乖巧的小猫咪,“梳琉璃,少给我装了,他是我的!”被梳依依叫作梳琉璃的猫咪姿态优雅的从银的怀里跃下,厚厚的脚掌刚触到地,就化做一个穿着红色华丽衣服半露着酥胸的妖艳女子,那女子回头朝银抛了个媚眼,银天真的眨眨眼睛对那个妖娆极致的媚眼不为动容。“啊!!!梳琉璃!!!!!!”梳依依见此更为愤怒。
“墓呢?墓在哪里?”银打断梳依依愤怒的咆哮着急的问道。墓绝对不能有事!
梳琉璃娇笑一声捂着嘴扭着腰朝银走去,“你又要干嘛?”梳依依拿着菜刀跑到银面前双臂张开挡在梳琉璃,美目怒视着梳琉璃那张笑的阳光灿烂的脸,额角的十字越来越明显,“他是我的。”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亲姐的份上,绝对出手,虽然自己打不过……
“……”银无语面对。
“知道了知道了,嘻~银要好好把握哦~他现在嘛……”梳琉璃话说一半,捂嘴轻声打了个哈欠,桃红色的眼眸微眯看着正在无意识虐待自己手指的银,泛着光泽的银色发丝披散在耳后,曦光撒在白皙的皮肤上,银色的眼眸像是要溢出水一样,梳琉璃突然那么一瞬间有点嫉妒那个还躺在床上叫墓的男子,桃红色的眼眸视线转像窗外,斑驳的阳光透过那棵杉辛木零零星星印在地上形成一个又一个无规则图案“他很好,我用自己的内丹帮他治好了大部分的伤,至于什么时候醒就要看他自己了的”不知何时声音代着淡淡的忧伤,梳依依看了梳琉璃一眼然后轻声叹了口气依旧握着那把菜刀走出门外。“墓,还没醒来你确定?说不定他现在就已经醒了。”
“没有,他没醒。”
“啊!对了墓起来的时候一定会渴,我去端水,你带我去。”
梳琉璃恢复了没心没肺的妖娆样,摆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无视梳伊伊愤怒的眼神对着银的耳朵轻声说了一段话,而这段话改变了银。改变了后来的故事。
银手端着水跟在梳琉璃身后慢慢走着,阳光有些大,前面那个扭着腰走路的背影有些似曾相识,只是记忆里背影是穿着白色的衣服动作幅度也没这么大罢了,“喂!”银跑上来与梳琉璃并肩同行,梳琉璃带着笑意说道:“我不叫喂,我叫梳琉璃。”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露出两颗可爱尖尖的狼牙。“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啊?还有……你怎么知道……”银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干脆什么声音都没,头低低的,梳琉璃看着银的娇羞样,不经打趣道:“不知道是谁在我给他疗伤的时候,大叫什么,墓不要走啊!银喜欢你之类之类的。唉~可惜啊,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时不知道叫得有多豪放啊~”说着梳琉璃面上摆出一副惋惜的样子,银头埋的更低了,只能看见他诺影诺现的耳朵比木棉花还红。
“嘻~到了,进来吧。”轻轻推开面前朱红色的门,房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只是床被打扮的稍过华丽与这份朴素显的格格不入。染着红色指甲的柔荑掀开红色的帐子固定在床头。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原本小麦色的皮肤经过这四个月的修养,变的极为苍白,又蓝又紫的发丝散在脸庞边越发衬托着脸色的苍白。
银把水放在桌上,走到床前凝视着墓苍白的脸,梳琉璃悄悄的退了出去。
“墓,银来看你了……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墓,银还跟你说呢,银长高了,你帮我看看长了多少。”“墓,银的头发好像长了,起来帮银剪短吧。”“墓………”透明的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床单上,红色的床单的某一小角颜色慢慢呈暗红色。轻轻触摸墓苍白的没有任何血丝的脸,眼中满满的全是泪,一颗接一颗的掉。脑海中突然想起梳琉璃先前在来的路上说的话“外伤全好了,经脉有几条我不能治理,还要他自己醒来慢慢配合治疗,现在靠我的内丹来维持经脉的最基本的运转,紫府严重受损,很奇怪的是……他好像少了一魂,幸好异构兽死的时候没伤到牙齿,我已经用异构兽牙齿做的号角召回了他那一魂。哦,对了,要是紫府恢复原状的话他应该就会醒了。”
紫府恢复到原状…,坐在房里唯一的椅子上银深深望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墓进入了冥想状态,只要自己在忘我状态下,应该就能想到让紫府恢复原状的办法吧,银这样自我安慰着。他不能接受这样毫无生气的墓,恨自己的没用,要是在强大点,墓就不会受伤了。在这个没有风的夜晚,窗外的子里花发出阵阵香味,一个黑影闯进房间,“谁!”感受到空气的一丝波动,银从冥想中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