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名单,箫彻却没有急于去找人。本来嘛,跑腿这种事情也不是王爷做的。回到谪仙居,又问腊子要了账本,与名单逐个核对。
箫彻发现一件事,中毒的人中有一部分是原来就买过药的老客户,还有一部分则是新方子出来之后才光顾的。也就是说,可以这么断定:中毒或是投毒的情况是在新方子出来之后才发生的。这么一来,嫌疑犯好像呼之欲出了。
箫彻很有把握地笑了起来,老荣以为他Jing神错乱,赶紧摸摸他的额头。
“王爷没发烧啊?”
“本王清醒的很!”拂开老荣的手,箫彻将名单给他,“从现在开始,你和腊子分头去打听这些人的消息,不管是任何看似无关的信息都不能放过,知道了吗?”
“知道了王爷!”老荣感觉出了任务的重要性,相当认真。
“遵命王爷!”腊子也难得地顺从。
跑腿的事都交代下去了,接下来就亲自去会一会那个荣归。
虽说被捕的是夙夜,可荣归的医馆也受到了牵连,谁也不敢再豁出命去美容,都怕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另一具尸体。生意冷清了,反倒便宜了箫彻。不用排队也不用拿号,箫彻径直走进了荣归的屋子里。
荣归坐在摇椅上,翘着脚扇扇子,愁眉苦脸的。听见脚步声以为是生意来了,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一看见是箫彻这个瘟神,立马没了笑脸。
“王爷来找我是为了夙夜的案子吧?”
“本王想来了解一下你的想法。”
“小人该说的在公堂上就都说了,王爷没听见吗?”对着这个瘟神,荣归当然每个好脸色。
“本王苦思冥想,觉得夙夜被捕这件事最大的获益者就是你荣归。”
“王爷的假设都是建立在夙夜无罪的前提下的,可若是他有罪呢?罪犯就是他,王爷又何必自找麻烦呢!”
“不会的,本王信他。”
荣归觉得箫彻真是天真地可笑:“王爷一句信任可换不来别人对他的信任,再说,王爷对一个连底细都不清楚的人,又何来的没有根据的信任?”
他确实不清楚夙夜的底细,连老家在哪里家里有几口人也不晓得。箫彻被说得哑口无言。
荣归推开大门:“王爷你也看见了,我这儿的生意一落千丈,哪里能从中得利啊?”
做了个手势请他走。
箫彻灰头灰脑地走了。
回到谪仙居,腊子和老荣都不在,院子里却做着杜阡陌和白离铭。
“你们……”
竟然来了,果真是好兄弟。
杜阡陌一项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哎哟,夙夜怎么惹了这么大官司啊?!”
箫彻决定自动忽略他的声音,只求助似的看着白离铭:“小白,你可有什么看法?”
白离铭摇摇头:“没有。受害者都是毫无关联的人,看起来凶手确实是夙夜。”
“不会是他的!”箫彻差点叫起来。
“你别激动,我只是说看起来而已。不过情况对我们很不利,我们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
确实,一点线索也没有。除了……
“本王觉得那个荣归很是可疑。”
白离铭思索一会儿立即表示赞同:“确实,若是说道动机,还是他最可疑。”
“可是本王去找他被他轰出去了!”箫彻很是无辜。
白离铭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你去找他?你不知道这样会打草惊蛇吗?”
白离铭把箫彻骂个狗血淋头,箫彻更加无辜了:“有疑问当然要去问了,难道憋着?”、
白离铭叹气,表示不能理解。